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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冷落起倭国使节,交给宇文述接待。608年炀帝遣裴世清回访倭国,于文达就是随员中的其中一位。那么这些倭国武士自然是小野妹子派给于文达的了,至于情甘为宇文述所用,其中详情,自然不被外人知了。
于文达带着这三十位倭国武士,冲向杨逍的大营,这可是福爷最后的王牌了。血杀眼角余光,查探福爷表情,心中不由一颤,寒意顿生。这位平时看着慈眉善目的,心内可是极为歹毒的尚书府副总管,他接触多了,对他可是了解的。被逼急了亮了底牌。大有可能正琢磨着事后灭口吧。
安鼠现在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后营果然是如他所预料的;自己营内出了问题。有外敌潜入,正在偷袭后营,好在他派去了李博存带人去了,可他心里明白的很,他们那些人也就是能挡一挡罢了。起不到决定性作用。可他现在已无人可派,身边就剩下四五十人守护中军大帐:“难道我真的要用上这最后一招?可是隐瞒了这么长时间……。。?!”
“军参大人,能否给柴豹一壶酒?”安鼠差点忍不住出手将他炼化了。
“给柴豹一壶酒,柴豹只带二十人去解后营之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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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嗜酒如命的柴豹
第三十四章,嗜酒如命的柴豹
夜空深邃。
秋夜的风卷着马兰镇内那呛人的烟尘,飘向镇东和几里外的浓烟混合。鹰扬新军的大营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本该寂静的夜晚,却被沉闷的雷声和惨烈的厮杀声搅扰。
安鼠盯着醉眼朦胧的柴豹:“你只带二十人去解后营之围?”
“拿酒来。”柴豹把手伸向安鼠,安鼠死死的盯着他看了良久;而柴豹只是要酒,不回答他的话。
“拿酒来。”安鼠没能看出柴豹有什么出奇之处,既然他主动请缨,无人可派之时,那就让他去吧,于是向后招手,有士卒递过来一酒葫芦,安鼠接过转交给柴豹,这酒葫芦原本就是柴豹的,被安鼠强行扣留,整个军中,也就柴豹身边带有酒。李碧瑶对这位姐夫原贴身书童也是无可奈何。
“兆文、兆武、兆双、兆全哪里去了?咕咚……”柴豹一口气灌了半壶酒。
“爷,小的都在,有何吩咐?”兆文忙上前施礼道。
“给爷抬枪备马,叫上他们随爷出去耍耍,憋了这长时间,该活动活动筋骨去了。”
“好了,爷。也该咱爷们露一手的时候了,省着让人瞧不起。”柴兆文白了一眼安鼠,安鼠气结,这怨人家瞧不起你们吗,你们的爷,整天醉醺醺的。
“罗嗦。”柴豹摇晃着向帐外走去。安鼠跟了出来,但见柴豹手下二十人,鞍马齐整,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柴豹也不穿盔甲,一身短衣,边走边喝,摇晃着来到马前,将空葫芦一扔,回头冲安鼠咧嘴一笑:“呵呵,备下酒等我好消息啊。”接过柴兆文递过来的大枪,飞身上马,一擎大枪:“小的们,随爷建功去,走了。”一催战马二十一骑眨眼消失在烟尘中。柴豹上马擎枪显露出的风姿,让安鼠一阵恍惚:“莫非真的看走眼了?”
安鼠想了一想,摇摇头,后营的危局不能疏忽,一旦毁了自己可是白忙乎了,那……。。。
安鼠紧走几步,甩开士卒,好像自言自语道:“去十人暗中跟着他们,不到关键时候不要出手。”烟雾一阵摇戈。安鼠顿了顿转身欲回,猛然凭空闪出一位一身黑,蒙面只露一双眼睛的人,这人单腿点地压低声音对安鼠道:“秉报大少爷,出现了倭国武士。”
“什么!?”安鼠单薄的身体一颤;回头一把将那人抓起:“你再说一遍,你没看错?多少人?在什么地方?”
