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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打老爷,不想活是吧?”家丁顿时勃然大怒,就欲上前给胡绘珊几个耳光,让她知道社会的残酷。
“慢着,别去。”富贵员外伸手制止了家丁的冲动,眼中对躺在床上的胡绘珊充满忌惮,“这个女人是有来头的江湖武者,你们切莫胡乱动她,好吃好喝招待着,她有一天会想通的。”
胡绘珊冷笑了一声,同伴找不见她的话,定然会在沂水附近全城开始搜捕,远在沂州的同伴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待得自己舰队中的武者发现了此地,她一定要削了这富贵员外的皮不可。
富贵员外看着胡绘珊那半露的晶莹酥胸,又看了看她那挺拔翘挺的蜜桃臀,只觉得心中一阵火热,旋即将目光投向了一旁,那是其他女子的所在地,现在只能找其他女子消消火了。
念及此处老色狼嘿嘿坏笑一声,向着一旁的寝室之中闯了进去。
……
“老爷!救命啊!”石力强闯入了衙门之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胡绘珊已经失踪了三天三夜,石力强终于发现了异常。
在舰队中的这段时间以来,石力强越发越得到重用,或许是因为黄飞、谷伟、于元三人飞扬跋扈的缘故,胡绘珊对石力强的老实低调越发越欣赏,这次前往沂水进行着秘密任务就只让石力强一人同行,然而她与石力强约好兵分两路,石力强却只见胡绘珊迟迟没有回归,他顿时判断出一定会出事了。
胡绘珊不会丢下石力强不管,若是真的嫌弃石力强这个人,直接下令把石力强赶出舰队即可让这个人滚蛋即可,何必大费周章的来个不辞而别。
“大胆狂人,擅闯公堂!”衙门官员宿乐咏勃然大怒,他好不容易结束了一桩案件,现在累得半死正欲回去休息,却见石力强这小子冒失的闯了上来。
“冤枉啊,冤枉啊!”石力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胡绘珊在她眼中就是他的女神,在他在阿拉伯的码头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他们,现在胡绘珊出现了意外他根本镇定不住,只能一股脑的跑到了沂水县的衙门之中,对着衙门的官员宿乐咏哭诉起来了。
“大胆狂徒,有何要事。”宿乐咏拍响了惊堂木,对着石力强呵斥道,他倒想看看这个傻小子有什么要事,如果没有好处他可就不管了。
“我家小姐三天前与我分别,直到现在还没有归来,她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希望官老爷为小弟做主啊!”石力强哭泣的说道,将心中的苦水全部倾泻了出来。
周边的衙门差役哄然大笑,然而宿乐咏目光之中精芒点点不知在想些什么。
“官老爷且慢,我有话要说!”一道冷冷的声音在衙门大厅之中回绕,纪渤涵的声音虽小但全部人都听得见,只见纪渤涵与梅波澜手中如同拎小鸡般拿着一个人,正是当日纪渤涵与梅波澜擒下的那四个破皮无赖中的两人。
衙门的公堂骤然间安静下来,安静的针落可闻,因为纪渤涵与梅波澜手中的两个人,每个人皆是鲜血淋漓。
“大胆!竟然私自用刑,是不是将王法无视眼前!”宿乐咏大惊失色,愤怒的拍响了手中的惊堂木,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好的政治信号。
“你最好问问这两个破皮无赖发生了什么,否则恐怕你的那顶乌纱帽恐怕要不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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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0227章:公堂反对
“你最好问问这两个破皮无赖发生了什么,否则恐怕你的那顶乌纱帽恐怕要不保了。”
纪渤涵冷笑着说道,梅波澜亦是满脸得意之色,这次下山之行真的如同想象之中布满史诗,先是弄了入关税现在又将要搞定个大色狼。
“大胆狂徒,见了官老爷,竟然还不速速下跪!”旁边的皂隶满脸讥讽的说道,纪渤涵的气焰实在是太嚣张了,不打压一下如何面对官老爷。
纪渤涵扑腾一声就跪下,然而梅波澜却傲立在原地,眼中的炙热越来越浓郁,竟是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你三八,快审案!”
