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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比试,其实云柯的把握不大,连弓弩是窃取她母后的,那些木板什么的,守城道具,是巧合她身上还有些备用的小丸,便都拆了,做成更小的小丸。
然后再木板下面,放置一个空心的细杆。
但这种守城工具,其实并不实用,也只能在这模拟攻城的游戏中玩玩。而且,不够结实。
怕万一输了被人质疑,她是让青木回去取她出嫁时便一直带在身上的一个盒子,那是在她的嫁妆中,里面是一支弓弩,长条盒子状。
秦衍觉得她可能要用来防身的,便也一直都带上。
就在他们所住的客栈里。在比赛中,城墙之上她不放置兵,而是安排几个蒙面的刺客暗卫。
就因为有这种弓弩,能够百步穿杨,甚至能保持极大的威力射出极远的距离。
而这种东西,正是适合暗杀在攻打城墙过程中,敌军后方的指挥员、攻打城池的头目。
所以有了这玩意,她要守城墙,也根本就用不了那一排守城的木板。
机关术中的机械蛇,它再刀枪不入,也有惧怕的东西。
譬如说,硫酸。
不过比赛既然已经结束了,那就算了。
那种东西,还是不要展示了。
比赛结束之后,夜晚也没来得及去逛,便连夜赶往江东。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雍州已经不甚安全了。
秦衍怎么讲,还是顺着她的意,反正连夜赶回江东,也不是什么坏事。
就在马车内,把她压在下面,疑惑着:“你怎么就觉得雍州已经不安全了?”
云柯:“凭感觉。今日那场比赛,那连发弩虽然是我母亲想出来的,但实际上并没有公布于世。
即便我们极力声明,这是我母亲的发明。但是对于公输一派的人,他们只会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秦衍:“你是怕杀人灭口?”
姿势极为暧昧的,用手轻撩她发额边上的一缕发,话语也是有些轻佻的:“他们即便是想,可你觉得有机会吗?”
若是有机会,那他养的那些暗卫,就都是傻瓜了?
云柯便把手在她的胸前捶:“感觉,感觉,行不行?”
其实,只不过是在比试出场的时候,她的工具什么的都是被秦衍拿着的,而对手明月笙身为女子,却是自己一人拎着。
这让她觉得自己太娇气了,而且指不定已经在围观的人面前留下了极其不好的形象。
所以那雍州她是不想再呆了,若是再待下去,跟秦衍带上月莹他们一起在雍州城内逛逛夜市。
那还不知有多少人会说她得瑟。
她太喜欢低调了,所以一高调起来,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那是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于是就找借口,说是因为怕天妒英才,有人暗杀她。
硬是要连夜出发。
秦衍一双眸子看着她,对向她。
她若是那般贪生怕死的人,怎么不见得她嚷嚷着要加强这马车周围的防卫啊?
而非要偏偏强调,要立刻、马上离开雍州。
而且十分着急,一有人靠近,就立马推开他,然后东西什么的也都自己拿着,自己抱在怀中。
一只手正好垫在她的头底下,一只手则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云柯因为脑子里还想着那件事,心里虚,也挣脱不掉。
也只能就任他欺负。
大不了闭眼眼睛,不去看他。
反正丢人什么的,她可不想再丢第二次,也不想被人说成自己太娇气。
虽然,她本身也就是被娇养惯的。马车行到一处,突然有呼呼一阵轻功掠过的声音传来,云柯一把就得意的推过他,洋洋自得的喊:“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就是有人要杀我灭口。”
秦衍掐了掐她的耳朵,将马车的帘子掀开,然后陪着她探过头去看外面。
有一阵刀剑咔嚓,如枯树枝折断大小的声音,通过车窗往外面看去,黑夜一阵静寂,竟然也没有其他任何声响了。
而且两个人影都没有。
只隐约闻到有股血腥味。
便忍不住问道,云柯:“都被杀了?”