“没看错,三十几人。在东北面那片小树林里。”
“三十人,又是那个方向。呼!门主那边有消息吗?”安鼠呼出一口浊气。
“还没有。”
“你们二十几人能扛得住他们吗?不行就把他们十个也叫上,可是唉……”
“大少爷放心,他们那点隐身术,还不是从我们这偷学去的。一群小丑而亦。”
“唉,只是这样一来,就过早的暴露了身份。”
“老爷吩咐过,一切以小主人安危为重,以小主人的灵慧;这事过后,怕是瞒不住他的。”
“唉、好吧,既然门主有话,你们就自行决断吧,我也过去。”安鼠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
“大少爷自己小心,我等去了。”
安鼠有些落寞的回到大帐,以他本意是想做出些大事来,再向小主人表明身份,莫让人看轻了,哪想这头一桩大事,就遇这么大危机,不得不动用自己的底牌。
“罢了,罢了!就别玩那神秘之事了,先过了这关吧。”
安鼠叫来一位老成的士卒,叫他带着仅剩的二十几人,看护中军大帐,自己走出了大帐,见四下无人,展开神功,一溜残影直奔东北角而去。
现在的情形是;守护粮草马匹那一部分精锐没有动。大营内基本是空的。因为敌人从开始的四面攻击,转移的东北方向,那么安鼠相应的把人也抽调到那边,这三面就留少量的人警戒。要说营内有人的地方,那就是有家眷的各统领的营帐,有少量人在保护他们,军中不让带家眷,可是鹰扬新军情况特殊,只有到安定郡在执行这军规了。可是这时候,谁还心思去那里袭扰。
说话的?嗦,其实从袭营到高元怛偷袭后营小营门,也就是不到两刻钟的时间。柴豹向后营奔援还没到,高元怛已亲自带头攻击小营门三次了。带来的四十多人,加上那背叛鹰扬军的五十人,能站着的,已不足他自己带的人数。高元怛不由焦躁起来。脸上的横肉突突直跳:“妈的,我就不信了,青城那么多高手阻拦,我都闯过来了,一座小小的营门拿不下。”
高元怛充其量就是一位靠着凶残嗜杀,养了一帮亡命徒的地方老大。鹰扬新军军力不强,让他有机可乘,险些得手。让他去闯闯左右屯卫军试试。怕是连营边都靠近不得就会横尸了。这些素质不高的鹰扬军,在凤姿的指挥下,再配合那些机关暗弩。让骄狂的高元怛首次吃到和军队作对的苦头。
“用他们当盾牌,给我上。”高元怛一指倒在地上,有的只是受了箭伤,还没危及性命,只是失去再战能力的人对手下道。高远辉一怔:“哥,他们没死呢。”
“哼!”高元怛豹眼一瞪:“早死了,再多嘴我砍了你。动手,给我上,谁要后退我剐了他。”高远辉只感觉寒气从脚底直贯顶门。那些半死不活受伤者,都是他手下弟兄。高远辉暗自后悔,当初不该答应这位远房兄长的要求;他本来是通过于钟汶,带着一些要好的弟兄投军的。于钟汶在军中很有名气,又是齐王府的人,跟了他也许能混个一官半职,弄得好立功封妻荫子也是大有可能。于钟汶确实对他也不错。可是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这位远房哥呢?!弄得现在身边没几个弟兄能站在。这回体验的了这位兄长的残暴无情,可是晚矣。
高元怛这帮手下那可是绝对冷血,顺手抓起有些还在痛苦呻吟挣扎的伤者,挡在面前,向营门突去。
风娇凤姿现在是万分的焦急。原来十团人,现在只剩五团完整的,虽然绞杀了大部分血手,可是明知难以活命的他们,使出了平生本事搏命。已有十几位姑娘,或是被割断了喉咙,或是被开肠破肚,倒在血泊中,眼见是活不了了,风娇心痛的差点握断了鼓槌,都是朝夕相伴的姐妹,就这么惨死在眼前,让她心如刀绞。
凤姿虽然指挥这些人,靠着弓箭机关暗弩逼退了高元怛,可眼见机关被破坏的差不多了,暗弩装填跟不上,箭支也所剩不多了。怕也支持不过再一次攻击。高元怛剩下的人那可都是高手了。
殷葵终于冲了进来,虽然狼狈了些。一擎手中宝剑终身跃起,杀向风娇。在那看他笑话的于钟汶那容他过去,一横朴刀,将他拦住。殷葵哇哇怪叫,使出十二分的本事,唰唰……一片剑光洒向于钟汶,他可没瞧起这位着皮甲武将。他的目标就是大帐顶上擂鼓指挥的风娇。只要除去了她,这个诡异的营盘,便失去了作用。可是他却真的小瞧了于钟汶的。叮叮……刀剑相撞击嚓出一片火花。殷葵这疾风暴雨般的攻击,就这么被于钟汶化解,巨大的反震力让两人都是身形站立不稳,摇晃着向后退去。
“好!再来!”两人稳住身形,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