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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就知道饭来张口。他大嫂每次来送饭都把饭洒在地上,以此羞辱陈平。被他哥哥撞见,骂了他妻子几句。她却归怨陈平,经常在饭里撒沙子土块来侮辱陈平,陈平终于忍无可忍,出走离家,欲浪迹天涯,被哥哥追回后,又不计前嫌,阻兄休嫂,在当地传为美谈。终有一老者,慕名前来,免费收徒授课,学成后,辅佐刘邦,成就了一番霸业。”空幻听了,心有所悟,即拜别路神,伸展翔云翅,不料因醉酒乱扇,遇强风撞翻,垂倒在悬空之下,伤了两条臂膀。上不了西天,见不到佛祖,空幻泪如雨下。正悲泣间,万道金光下降,罩住袁空幻。佛祖现身,空幻转悲为喜,连连叩头道:“佛祖,弟子知错了。弟子再也不生异心了,弟子情愿保师父南游取经,至死方休。”佛祖道:“你前番还说要自由,怎么今日改口又来求?”空幻道:“弟子家破人亡,没地方去了,故而求佛祖收留。”佛祖道:“你心疼吗?”空幻只觉得心一松一紧,很难受。只道:“疼。”佛祖又说:“你师父并未念什么《敲心咒》,你心尚疼,真乃迷途知返也!”又道:“佛猿子,今日是真皈依还是假皈依?”空幻再次落泪道:“真皈依,真皈依。”
又发誓道:“如再生退悔之心,还教我压在北海峰下,永世不得脱身。”佛祖“善哉”一声,望天云中有白驹过隙之景。佛祖用手指一划,叫声“来。”只见从云缝里奔腾出一匹天马来,这天马个头极小,如蝙蝠一般。然马有双翼,虽天涯海角,则瞬间而至,比电比光还快三分。佛祖将宝马托于掌上,道:“此马名曰白驹翼马,可通主人之心,想去哪便能去哪。我见你翔云翅受损,当贻之汝。南游路上多灾多难,你又孤立无援。你把手伸开,我给你写个字。”空幻先伸左手,觉得别扭,只好伸出右手,展开五指。佛祖隔空题字,只见空幻手心里出现一个“权”字。因笑道:“当初就是这个字把我害了八十辈子,今日我得了这个字也去害害别人。”佛祖道:“佛猿子,快去寻你师父去,今后要团结一致,不可分心别鹜。”袁空幻又叩了几十个响头,见佛祖已去,空幻叫“白驹翼马”。那马便瞬间而至,匍匐在地,空幻站在其背,叫声:“好马儿,找师父去。”
且不说袁空幻得了白驹翼马,欣喜若狂。只说周长老和象三长逃出牢狱后,回原地寻找袁空幻,左找找不见,右找找不见。喊也不答应,叫也没回音。长老叹气道:“莛钟将去何方?”三长道:“别找了,他一定是觉得跟着师父受气受罪,决心不做和尚,回家做妖精去了。”三长道:“如此没有毅力,枉费当初救他。”于是策马疾驰,向南而去。岂知那草地下有几百处蚂蚁洞,蚂蚁进进出出搬食物,不料被一阵马蹄给踩死无数,蚁民不能自主,上告给百卉山千花洞里的黄蜂大王和地胆大王。黄蜂大王道:“可知那骑马之人相貌?”蚁民道:“我毫米之躯,所见仅三寸之光,焉知天人之貌?”黄蜂大王赐蜂蜜三千罐,以慰亡灵。地胆大王抓来一把风,嗅了嗅道:“有人臭气。”即点氓头将、蜓肩将、蝶腹将、蚊足将出兵追拿。
话说周僧策马扬鞭跑了七八十里路,只觉得腹中有些隔气疼。长老下马,放眼四望。左右皆有远山,近处是白草丛圪针林。前方山底露洞,是一处峡谷。长老肚子疼得厉害,叫三长踩出一坑,长老方便。正方便间,天上乌云密布,雷鸣一般。把长老惊的坐在坑里,问:“徒弟,被谁看见了?”三长指天道:“不是,天阴了,打雷了,下雨了。”长老提起裤子,看见天上蚊虫攒动,大惊失色道:“徒弟呀,不是天阴打雷,是蚊虫来袭。”话音未落,天上的氓、蜓、蝶、蚊如龙卷风一样将师徒二人卷走了,这真是:才从人间牢里出,又经虫界网中入
未知生死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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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袁知见风刮羊角精铁嘴鸡倒吸周长老
事启下章,书承上回。话说公羊角将猪夫人和地胆大王劫回祥云洞,设法囚禁,不教二妖见面。又雇了五个小妖,买了一顶轿子,把老和尚捆在里面。公羊见五个小妖,两个大,三个小。便问大的:“叫什么名字?”那两个小妖乃是狗怪,三个是猫精。白狗怪道:“我叫哈巴儿。”黑狗怪道:“我叫巴哈儿。”公羊道:“你们把这和尚抬到断屏山白狐洞里。”哈巴儿道:“远不远,远了就不去。”巴哈儿道:“去也行,照五百步一块钱算。”公羊拿出十块铜板,分给二妖。哈巴儿道:“还是不能去。”巴哈儿道:“兄弟,拿了钱可以去了。”哈巴儿道:“我记得圣人说:‘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倘若那个地方有什么凶险的魔头,我们岂不是有去无回了?”
