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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更着急的往寝殿中跑,却面前突然出现一柄剑,直横在她面前。
玲儿脸色一凶:“我乃公主贴身婢女,公主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自是得陪葬,你等拦在这里,还不如放我进去。”
拦住她去路的两名禁卫兵,一人大喝:“太医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否则公主出了事,我们全都得陪葬。”
玲儿急了:“我乃公主贴身侍女,公主现在怎样,公主身边,总得有个个人照顾吧?”
:“公主身边已有一名侍女照顾,昨晚,我等寻你不着。想你身为公主近侍,竟然到现在才来,就你也配?”
玲儿就盯着那名禁卫兵死瞧,饶她在宫中阅人无数,禁卫兵是最沉默寡言,此人敢这样与她说,句句带刺,话也太多了吧?
便转而盯着其他人:“我乃公主近侍,识相点的,快点放我进去。”
目光凶狠,虽为一个丫鬟,但也是那种能摄人心魂的狠。
玲儿在宫中身为公主的贴身侍女,自然是一等宫人,但这种一等宫人,因为品阶太高,月俸相当于宫里的六品嫔妃,也很招人嫉妒。
于是后宫里的人,又经常称这类宫人,为其主子的丫鬟,或者仆人。
虽称呼低了些,但总归是有些权力的。
一名禁卫兵身子动了动,已经有些想让步,却是还未松口,刚才那位她已经刻意忽略掉的禁卫兵又开始说话:“我等兄弟还要活命,一个不称职的侍女还想进去?而且太医有命,公主身边不许有太多人打扰,免得人多带去脏东西,严重了病情。”
一句话出,玲儿还想再说,看瞅了一眼那禁卫兵,那名禁卫兵也瞅了她一眼,眼睛中除了那种一本正经,看不出什么。
此等情况下,若要硬闯,肯定不占便宜,说不定趁着公主现在不能为她做主,以强闯为名,误手把她杀了也说不定。
便退了回去,慌快的往太子东宫走去,不管公主有没有事,是诈病还是什么,太子平日里最疼爱公主,一定想出办法,探出点什么消息。
却是东宫殿前同样宫门紧闭,她连进入东宫的第一道门槛都没有进去。
守在门前的小太监,耐不住她又求又半威吓的,总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太子昨夜没回宫,别说公主现在这样,我等也急。等下你出去,可千万别让人看见,也别说你来过这东宫。”
玲儿愣了片刻,头终是不甘的往下一沉。
这昨日随公主出宫,果真是中计了。
太子殿下不在宫中,她昨晚又碰巧拉肚子,然后公主突然发病,便是她当时在茅厕,或者睡的跟死猪一样,也总得有人通知她一声吧?
还有刚才那阻止她去公主寝殿的话痨,估计现在她想进去也是不能了,便召集在公主这未央宫做活的上下三十余个宫人,在公主寝殿的正殿前跪着。
殿前有禁卫军的阻挡,她们进不去,便只得在更外面一点跪着,临近中午的时候,玲儿看了下天,公主殿前的禁卫兵仍然站着,一个上午过去,宫殿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走出来。
就连后宫的妃嫔、皇上,都没一个人来看公主。
玲儿越想越不是办法,目前为止陛下是想将公主和亲,用于拉拢秦衍的,公主若是有命,陛下不可能不心急。
还有太子爷在宫中自然有眼线,未央宫内,公主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到现在都没通知到太子吧?还有凌刃,公主的贴身暗卫。
到目前为止,都未见到凌刃,该不会,凌刃就是被当作顶替她的公主近侍吧?
