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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感激萧恪这个采花贼。
只能说明萧恪那个方面很好,还且很强。
还很有花样。
所以他的努力,得在各个方面都展现自己。
白露退下了后,云柯拿下书,眼眸转着看着他,因为头发还未干,便就没坐起来。
只是问:“你没有公务了吗?有闲空,不该是去练武?”
秦衍:“练武是强体,还有一种方法也可以。”
因为方才已经把领口弄的松垮,蹲下身,趴在床塌,云柯顺着衣领看去,已经能看到里面的锁骨。
咽了咽口水,那里,那里还有一个印子,好似昨晚她咬上去的。
一时眸光略闪了闪。
云柯:“那你帮我拿个布巾,帮我把头发包起来。”
秦衍没有立即动,而是用手勾了勾她身上裹着的白布:“是真的想把头发包起来,还是想?”
眸光狡黠的闪了闪,但却又有点疏远,不像是想那个。
云柯便脑子转了转,继续拿起自己的书,手撑着,人是直直躺在榻上,手伸直,手中的书,正对着眼睛。
反正,她方才,应该自己并没有那种想法吧?
随意的翻着书,秦衍已经走过去,拿了几条白色的布巾,一边帮她擦着头发一边掌中运功,用内力烘干。
最后找了发绳,将头发分两边,松垮的绑了起来,有点像小孩子的发型,又有点不太像。
拿掉她手中的书,然后整个人都伏在她上面:“头发已经烘干了,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云柯:“我?”
云柯:“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不该问问你自己,领口弄的那么低,你想做什么?”
秦衍又将自己的领口又扯开了点,正个人,不看头部,竟然有种被凌r了的感觉。
胸口处露出大量的皮肤,衣领都已经扯到肩膀处。
云柯看到这副模样,唇角突然扯开笑了笑,手指指着他那里:“你是在诱惑我?”
唇角的笑,越笑越有种暧昧的坏意,手肘撑着软榻,身子向上倾,抬起。
屋内还有渺渺的雾气,浴桶里的水还散发着热气,而且这种情况下,两人又都沐浴过,这几日来,也是时常又,敦伦过的。
将头凑近,伸出舌头在那喉结下方舔了一下。
有一种火热,于是没把持住。
最后一轮做完后,秦衍用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帮她顺着额前的发丝,有些不自信:“你觉得方才,我做的好不好?”
秦衍:“销不**?”
眸子一怔,云柯推了推他:“跟以前有区别吗?”
有吗?
看他面色突然像是黯了下去,立马又改口:“温柔了些,比昨天上午那次好太多了,只要不用强的,就好。”
秦衍:“所以说,还可以?”
然后手顺着两人方才的那里,秦衍有些小心翼翼的把手指探进去。
一声长长隐忍的吸气声,云柯眉头皱着:“你别。”
秦衍:“难道这样不舒服?”
又是一脸受伤的模样。
云柯:“那,你继续吧!”
身子不住往前倾着,甚至是缩着,突然,有些不对。
云柯望下面看去,秦衍整个人的身子也已经移到了床尾,正看着她那里,把腿分开。
目光直勾勾的,头就要靠近。
猛然身子往上缩,将两腿合上,看着他,也不对。
她现在是好想要,心痒痒的,可是要那个?
那不成,她受不了。是心里受不了。
隐忍着心底的**,咽了咽口水:“你若是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不喜欢你那样弄我,我觉得很无法忍受。”
满脸通红着,坐起来,然后爬过去,秦衍下了塌,然后直接拿了自己的衣服就跑了。
他做错了吗?
错了吗?
不是书上说女孩子都喜欢用口?
也不对,他跑做什么?
然后再走回去,屏风后,云柯攀爬着身子已经又滚到了浴桶里,好想灭火啊。
头发本来被分成两部分扎着,现在为了怕弄湿,已经高高的往上扎起了,就像男子把头发全部束在头顶。
束的不是十分好,但已经有一些俏俊小郎君的样子,再加上脸上晕红着。
秦衍走回去时,身上的衣服、衣服衣带还未来得及系好,就那样散开着,整个人里面什么都没穿。
云柯看着他又重新折返回来,脸上通红:“你耍流氓啊?”
