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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二胖抬到了李建宝家的炕上,马叔却没有多大行动,那一些留下来看热闹的也索然无趣,便四下散了又去寻找李建宝。
我看没人了这才问起马叔摄魄的事。
马叔眉头依然紧皱,看着躺着的二胖道,“这摄魄就是强行拿走了人体魂魄中的魄!”
我惊得嘴都合不来,眼都不带眨的看着马叔。
马叔继续道,“《左转昭公七年》中说,附形之灵为魄,附气之神为魂。这附形之灵便是人出生之后,耳目口鼻,手足呼吸的一种正常表现,魄不全五官不正,这不同于灵魂,魄是人体生存的一种**表现形式,并不实际存在,一旦人死,魄也就相应的消失。
魄在人体中的表现就好比一些人两眼之间的距离越大,那么就代表智力有问题一样,这就是一种魄残缺的表现。
道家中的七魄,第七魄名臭肺,看来这是第七魄丢了!”
“那就是从此之后他就傻了?”我忙问道。
“魄被摄了,不像魂这种东西。”马叔道,“魂丢了好找,魄丢了难寻!”
“那咋办,”我问道。
“今晚去看看后山那边吧!”马叔叹了一口气道。
话刚说完,外面一群人嚷嚷着就进了院子。
小米我们走了出去,只见一群人抬着一个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男的走进了院子。
人群中有人还大笑的指着此人的****说着一些淫*秽下流的话。
抬来的人正是李建宝,此刻李建宝相比二胖简直就是一个极端,二胖那是只会言语‘饿……’
这李建宝让众人抬着,口中疯言疯语的大叫着,手足舞蹈,全然没了之前躺在床上安稳的样子。
“哈哈…来了…时候不…”李建宝癫笑道,突然又像是极度恐惧的摇着脑袋喊起来,“她错…过来…滚滚滚!”
言语之中,模糊不清,还有口水四乱纷纷。
马叔也走了出来,看到李建宝的样子,倒是出奇的没有惊讶,长出了一口气,让人把李建宝抬进了里屋的床上,跟二胖分开躺着。
人们这次看都找到了,便各自找了地方坐着,看接下来马叔怎么医治。
马叔更上午来的时候一样,拿出了红绳,把绳子的一端缠在了李建宝胳膊上之后,又让小米从药箱之中掏出了那个人形何首乌。
村中众人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神奇的何首乌,在旁围观无不咂舌。
马叔接过人形何首乌,把红绳的一端绑在了人形何首乌的头部。绑上之后,又把人形何首乌抻到李建宝头对面的桌子上。等到了一定距离红绳紧绷起来了,马叔又让小米从包里取出来一瓶米酒,倒了一小杯米酒,拿了一双竹筷,蘸了米酒之后点在了红绳绕着李建宝胳膊的那端。
红绳之上肉眼可见的一条水印急速的向着另一头的人形何首乌而去,马叔则拿着竹筷不停的蘸着米酒滴在红绳之上。
不一会那水印直接就缠在了人形何首乌的头部,众人此刻看的屏气凝神,屋内静的针落可闻!
突然,那放着人形何首乌的桌子“咣当”一声,人形何首乌直直的站了起来!
(本章完)
………………………………
第48章 李建宝的孩子
那些村民都是山里人,一辈子耕农种地,草根植物见怪不怪,可什么时候见过此等荒唐之事!
眼见那人形何首乌倏然之间便站立起来,村民之中有一些人已经胆颤的想要退却,大白天的看惯了奇怪事,何首乌成精了在他们脑海轰然炸响。
但见那人形何首乌站了起来,马叔不慌不忙的伸出手从何首乌的头部取下了红绳,何首乌也是乖巧,顺从的让马叔取下了红绳,待到红绳取下,竟像人一般微微躬身,作揖行礼。
红绳上面的米酒尚未变干,一丝丝的酒香逸散在狭小的屋子内,此刻诡异的一幕,更是让屋内众人像是喝醉了一般,甚至有些人抬起了手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马叔抬手还礼,没说太多,这何首乌则直起身子环顾四周,看到屋内众人,身子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一行清泪从何首乌的脸颊之上流了下来。
这更是惊奇,众人看马叔没有说话,间接内心也没多大的恐惧,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起了这个何首乌。
说话之间,这何首乌的头顶竟像是有云烟略过,缓缓的变出了一个迷你的小人,这小人是一个老人,一身破衣,眉眼褶皱,供着个腰有气无力的出现在了何首乌的上方。
我仔细一看,瞬间大吃一惊,这老头的样子我再清楚不过了!
