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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要去大秦,之后是周玥,只有十五天的时间,时间紧迫!”
“你留在宫中,朕派人前去如何!”
“不必了,下次天耀王朝再见!”陌冰说完将披风披上,霎时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只见他身影一闪,再出现之时已经在巴赫背上,巴赫一声嘶鸣,霎时冲天而且,两人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云层之中。
直到现在,柳下挥的心情都还未平复,脑海里不断闪现顾蔓小时候古灵精怪的样子,还有他们一起在天方城称霸街头巷尾,如同电影一般一一在脑海中闪现。
时光已逝永不回,顾蔓的孩子都已经长成少年了,若是再见面,还能不能相处的之前那番自然?
他一直期待着!
寝宫内,聂无双脸黑了一圈又一圈,奶娘抱着太子忍不住退后一步。
之前闹了不快,聂无双回来后就一直在这里等候柳下挥,可是现在都已经亥时了,他还没有回来。
更可恨的是,她得到最新情报,柳下挥居然答应出兵帮助秦天耀夺回天耀王朝,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狠狠在桌上一拍,聂无双拖着长裙风风火火的离开。
连柳下挥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歪歪斜斜的倒在软榻上,时不时迷离的眸子看着大殿之外的天空出神,会不会有一天,顾蔓也会像陌冰今天这样突然出现,带给他惊喜。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只见聂无双提着裙角一脸铁青的走进来,人还未至怒吼已经先来了,“你居然醉成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该我问你想干什么?”柳下挥坐直身子,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问你,你真的答应秦天耀出兵对抗龙战天?”聂无双上前就坐在柳下挥身边。
柳下挥点点头,即便秦天耀不来邀约,他早晚也会和龙战天大战一场!
原来是真的,聂无双简直要疯了,一把扯住柳下挥的龙袍,“你难道不知道龙战天是天神么,我们怎么可能斗得过他?而且秦天耀当初可是对我们赶尽杀绝,你难道都忘了么?”
“我没忘,朕做什么不用你来管!”柳下挥用力扯开她的手,眼神凶狠。
聂无双不服输的又扑上去,“你有没有想过小奕,他才一岁多而已,我们娘两只想要安稳的生活,我绝不允许你这么做!”
“谁阻止也没用,朕已经决定了!”
“不行,我不允许,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对顾蔓念念不忘,与其说是帮秦天耀,不如说是帮顾蔓!”聂无双失控大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柳下挥先是一怔,随即扬手就给了聂无双一巴掌,啪一声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凝滞了。
聂无双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柳下挥,一手捂着刚才被打的地方,那里火辣辣的,连心都仿佛被牵痛。
柳下挥摇摇晃晃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早已经哭花的聂无双,“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朕想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使,若是以后再敢对朕这样大呼小叫,朕就将你打入冷宫!”
说完,他转身离开,随手拿起一壶酒往喉间灌去,今天的心情真是复杂,好难受。
凤九歌嘤嘤哭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打她,没想到他心里还想着顾蔓,那她这么多年的付出与守候,到底算什么?
“柳下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若不是当初我舍身救你,你早就被毒死了!”
闻言,柳下挥停下脚步,回头时早已一脸铁青,那原本醉眼迷离的眸子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吐出,“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提此事,朕宁愿你当初没有救我,至少我还能带着我的忠诚死去……”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让他永远失去竞争顾蔓的资格……
心痛到麻木,聂无双竟狂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柳下挥,你真无情!”
“以后你就带着小奕住到冬月宫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说完,柳下挥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她视线中。
聂无双哭天抢地,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是爱他而已,不过是想要一家人求得安稳而已,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顾蔓,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的身边!!”
“啊啊啊……”
不知道哭了多久,聂无双伏在地上双目无神,被打的那个脸颊红肿得老高。
她真的好恨这样的自己,可是她真的不能失去柳下挥,那就只有对不起顾蔓了……
第二天,柳下挥果然派人前来为聂无双收拾东西,准备搬到冬月宫去,令人惊诧的是,这次聂无双不哭也不闹,只是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感觉到异样的眼光不时传来,聂无双袖口内的拳头好几次咯吱作响,今天失去的一切,她一定会加倍的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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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爱爱
伏在身上的男人好似不知疲倦一般,猛挺了好一会,铁榔将炙热的坚硬从顾婉柔体内拔出,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顾婉柔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软榻,翘起屁屁让他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滑到底,全部尽没。
“啊……死相轻一点……”
“真的么?既然夫人这么说,那为夫就怜香惜玉些吧!”只见他嘴角一扬,当真慢下来,每次只送入一半,折磨的顾婉柔不断扭动着腰身抗议。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人家不是要这个!!”
“那娘子是要什么?”铁榔身子一弯,将手从后面伸向前握住那两个不断晃荡的雪峰。
“该死的,别玩了,人家正在兴头上呢?”
“为夫哪有在玩?为夫是真的不知!”铁榔也是压抑着自身需要,他最喜欢的就是她迫不及待的样子,总是换着法子逗弄她。
顾婉柔浑身冒出一层热汗,心头像是有只猫在抓一般,小腹处奇痒难忍,双手狠狠揪住软榻豁出去了。
“人家要你狠狠的爱我,用力的爱我……”
“原来是这样,那为夫一定全力满足娘子!”
那原本压抑过的坚硬变得更大,在她体内不断来回进出,更加奋力的进攻,顾婉柔整个身体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霎时如闯入暴风中的轻舟小船,只能随着他的力道摇摆,热血沸腾刺激得她连连惊呼。
而且马车跑起来不断震动,给两人增添更多的趣味。
一时间,整个车厢内就只听见我们两人猛烈碰撞的“啪啪”声、软榻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彼此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顾漪房欲仙欲死的吟哦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交响曲。
强烈的刺激让顾婉柔浑身难受起来,只见她银牙紧咬,美目半闭,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相公……再快些……喔……不行了……啊……”
铁狼知道她要到达云端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幅度满足她的需要,希望每一次都能让她达到爆炸性的顶点,这样她才永远舍不得离开他,只有每一次的征服她的身体,他才能从中得到更多的自信。
顾婉柔小腹突然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铁狼几个热烈的追击,霎时两人齐齐飘上云端,飘呀飘……
极致运动过后,两人再也动弹不得,伏在一起喘着粗气,而顾婉柔早已沉沉昏睡过去。
铁榔看着身边的美娇娘心疼不已,体贴的为她穿好衣服。
这辈子能娶到她简直就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更要感谢他们之间的做媒人,那个谜一样的女人。
柳下挥怎么也没料到他们这么快就闻讯赶来,面对两人期待的目光,他只好点点头,“她确实回来了。”
顾婉柔听完哇的一声扑在铁榔怀里大哭起来,“真的回来了,我顾婉柔又有亲人了!”
“说什么胡话呢,为夫难道不是你的亲人么?”铁榔欲哭无泪。
“你管我,我喜欢这么说!!”
看着眼前两人,柳下挥忍不住又想起之前那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总是这样让人无法抗拒。
而聂无双,尽管她可以模仿顾蔓,但是骨子里的东西却是学不来的,所以才会造就她今天这样强势泼辣的性格,蛮不讲理也分很多种,有些让人心生喜爱,有些却让人心生厌恶。
顾婉柔哭了好一会才擦干眼泪,说出一个惊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