………………………………
第二百一十五章 尸体被偷
秦衍面上有些受伤,他五年没近女色,身边又没有女性走动,当年哄女孩子的技巧,好像也全忘了。
手忙将衣服拢好,系上,正要系,却看见她手捂着眼睛,却又从指缝里偷偷眨着眸子往他那里看。
便把动作放缓了些。
仍一副受伤的模样:“我做错了吗?”
手中还在维持着系着腰带的动作,但是又不继续下去。
这种半露不露的,你云柯方才被他撩起的火还没灭,眼下又。
干脆把手拿开,眼眸直勾勾的想跟他对视:“你到底想做什么,勾起火,你又不灭火,现在又这样跑回来。
你问我你做错了什么,我哪知道?
你若是想让我用口帮你那个,我忍忍,可以。但你若是想用嘴巴对我那样,我受不了。”
嘴角扬着,往上撅着。头发为了怕弄湿,顺着一根长簪子往上用红色发带绑的老高,而且绑的又不十分用心。
有点微凌乱的发,整张脸通红着,俏俊、又白净。
像个女扮男装的清俊小郎君,又像个闹气的孩子。
总觉得心痒痒的,秦衍:“那你刚才是希望我继续?”
蓦地睁开眼睛,云柯:“你想的美。我倒想问你,你今天是怎么了?我记得有一次你也问过我你做的好不好,很担心、很害怕。但是那是因为第一次你做的很不好,把我给弄疼了不说,还留了好些血。
我能理解,可这一次你这么问是因为什么意思?
难道是因为昨天你一时兴起用了强的,你内疚,可你昨晚的发qing的时候,不是一点怜惜也没有?”
整个也都在水桶里泡着,只露出一个头。
难不成,他又吃错药了?
秦衍有些别扭的别过头,抿了抿嘴:“我就是担心,怕做不好。”
云柯:“可你也不能,嗯。可以前我真不觉得你做的不好。”
秦衍:“那是没比较。”
云柯:“我呸,难道你还真想让我跟别人,然后进行一下比较啊?”
手中抡起浴桶里的水就往他身上泼过去。
秦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心情却突然大好了点,也对,他的媳妇,萧恪又碰不到,萧恪技术再好,他技术再烂,但是她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于是走到浴桶边,把给她抱住:“那我们现在是继续呢,还是不继续?”
话语低沉、诱惑。
还不停的用脸蛋蹭着她的耳朵,耳鬓厮磨,然后不知不觉转了进去。
一切解释清楚,身上的火也降了,秦衍把她抱到屋内的大床上,两个人卧在一起,云柯玩着他的鸟:“你这么患得患失,五年前为什么不把我带走?
五年你若把我带走,说不定就没有这些了。”
秦衍一副吃饱餍足,懒洋洋的:“现在又不晚,那日你跟楚宁远正要去请求你父皇赐婚,不就被我给赶上了吗?
是我的,你就永远也跑不掉。”
云柯:“不知羞耻。”
秦衍:“嗯,你小心点,别玩脱了。”
半闭着眸子,其实,也没那么多顾虑,是他的人,必然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
呼吸渐渐的平缓,云柯又往上拉了拉被子,耳朵贴在他的胸前,数了数心跳,也睡去了。
太子东宫,太子妃楚宁钰自从上午从鸾凤酒楼回去后,到目前为止,丝毫踪影未见。
已经是临近三更时间,太子刘云琦准备出宫去找。
前朝的内部窝点他是还不甚清楚,但是楚宁钰身边的人,有几个女孩子是跟进来当宫女的。
丫鬟青竹:“太、太子爷,奴婢是从江南一带跟过来的,知道也只是知道江南的窝点,京都这边,奴婢不知。”
太子:“上午太子妃回来后,有说要去哪吗?”
青竹摇头。
头低的紧,青竹:“太子妃回来后就进了屋子,等奴婢再进去看的时候,见被子隆起,一位是睡了。
可不曾想,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