这正是在荒山之上出现的神秘老头!
我看向马叔,刚想说话,身后一村民指着小人试问道,“这是不是村口种树的那个老头子?”
众人闻声望去,忽然又有一人认了出来点头称是,这老头怎么会出现呢?而且还是马叔口中所说的托阳之人,当下就有人想要前去询问。
马叔伸手拦住道,“先别问了,他现在非常虚弱,显出形体已经不错。”
说完人影消失,那何首乌像是听懂了一般,点了点头。
我则就比较好奇了,拉住一个村民便问道,“这老头谁啊?”
“这老头是村口山上种树的,也是个苦命人啊!”那村民叹了口气道道,“早些年祖上听说是个地主,后来说是出了事,就这老头子一个人活了下来。那两年也就在村子的生产队混个活计。等到分了地之后,娶了一个外地婆娘,这婆娘生下儿子就去世了,好不容易拉扯大了儿子吧,考上大学找了好工作,取了一个城里媳妇。可是这人啊说变就变,撒手就不管亲爹了。老头子也没个怨言,一天天还是该乐乐该吃吃,这心中的苦,跟谁都不说,那还不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为了生计,大把年纪了还要去谋生。后来看这村口那后山上有野枣,便想出了种野枣的路子。可谁曾想老天也跟着瞎了眼,之前满山的大枣,从这老头种了之后,那是枣胡都不结一个啊!”
“谁说不是呢,人心都是肉长的,哪就生了这么个瘤臭!”周边的人也连声符合。
“那后来呢?”我继续问道。
“后来啊,”那村民道,“后来老头子也想不开了吧,就跳了后山死了,死了之后那兔崽子都没回来看一眼,还是乡里乡亲凑钱给买的棺材,凑合给葬了,也算是给了一个解脱吧!”
这村民也是个后生,再多也不知道了,我便不再去问。
俗话说,子不嫌母丑,狗不怕家穷。那些个灵鬼妖祟,又怎抵的过人世间的冷暖人情,骨肉悲恸来的可怕。
马叔也在一旁听着,等到听完深深的看了那何首乌一眼。
过了一会马叔转身看着小米道,“你去田里浇地的水道中取背阴面泥沙一篮,坟头槐叶一枝。”
小米哦了一声就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还把我给拽了过去。
“你干嘛拉我走!”我不满道。
“姐这是在教你,你还有怨言啊?!”小米狡黠的一笑道。
我在侧脸看着小米,此刻午后的阳光弹跳到她的脸上,格外好看。
我不会好意的看着她试问道,“咱们,野战?”
小米一愣转而大怒的看着我,粉拳顷刻向我袭来,好在我有所防备,赶紧侧身躲过。
之后我当了小米的小工,上树挖泥,整的自己也是脏兮兮的。
等回去的路上小米才告诉我取泥沙与槐叶,都是有说法的,总体来说也是符合了人死归泉,算是一个超度。
等回到了李建宝家,人群已经散了七七八八,马叔拿来泥沙还有槐叶,把泥沙放进了一个盆子里,拿出那个人形何首乌,把何首乌放进泥沙之中,只露出头部以上,在头部后方插上了那根槐叶。
做完了这一切这才算是大功告成,听马叔说只能等到槐叶上的叶子全部掉落了,那也就是这个老头的灵魂回归到了最初的状态,那时候便可以叶落归根,回归宇宙这个大磁场。
此中事情告一段落,只不过二胖已经傻了。
我想起之前看到的那珠枣树,还有后山上到底有什么东西便就此问了马叔。
马叔听我说道这事,看了一眼再坐的众人,道,“你们就当是听个故事吧!”
村民们今天可算是见识了马叔的本事,哪会轻易的相信这仅仅是个故事,几个人便嚷嚷起来想听听这后山到底有什么物件。
其中一个人也跟着吆喝道,“哪是什么故事,后山上这几年的古怪你们外地人可不知道,要是说出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