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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小米一眼,小米在众人之间蹲坐着,虽然人多,依然是瑟瑟发抖,我叹了一口气,脱下来身上的衣衫,仅穿了一个t恤。
小米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衣服,愣了一下,看似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吧,不过还是摆了摆手拒绝了,我只好作罢。
二胖在身后看到眼前此景,唇语对着我说你就是傻*逼。
我也知道我这人脸皮太薄,实在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聊起了这个枣树。
要说枣树那就在很久之前了,在那树上还遇见了之后的鬼爪,可谓所有怪事的源头都离不开这棵树,在二胖丢了魄的地方也是在那颗枣树一旁。
没想到这树竟已成精,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我当时为什么突然挨了一棒,最后出现在了这树精一旁,就算是这树精能够移动,但是也不至于费了半天劲,把我整到那里,还没有害我,最后还让我跑了,思前想后没有想出什么。
只有当时在后崖旁看到的一系列的怪事有了答案,不过这答案的归属,黄大仙已经被我给抽打的魂飞魄散了。
这树精是个什么来历,我也不清楚,可又怎么成为了村民众人口中的山神,虽有一些地方有奇怪的信仰仪式,那也只不过是地方特色了,这种信奉精怪的传闻也是不少,可是以一颗树精为本体的还是闻所闻问。
想到这里我看向二胖,二胖懂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是不少,虽然我没有问过他,但是一把降魔大宝剑还是有一丁半点的作用的。
二胖见我转身看向他,抬头跟我对视了一眼,“干嘛看我,我就特么一件t恤,脱了就冻死我了。”
“誰让你脱衣服了,”我笑骂道,“你咋这么臭不要脸啊,一身臭汗味,给人家不怕熏死人啊!”
我的衣衫还没有穿上,许是小米实在太冷了,拿过我手中的衣服穿上,一句谢谢都没有说,我撇了撇嘴,没有说话。转过头继续看向二胖。
“这枣树精你听过没有?”我问道。
“树精修行有一些传闻,”二胖听我提到这个,想了想之后说,“不过植物本身就有自己的轮回体系,修行也并不是多么怪。”
马叔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何首乌,人参都有修行一说,但也只是传言,要说有人看到,那也是人口相传,没法考究。”
“那现在怎么办?”我接口道,“枣树精也跑了,一个野枣树都能成精。”
马叔听我说道这个却摇了摇头,“我之前说了,何首乌人参都很难修行成为精怪一类,更别提一个普通的枣树了,就算是枣树成精也成不了什么大的气候。”
“什么意思?!”我问道,“这枣树不是精怪是什么,都这样了!”
二胖还有小米也凑了过来。
马叔笑了笑,然后说,“你们听说过谁家的树这么容易成精,就是那些寺庙古刹中的老树枯藤经历几百年也只是有了一丝微末的道行罢了,要想成为精怪,这种普通的植物相比动物而言,更是难上加难。”
“如果这么容易了,那家家户户门前别种树了,一颗枣树都成精,还不得世界大乱了!”
我想了想也是,哪有这么随便便会有精怪出现的,可是实实在在看在眼中的枣树不会变假的,我疑惑的看向马叔。
马叔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二胖一眼,然后说道,“小胖子,考考你吧,你知道‘柯烂忘归’吗?”
二胖甩着肿胀的脸蛋,肥厚的嘴唇都要抽打在脸上,“不知道!”
马叔一愣,转而看向了我。
‘柯烂忘归年?’我好像有点印象,可是‘柯烂忘归’左思右想有没有想出来。
我同样也摇了摇头。
只有小米上来就是一句诗,“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这烂柯人,便是‘柯烂忘归’的主人公。”小米白了我们一眼,更加看不起我跟二胖的渣渣常识。
我尴尬的摸了摸脑袋瓜,经小米一说我也想起来这是刘禹锡做的一首诗里的典故。
“这同那树精有啥联系啊。”我转移话题看向马叔。
马叔看出了我的尴尬,“之前回去了三天,我查了一下典籍,巧合之下看到这些,也没有多放在心上,种种现象都让我觉得就是一个黄大仙在作怪,可是我没法下定论,今天看到这东西,它要么就是不可思议的枣树精,要么他便是这烂柯人!”
