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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好处也非常大,因为由于这个原因,在这个世界各种犯罪事件里,那种缺乏诚信,没有道德的骗子是数量最少的。
当然,骗子少是少,也并不是没有。有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因为没有生活来源,又不愿意做脏乱不堪,毫无尊严的乞丐,更不愿意进孤独园,就只好行骗了。
这些人行骗也是生活所迫,没有办法。他们多是瘦弱不堪,营养不良,而且没有父母,缺乏管教。他们身上没有武力,所以没有能力去抢劫别人,随便来个绝地境的路人,就算不动手,吓也能把他们吓尿了。所以无奈之下只好找个老骗子当老师,干起了行骗的勾当,才不至于饿着。
当然,也有另一部分孤儿脑子笨的骗不到钱,学不会这些骗术,当不了骗子。但是他们的手很快,动作很迅速,于是也会去选择当小偷,扒手,专门偷别人东西。杜司卓的钱就是被这些人偷的。
但是这些孤儿之中,有些人既脑子笨的骗不到钱,又下手很慢,偷不到东西的话,如果不想饿死,就不要多想了,还是乖乖地找个破衣服穿在身上,然后敲着破碗,老老实实地到街上要饭去吧,只有那个位子适合他们,也省的出来丢人了。
孤独园不是孤儿院,但是也差不多,是指那些有单老孤稚不能自存,由朝廷设专院加以收养,赡给衣食,每令周足,以终其身,使孤幼有归,华发不匮,这样的专院就谓之孤独园。也就是相当于地球上的敬老院兼孤儿院了。
但是孤独园并不是天堂,相反,里面乌烟瘴气,设施奇差,而且又不卫生,脏乱不堪,臭气熏天,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里面的看护人由于常年在孤独园这样的小地方里生活,哪也不去,平日里活动空间过于狭小,与百姓们的思想脱轨。长年累月的,就变得一个个脾气古怪,变态猥琐。总喜欢以虐待儿童,欺负老人为乐。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周围的居民总是能听到孤独园里面传出一阵阵哀嚎惨叫声,倒不是里边闹鬼,而是那些孤独园的看护人干的好事。也不知道那些看护人是怎么虐待里面的老人儿童的,朝廷的人也不过来管管。所以那些没有父母的孤儿们大都不愿意在里面呆。
就算有些从小在里面长大的孤儿,到了一定年纪,也会毫不犹豫地从里面逃出来。不逃?等着被那些变态看护人折磨成傻蛋吧。就算里面能保证一日三餐,可是只要是个人,谁想被折磨呢?所以只要有一点行动能力的,也会想尽办法逃出来,另谋生路,也不愿意待在里面受那种罪。
十五年前,这是一个严寒的冬天。赤天国的双姚城城镇里,大街小巷都铺上了一层坚冰,因为行人的践踏,冰层已经成了灰黑色,一些拉货的马车风风火火地从上面碾过去,发出一种“咔嚓咔嚓”的声音。
虽然街上的房沿上没有滴水,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有冰凌条垂挂下来。而且随着温度的降低,那些垂下来的冰凌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地加长,增大闪着银光。
街上站着一个穿着还算干净的小男孩,揉着发红的双眼,不停地哭着,喊着。
“妈妈,你去哪里,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我害怕”
小男孩的前方,一个盘着高椎髻的青年女子,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却又猛地转过头去,沉默着留下几滴眼泪,很快,眼泪就被寒冷的冬风给冻成了冰。
青年女子的身上打着补丁,眼里充满血丝,又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孩子,还是狠狠地转过身,头也不会地走了,丝毫不管身后孩子的嚎啕大哭。
“不,我不能看他,我不看,我这就走。”青年妇女眼里全都是泪花,“孩子,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妈妈,将来无论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只求你能坚强地活下去就好。”
青年妇女擦了擦眼中那已经结冰的眼泪,继续狠心朝前面走着,留下身后的小男孩仰着头,不停地哭。小男孩由于跟着妈妈走了很久,这么小的身体,腿早已累的抬不起来,实在无法迈动一步了。