带着疑惑,偷偷的瞧,先前与她斗嘴的那个禁卫军,那人一本正经,目光望着前方,又不像是从外面混进来的。
太子刘云琦,昨日在听闻秦衍出宫后就暗中让人包了一个花楼,而且还是京城最有名的那家,不觉心中有疑,让人先暗中盯着。
不曾想,他还没动手,三皇子刘颖就已经动手了。
还有他皇叔,手握朝廷,京城两万重要兵权的宁王。宁王虽与他不熟,但是却是父皇的亲兄弟,颇为父皇信任,这秦衍前一脚包下京城最名贵的花楼,后一脚三皇子刘颖与宁王就过去了。
万一,就是唯恐这宁王刘璋已经叛变,投靠秦衍。
所以连夜,太子刘云琦便带人偷出宫去,赶到花楼守着,宁王刘璋以及三皇子刘颖分别在两个包厢里,包厢里不叫女人,也不上酒,只是温着茶,悠哉、慢哉的,似乎在等人。
太子爷不敢怠慢,此来就是来捉拿叛臣的,不管这宁王或者三皇子刘颖,是不是与秦衍有勾结,但是守着,总比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的强。却是再好的脾气,在深夜凌晨已过,竟然还未见秦衍。
打着哈欠,刚想先留下一部分人,其余人回去,在三皇子刘颖的包厢内,出现了状况。
………………………………
第十八章 病重
:“皇叔。”
深夜的包厢内,三皇子向宁王缓慢一拜,宁王并未说话,但是三皇子的这一声‘皇叔’,的确也是他三弟,三皇子的声音。
太子爷按捺住心中的烦躁,继续蹲守着。只是二人相互问过好后,就分坐于一张小桌的对面,各自举着一杯茶对饮了一番,便从走进包厢的小斯手中,各接过一本书,津津看着。
太子爷越来越觉得疑惑,便就这样一守,等到凌晨时,终于疲惫不堪睡去。
对于妹妹的事,也许是因为太信的过了,来报信的人不是妹妹的贴身暗卫凌刃,而只是他留在宫里的一个线人。
毕竟这宫里的人,看的最不清不楚的往往就是那些不能明目的线人,稍一被人利用,就能害了自己。
再加上太子爷此时精神正乏,便打发那人走了。
着重还是让人盯着,仍然留在这花楼内的三皇子刘颖,以及宁王刘璋。
秦衍则是从京城外赶来,半夜偷骑马跑出京去,与从江东带来的一支护卫兵汇合,清晨,一席锦衣,雍容华贵,而且带着一种霸气。
假装是刚进城,从江东率领部下赶来,只为招安,迎娶那公主…刘云柯。
一路上,秦衍是在江东时便出了名的美男子,有其母亲的倾国之貌,又有其父的英勇魄力,更是熟读国书,以及战国各种奇书,会说笑,又美姿颜,可谓是江东女子心中最最思慕的人物。
这种人物流传到京都,碍于秦衍是要谋篡这天下的,京都更是最贴近天子的脚下,姑娘思春,也只敢这心中偷偷的想。
如今亲眼一睹这江东秦家公子,秦衍真人尊颜。
世人有说那楼兰小国,兰陵王容颜俊美,但是却看着柔弱。
这秦衍,一身华服,骑于马上,剑眉微微敛,一身的书生气,手中一柄长刀…佩刀,再多的儒生气,也全然被霸气凌然所掩盖。
看在人心中,古铜的皮肤下,微微渗出的汗水,更显男子气概,就像是姑娘们心中踏着七彩祥云的英雄。
秦衍骑马缓行,突然街的对面,一名骑马人迎面而来,马匹速度极快,乃宫中御马。
一名女子从马上飞快跃下,女子身形矫健,一纸书信呈上,跪拜在地:“公主重病。”
只四个字,那公主…刘云柯,赐封号为太乙,与江东这秦家公子秦衍,乃幼时相识,可谓是青梅竹马。
如今这宫中女子递上一书信,未直言,只是单膝跪下,抿着唇。
众人不想也知,大概是红颜薄命,公主不想拖累这秦家公子罢了。
五年前,原本的青梅竹马,只因刘家,当今圣上不义,骗取了秦家手中的四分之三天下,建国为汉。公主与这秦家公子从青梅竹马转变为有着家仇国仇的两人。
而今这封信,唯恐,而且极有可能,就是公主自杀,留下的遗书了吧?
凌刃奉公主之命前来送信,公主性命危急,头低下,更深的低下。
咬着唇,想要伸手阻拦,手已经伸出。
却是秦衍反应更快,快马直接加鞭就往皇宫的方面跑。
余下的队伍,只约莫有三十余人跟了上去,其余人马则往回走退回城外。
京都之中,一声唏嘘,又一声感叹。
家仇、国恨,越是被眷顾的人,郎才女貌,越是情深,越终不得厮守。
凌刃咬了下唇,并没有跟着秦衍直接进宫,而是半途换了身装扮,跟着秦衍剩余的人马,退回了城外。
阳光甚好,烈日当头照,这最终正午的时候,经过朝廷的各种阻拦,文官们拿着各种招安需签署的文件,堵在路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