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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有些微微的扭动着,嘴巴紧紧咬着,隔一会会一张一合,又突然紧紧咬着,是在做春梦吧?
秦衍将她的腿慢慢分开,在花心处已经有粘稠的液体淌下,是不是也有另外一个人曾经这样看着她的?
慢慢的闭上眼睛,他还是将自己的身子轻轻的靠近的她的身子,将手臂撑在她身子两侧,感觉自己的腰突然被碰了一下。
云柯:“秦衍。”
身下的人一声呢喃,秦衍以为她醒来过来,再去看时,微闭着眼,却是在说梦话。
然后感觉一双手攀上他的肩膀,一双腿也攀上他的腰,他腰心处是最为敏感,整个人的重量一瞬间全部都压在她的身上。
可是却没有醒来,而是,只是很舒服的闷哼了一声,秦衍把唇瓣紧靠近她的唇边,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蹭上去,然后回应着他。
越做心底越害怕,可是却又想知道答案,手在她的胸口揉捏着,然后忍不住又去将她的腿更掰开了些,往上拉,然后将自己的那里对着她的那里。
就着hun药的作用,里面早就已经准备好,将自己的,突然一个闭眼塞了进去。
她没有醒,她仍旧没有醒,只是闷哼一声,腰身甚至还在迎接着他,秦衍大概是明白了,或许他们真的
但是他不会介意,其实也不是不能忍受的,当没发生过就好,但是他会杀了楚宁远。
然后抱着她继续吻着,向往常一样,一边手抚着她的背让她更舒服着一边下面不停的进出,开始很慢,然后之后不断的加快。
她开始shen吟出了声,在一阵猛烈的加速中,两人彼此都快达到**时,一柄冰刀突然挡在秦衍面前。
好在他反应的快,身子猛的后仰,然后快速的撤离她的身子。
秦衍揭掉了自己脸上的那张人皮面具,刘云柯从被窝里爬起身来,冷静了一会:“或许,等我全部记起来,我跟他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会判断的。”
毕竟秦衍陪她去买的药,已经是最烈的,如果是那个夜晚,是跟楚宁远,那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应该也是现在。
当体内第一次被贯穿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点现实跟梦境分不清,可是当他的速度逐渐的加快,因为hun药还有一种解法,就是房事。
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春药会解的更快,所以她跟楚宁远之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像哥哥说的那样她只是做了一个春梦,其余都是楚宁远骗她的。
还是他们真的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是哥哥故意怕毁了她的名誉而故意说给秦衍听的。
她不知道,当然也不想知道,眼泪顺着眼眶流下去,秦衍靠过来,抱住她。
秦衍:“乖,不怕。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要你的,我不会丢下你不管,以后也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我们还要生好多孩子,好多、好多的小秦衍。
至少得养一个男孩子,然后玩够了,就再生一个妹妹。”
秦衍捂着她的头没有再继续滚床单,只是耐心安抚着,等到她睡着后才拉过被子抱着她躺下。在清晨时,舔了舔嘴唇,滚过一次床单才去上朝。
早上,神清气爽,由蒹葭、白露伺候着洗了一个热水澡,才起来吃了早餐,月莹看着她那泛着红晕的小脸,趴在她对面,吧唧着嘴巴:“怎么样?”
云柯:“什么怎么样?”
月莹:“就是,那个。”
月莹解释着,也含糊不清,但一想也不对,她为什么还要去怀疑他们公子夫人的清白?
再说了,只要公子不介意不就行了?
可是墨语那边一直很内疚的,若是公子夫人真的被楚宁远那啥了,墨语看护主子不力,那肯定是要受一辈子的良心拷问的。
云柯以为她问的是那个,撇了撇嘴便把她给赶了出去。
星棋拿着两串糖葫芦,随后也敲门进来,把其中一个递给她。
星棋:“昨晚宫里得罪你的那俩人,一个被处死了,一个被贬为庶民,不过你猜,被处死的那个是谁?”