青年妇女裹紧身上的棉袄,继续朝前走着,鞋子已经湿透,脚也早已冻得没有知觉,可是青年妇女仍然脚步不停,一直来到双姚城外。
旁边是贯穿赤天国南北的万鲁大运河,就算是在严寒的冬季,由于水流湍急,河面上也没有结冰,水流奔夺而来,向南方跃荡而下,被河中的巨石一击,喧腾飞溅,翻出洁白的浪花,分流成两段河水,奔流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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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投河
凉飕飕的狂风肆无忌惮地刮着城外的一切事物,直直地灌进人们的衣襟,冷的让人想骂脏话。树木被这风吹的“哗哗”直响,肆虐的寒风卷着树枝、树叶和残碎的雪花随风挥动,就像有妖魔成精,兴风作浪一样。
寒冷的冬天里,突然飘起了漫天雪花,不一会儿,雪停了,一层薄薄的白雪,就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一样,覆盖在这城外。那些雪在被车轮碾得发灰的冰面上,散发着寒冷的银光。
本来平日里,双姚城城外会有一些形形色色的小商小贩,奔走吆喝,沿途售卖。向双姚城的城门口,那些进进出出的行人兜售花生,瓜子之类的小食品。
也有些不道德的人会卖一些小配饰,玉坠,玉佛什么的,很便宜,但是是假的,他们拿这个假东西装成是古董,神神叨叨,装模作样地专骗外地人。
有不少喜欢占便宜的外地人花大钱买走这些玉,还以为得到了绝世宝贝,向别人炫耀,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结果有的人是断师,过来一鉴定,他们才知道这东西是假的,自己上当了。
于是这些人气冲冲地向城主投诉,城主接到投诉后也会派一些捕快过来,把这些卖假货的贱人撵走。但是这些卖假货的人就跟野草差不多,一茬又一茬,春风吹又生。捕快们刚离开,他们就像土拨鼠一样,又一个个地冒出了头,重新出来卖东西。
可是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商贩更是一个也没走。就连全双姚城最勤劳的卖“古董”的人,也已经收拾东西,裹紧衣服回到家里和家人团聚了。
要过年了,哪怕钱挣可以得少一些,只要一家老小可以在一起熬年守岁,欢聚酣饮,共享天伦之乐,人们也觉得得其所哉,心满意足。这也算是普通老百姓心里最朴实的心愿了。
这个世界跟地球上的中国一样,有着过年的习俗。大年三十也叫“除夕”,是所有人全家团圆,辞旧迎新的好日子,即使有的人常年在外很久也不容易回家一次,但是到了此时也一定会想尽办法,辞职罢工也要赶回家去和亲人们团聚。因为人们相信如果不回家过年,不仅心里空落落的,而且未来的一年里都会运势不好或者不吉利。
双姚城外,青年妇女迎着凛冽的寒风走在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道路上。路上的雪很快化掉,结成了冰。远处近处的雪连成一片,像白色的海洋。路的前方,站着几个满脸横肉,膀大腰圆,其貌不扬的年轻男子。
这几个男子是双姚城里专门以催债,收账为生的地痞流氓,平日里,只要一有活,就马上成群结队,拉帮结派地出去收账,威风八面,耀武扬威,谁要是敢不还钱,立马就跑到人家家里,掀桌子摔碗,又打又砸。
就算遇到一些不好惹的人,他们虽然不敢对人家动手,但仍然有办法要到钱,一群人赖在人家不走,吃人家的,喝人家的,晚上还把铺盖抱过来睡在人家屋里,这些人还不喜欢洗脚,一身的脚臭气弄得人家一屋子都是,晚上熏的都没办法睡觉。
遇到这种事,很多债主是不会选择报官的,因为在这里朝廷的法律还不是很完善,你欠人家钱,人家去你家里问你要账,只要不打你,不恐吓你,不威胁你,就不算犯法。所以时间一长,很多债主就是因为受不了这几个流氓的这种不要脸手段,只好咬咬牙把钱还给人家了。
为首的那个流氓头子名叫武品儒,虽然名字起的很儒雅,但是他的形象却和名字截然相反。只见他脸上被冻得像葡萄一样发红。常年的好勇斗狠,打架斗殴,让他双眼充满着戾气,目光凶狠。不知道是不是被别人故意砍的,他的下巴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直刷刷与嘴平行,有点滑稽的味道。
武品儒正搓着双手,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