二胖惊得嘴都合不拢了,“烂柯人那是人啊,莫非这件事身后有高人。”
这时候外面雨渐渐小了,那些村民也看向了我们这边,对我们谈话的话题也有了几分兴趣,抛下成见不说,在他们心里我们除了不敬重他们的山神以外,其他的地方还是能让他们敬让三分。
我也同样是一脸震惊的看向马叔,突然想起来在学校的时候,看到有一个黑衣人曾出现,却奇怪的没有留下我们,也没有害我们的心思,想到这里我看向二胖,没料到二胖也震惊的看向了我,我俩同时想到了一个点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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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怪尸
如果真是这样,那烂柯人的主人公,想起来浑身都开始发毛。
马叔听我俩胡咧咧到这些,摇了摇头,然后说并没有什么高人,烂柯人的典故也不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我记得之前在书上也看到过这件事的注解。
话说这事发生在魏晋南北朝时,南朝梁任昉《述异记》中这样说道,“信安郡有石室山,晋时王质伐木,至,见童子数人棋而歌,质因听之,童子以一物与质含之,不觉饥。俄顷,童子谓曰:‘何不去?’质起视,斧柯烂尽,既归,无复时人。”
这是我当年念书时候读到这首诗下面的注解,这位名叫质的人便是王质,也是那位烂柯人。
可是这件事毕竟只是一件异事轨迹,没有人会对这样一件事进行考究的。
那这神奇的事,任昉,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马叔跟我们讲了讲这斧烂南山的故事。
话说一日,一位名叫王质的人上山砍柴的时候,突然闻得不远处的溪水畔边有人声响起,这王质好奇啊,便拿着自己的斧头工具走了过去一堵究竟。没过多时,便看到这溪水边上有一个山洞,声音便是从这洞内传出,王质走进去,稍顷之后,豁然开朗,便见得内有极大一片空间,两个童子打扮的孩童围坐在一个大石之上,正在下棋。
这王质也是一个爱好下棋的人,便放下自己的斧头站在一旁观看,那童子见王质在一旁站着,便拿出了一个样似红枣的东西给王质含在嘴里。
王质谢过童子,依言含进嘴中,没过多时,这盘棋局已定,那童子回头看向王质说道,“这棋也已经下完了,何不回去呢?”
王质被这一提醒才知道自己得赶紧回去,不然天色便晚了,连忙转身去拿自己的工具,可是双手刚拿起来斧子,那斧子木柄便啪的一声折了,斧头也掉在了地上,这王质看的惊讶,转身再看童子,哪里还有什么人。
王质经这一番惊吓,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斧头,赶紧下山走了。
直到了回到自己山下的家里,可是到了村庄内才发现,此刻已经时过境迁,当年自己一个年代的人都已经过世,自己家的房屋也没有了,算了算整整一个甲子一晃而逝!
马叔说完,我略微也有了一丝记忆,莫非这其中的童子便是哪枣树精的关键。
我们几个都看向马叔,外面的雨开始停了。
马叔摆了摆手招呼人还是先回去吧,今天晚上大家已经够累了,别一会在有什么事情发生。
几个村民也起身准备下山,我们只好跟着人群极不甘心的起身。
山坡上还是有点泥泞,贸然过去恐怕还有有点不妥,但是总比在这里受冻要强不少。
那些村民都是山上的老手,只要不是大雨天气,不会造成泥石流,那对于他们来说便没有多大问题。虽然他们晚上不会上山,但也终归比我们强上不少,几个人抬着那军子的遗体准备下山。
我看了一眼这山路,泥泞无比,一脚踩下去一旦打滑后果可想而知。
我不想此刻先走,但是那些村民已经开始向着山下进发,此刻夜色更深了,之前的一朵云已经消失不见,雨停了下来,天边一轮明月高悬,阵阵微润的风从面庞拂过。远处毗邻的一座山隐匿在月光之下,雨过之后的丝丝云烟绕在峰峦之上,虽不见得有多么雄伟,却也别有一番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