秦衍眉头略向上扬了扬,手指指着她方才都快探出头去的窗口。
秦衍:“你不是怕死吗?还离这么近?”
云柯便坐好,脸顿时就拉了下来:“怕死,与害怕被杀死是两码事。我先前说的是我害怕被人杀死,但是我不怕死。”
秦衍:“哦!”
叫你装。
唇角又略略上扬了些,双手背后,抱头倚在车厢壁上:“不怕死?正好,我们再回雍州,好好的兜兜逛逛。”
云柯:“这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
小声的嘀咕着。
秦衍便直起身来,目光蹙着她:“拉车的又不是你,你就躺着享受不成?”
云柯:“不成。天天这么娇气这,明天我要骑马。还有你,还是一个习武之人,不骑马,跟着来,坐什么马车?”
秦衍:“哦,难不成,是觉得在雍州城内,你的表现太娇气了?
走路有马车,东西有人拎着,比赛时还有人贴身保护着,身边更围着一堆人等,送饭、拿笔、递工具~”
云柯忙一身子前倾过去,直接捂住他的嘴:“我平时独来独往的,没那么娇气。”
秦衍:“所以,你就是今天觉得,跟那独来独往的明月笙相比,你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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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妄称第一美人
秦衍:“可你管别人做什么,她的命能比你的命值钱?”
云柯:“可世人的命都是等价的。而且,我们比的机关术,她的机关术的确很厉害。而且,她从出场到入场都是一个人在收拾东西,在准备的过程的也是一个人。
可我,本来我也可以一个人的。”
秦衍:“可你不会武功,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想杀了你,或绑架了你来威胁我的人多的是。
何况你哥哥当今太子,也是墨家的继承人,你父皇还是这当今天下的皇帝。
她明月笙也就是一个机关术的高手,而且看样子,功夫也是了得的。
她若出了什么意外,也只是被人邀请过去,想去招安。而你若出了意外,你的那些才华,可不比你的身价高。”
所以她身边得需要人来保护着,这是理所当然啊。
而且,他们家又不差保镖。
云柯将手搂住他的脖子,撇撇嘴,有些责怪的语气:“那你也不能惯着我啊,养的这么娇气,也不知道雍州城那边的人会怎么说我。
我们平常出行低调点不就行了。而且比试干嘛还要用我的真名,随便伪装下,用一个假名不就得了?”
秦衍略微吸了一口气:“这是你外祖父的要求。公输一派已经排出了他们的继承人公输舒华出战,墨家不派出你,难道还要让你哥从京都过来比赛?”
而后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理亏,其实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她露出风头。
因为这样的风头,出的越多,对于她来说,就越不安全。
一伸手,搂着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压了压,耳鬓厮磨着,话语也带了一些沙哑的暧昧,亲近着。
又低声着:“下次,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而后,就真的,云柯把头埋在他胸膛,各种委屈袭来。
她说:“我不娇气的,我也能吃苦。比赛时的那箱子我也自己能拎。
而且虽然不会武功,我也有自保能力。你非要跟着在旁边,那是你的意思,不是我故意炫耀。”
一点不都不是。
慢慢的声音就暗哑了起来。
月莹以及何畏骑马在后面跟着,半途怕后面有人追杀,便慢了下来。
月莹往何畏身边靠了靠:“你说我们主上夫人有什么不好?比试散场后,我陪夫人去买卤味,就听街上有小姑娘议论,说夫人不配嫁给我们主上。
长的不好,妄称为第一美人,一双黑眼圈,连走两步路都让人陪着。可我不觉得啊,夫人出行,我跟着又没什么不妥。”
抱怨着,一张脸苦着,月莹也是一肚子的恼火。
主上夫人长的不好看,那他们涂了满脸的脂粉就好看了?
而且又不是给她们看的。
何畏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是嫉妒心理。别去想她们了,我带两个人去那边看看,你去那边。”
随后兵分两路,寻找着方才来刺杀的刺客,当中的漏网之鱼。
等到下一座城池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