云柯白眼他一眼:“能是谁?那个小女孩是他的子嗣,这虎毒不食子,而淑妃再受宠,毕竟也是外人。那既然只处死一个,肯定就只是淑妃了。”
星棋将一只糖葫芦从舌头上拿开,摇着头:“我就猜你说的不对吧?处死的是那二公主刘恬,但是罪名不是因为昨晚诬陷你的事,而是因为其生母当年与人私通。
而且还当众验血,那二公主并非是陛下亲生,也不知是谁的野种,就直接处死了。还把当年与其生母私通的那个人给抓了起来。
你说这王朝,二皇子刘云楠不是你父皇的种,三皇子待定,四皇子那才几岁大,都已经五岁了,但是宫里连个师傅都给没他请。
这二公主又不是你父皇的亲生,这帝王做的,可真是孤家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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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处置二公主
“二公主不是亲生?”
刘云柯一个探身,手中仍在磕着一个鸡蛋,向星棋靠近:“这处罚是什么时候的消息?这个时候,你不该是在秦衍那边吗?”
星棋摆摆手:“早朝前这消息就已经透出来了,而且公子那边有青木在,在街上我听到消息就立刻赶回来了。
你说,会不会你们家只有你跟你哥才是这陛下亲生的?”
云柯:“街上谁散布的?”
星棋:“告示啊,现在京都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告示,听早起的人讨论,我就回来了啊。”
云柯:“那你回来做什么?我现在只有九岁之前的记忆,那二公主是不是我父皇亲生,与我有什么关系?”
坐回身子,开始专心剥自己的蛋,这无事,他不可能回来。
星棋嘿嘿笑着,把一个紫薯团子掏出来给她:“公子说,给你尝尝。”
云柯抬眼又看他。
星棋:“公子真没说其他的,我回来也是自愿。”
云柯:“可当你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已经不单纯,而且关键是你问那个问题的时候。”
星棋:“我有吗?
我分明就是一个很单纯的人。”
云柯白他一眼:“那肯定就是你家公子不单纯。”
星棋:“那我家公子不还是你夫君?”
云柯又白他一眼,轻轻叹息:“既然不单纯,说明这背后还有问题。”
昨晚离宫时,就已经能预料这二公主以及淑妃定会受罚,关禁闭、抄经文、进冷宫什么的。
但是这么严重,而且还是以另外的罪名,虽最终算是帮她出了气,但是对于这个结果,最有利的会是谁?
二公主不是父皇亲生,恐怕这事她父皇是早知道的,养她也不过有朝一日能除掉朝中的一名臣子。
这后宫嫔妃或多或少也都与朝中有些关系,若是父皇之所以收那么多嫔妃都只是为了控制朝堂的话,那后宫中动了那个妃子就相当于动了那个人。
昨晚他们走的早,若是再走晚点,说不定所动的那位臣子在朝中空出的位置,就能安排一位他们的人了。
将桌子上的一碗米粥往嘴边移,喝了一口,头略低,然后看一眼星棋:“告示已经出来,处罚应该还没开始吧?等会我们去刑部。”
星棋:“可那位二公主已经被赐毒酒死了,被怀疑与其母妃的是宫中掌管宫禁的卫尉…孤姜明。公子说他应该活不过今日早朝了。”
云柯将整个碗往桌子上一放:“那就算了,估计宫禁的人手也已经全换了。”
将紫薯团子拿过,揭开裹在上面的油纸,放在嘴中慢慢尝着,等到秦衍回来时已经到了将近正午时分。
云柯:“怎么样?”
云柯上去忙帮他脱去外衣的官袍,秦衍心安理得把两手摊开:“现在整个宫中的守卫都换成了太子的人,淑妃被贬为平民,但仍在宫中服侍。”
云柯:“不会是因为陛下贪图美色吧?”
秦衍:“淑妃是今年江北那边选秀进来的妃子,在朝中无人,现在被放出去,要么死路一条,要么就是被人利用。”
云柯:“那太子妃,没在宫中安排人?”
秦衍轻舒了口气:“不过是怕原先宫禁的守卫里混进我的人,防止我有朝一宫而已。”
云柯:“那你会吗?”
云柯已经将他的官袍外衫脱掉。
秦衍但笑不答,揉了揉她的头顶发丝,在她额头上轻吻了吻,云柯便退了退。
云柯:“我不喜欢杀戮,哪怕我再恨,他也是我的父皇。而且你不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