“你!你!”宿乐咏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梅波澜竟然敢骂他三八,但看那梅波澜一身白衣劲装,气宇轩昂甚是不凡,宿乐咏一时之间也搞不懂梅波澜的来历,当下就决定揭过这个过程专心断案。
“你先说说这两个人是如何对你的,为何你俩被这两个侠客打成这幅鬼样?”宿乐咏决定先拿软柿子开刀,这两个遍体鳞伤的破皮无赖,是当下绝佳的破局对象。
众人皆是屏住了呼吸,衙门外的民众皆是面色凝重,从石力强哭着含冤进来的时候就可看出这件案子的不凡之处,纪渤涵与梅波澜随后提着人证紧随也是引起了众人注意。
“您,您是,纪提督。”石力强看着纪渤涵那副面庞,心中那股绝望顿时被希望点燃。
“等会小心说话,如果情况不妙,立即壁虎断尾,不要逗留官门。”跪在一旁的纪渤涵对着石力强轻声耳语,他对这个宿乐咏抱有着警惕的态度,说不定在这沂水之地会出现官匪勾结的现象,沂水不是沂州,纪渤涵无处借力。
沂水乃是山东境内的一个陆地县城,而沂州是在莱州海边的一个繁华的港口城市,两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准确的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我们是自己撞伤的,跟这两位大侠无关啊!”泼皮大哭的说道,外围一众民众皆是拍手叫好,这说明纪渤涵已将人证完全控制,就算宿乐咏想让人证翻供那也绝无可能,纪渤涵与梅波澜肯定把这两个破皮无赖打怕了。
民众们不知道的是,纪渤涵与梅波澜的武艺,完全是艺高人胆大,哪怕是这两个破皮无赖想要临阵反戈,纪渤涵与梅波澜恐怕会当场将其击杀,然后大开杀戒直接从衙门闯出去。
“你!说!”宿乐咏面色一板,倒真有几分官威,指着泼皮大哥说道。
“我们接到一个任务去接人,真的没有绑架这位小兄弟家的小姐。”泼皮大哥哭丧着脸说道,这回真的是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兵在,处在夹缝之中的他们当真是有苦都没地方说去啊。
“胡说八道!老娘亲眼看见你们把人家姑娘榜上驴车!你事到临头还想狡辩,信不信老娘他娘的一剑弄死你!”梅波澜勃然大怒,就是想要拔剑出鞘一件斩了这狗东西,这狗东西当真事到临头临阵反戈了。
“大胆!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在衙门行凶吗!”
“波澜,不可顶撞大人。”纪渤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件事他还真想管到底了,现在胡绘珊的安危迫在眉睫。
“你叫什么,哪里人氏?”宿乐咏冷哼一声,开始审问起石力强来,接下来就该从石力强入手,尽快将这件案子了解,以免惹祸上身。
“在下石力强,乃是岭南人士。”石力强颤颤巍巍的说道,眼色复杂看了泼皮大哥一眼,看到纪渤涵冷静的面庞才镇定了一些。
“你一个岭南人不在广东呆着,和小姐跑到山东来干嘛?”宿乐咏讥笑一声,竟是对着石力强破口大骂,其严词颇为不堪入目,“你家小姐定是私生活作风不检点,跟人家私奔却故弄玄虚搞出被掳走的假象,现在被丈夫发现,所以来个失踪不见,最终不了了之,然后远走天涯,这样的故事本大爷早就听腻了,你还是快点死了这条心吧。”
“放你娘的屁,老娘亲眼看见!”梅波澜怒叱了一声,对着泼皮大哥的脸上狠狠踹上一脚,心中的怒意已经快要冷静不住了。
“大胆!竟敢在公堂上行凶,兄弟们把这两个狂徒拿下!”皂隶眼中爆射一抹精芒,当即决定趁着这个时候将纪渤涵与梅波澜拿下,事关背后‘那位大人’绝对不可泄露半点风声。
“你他妈的找死,你真的当老子傻子?”纪渤涵勃然大怒,横空一剑劈空剑将宿乐咏的桌案斩成两半,手中的令牌一闪而逝收回怀中。
“那……那是李……李大人的令牌!”宿乐咏怀疑自己看错了,但是他下意识的看向了被斩成两半的桌案,心中的惊疑与愤怒一时之间五味陈杂。
“滚开,垃圾!”梅波澜将手中的华山宝剑对着皂隶门挥来的长刀相缠相克,几个呼吸间这些刀剑被弄得寸寸断裂,但梅波澜也知道下手有分寸,并没有真正要了这群皂隶的命。
“住手!停手!”宿乐咏拼尽全身力气吼出了这句话,只可惜身前的桌案已碎惊堂木拍不出声响,但一众皂隶还是听清楚了宿乐咏的这一声怒喝,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