公羊道:“别只想危邦不入,要想食人之禄,忠人之事。那人是我的相识,我还有封书信给你,兴许她看了书信,还会多赏你几块钱。”说着将书信递给巴哈儿。二妖拿了钱,碰着头在那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公羊道:“钱也给了,事也说了,为何还不去?”二妖转身道:“先生学没学过算账?”公羊道:“十以内的学过一点。”二妖道:“正好是十。将将先生给了我们十块钱,我们到市里吃一顿烧肉花三块,喝一**酒花一块。然后给老母买件过冬的棉裤,花四块,先生算算,我们还剩几块钱?”公羊角随手拾起一把石子,数了十粒。口里咩咩道:“烧肉三块,抛上三石。酒一块,抛上一石。棉裤四块,抛上四石。”然后数了数剩下的,公羊道:“算出来了,剩两块钱了。”小妖哭道:“钱就不能花。”公羊问为何?小妖道:“越花越少。”
夜,公羊角因阅周南之风《关雎》,翻诵几遍,每至“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之时,即伤感垂叹。仰忆桃叶之情,俯愧兰因之盟。公羊角暗室寡居,思来想去有了幻影,看见一罄衣女子启笑而来,臀美胸白,小脚高举,菊花侧露。姽婳緸冤,媚态妖娆。公羊角思邪太甚,不觉是非根顶的难受,起身去抱那女子,却扑空在地,方知是幻想。长夜漫漫,实在难熬。手软了又硬,硬了软,软了硬,反复几次竟不能消停。正愁无处败火,忽想起猪夫人来。于是搭衣拖鞋来至猪夫人处,猪夫人因白天奔命,自被捉进洞来也未曾歇下来。何况此时深夜,猪夫人早就鼾声如雷了。公羊角大喜,去其衣物,见肉多弹跳,不觉手痒根粗。于是骑身干事,快觉不累。猪夫人梦有人与之交huan,舒服惬意,死不睁眼,尽情享受。这正是:
无声细雨悄润物,一夜春风竟未停。
**尚且不知义,曜灵不觉已东升。
醒来时,猪夫人见床中有一羊头,揭开一视,乃公羊角也。猪夫人恍思昨夜梦中之事,不觉啼哭起来。公羊角醒来,托其乳而戏曰:“夫人勿哭,因我爱妻称嫌吾根小,故弃我而去。吾气不过,便在夫人身上试之,请问夫人,果小乎?”猪夫人害羞,掩面不言。公羊角赤身坐起,贴肩并脸,口舌往其耳垂舔之,温语曰:“风闻夫人床艺精湛,不知肯见教否?”猪夫人本是水性杨花之人,但遇好处,没有不从的。猪夫人道:“我侍奉了先生,先生有何答谢?”公羊角许其金银无数。猪夫人摇头,又许之高楼阔室,还摇头。又许之美味佳肴,复摇头。问所求者何,猪夫人道:“请共与我分享神仙肉,足矣!”公羊曰:“圣言:畜马乘;不察于鸡豚。吾志不在此,故不计此利也!”猪夫人指其口而笑曰:“汝必非伐冰之家,要不然怎么会有羊呢?”言讫,展臂躺床,公羊骑腹捏肉曰:“好尤物,焉敢以文相戏,看我不弄死你。”猪夫人被弄的神魂荡漾,口不能闭,声不能止。只道:“要死了你,大白天的干事,好无羞耻。”
公羊道:“我这洞里只我二人,白天就是黑夜,黑夜还是黑夜。”猪夫人道:“你先下来,我问你几句话。”公羊见无兴致,也就下来,和她说起了话儿。猪夫人道:“你有几个女人?”公羊道:“两个,第一个是我的结发糟糠,因丑,又不懂风情,被我抛弃。第二个乃是我的情人,乃白狐怪是也,小名胡灵灵。生的好不妖娆,叫我夜夜**。只是她不肯与我吃素受罪,早离我去了。我那结发妻子虽不中用,但还为我生的一子,只是不知下落。”猪夫人道:“有缘,有缘。你有一个儿子,我也有一个儿子。我与三岔口囚龙洞里的老蚺生了一个儿子,只是不随我,随他父亲也是条蛇。”公羊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