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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儿,你说什么?”被叫做达儿的,叫于文达。书中暗表他是宇文述的私生子,现在他自己还不知道,但福爷知道。
“坏了,这小子给我来了这么一手,够阴的。”岂不知你比人家更阴,彼此而亦。
“福爷,我们这边进攻受阻。”血杀脸色不佳道:“如果不尽快冲进去,我的人可能坚持不住,那样我们的计划就失败了,平白牺牲了那些杀手,没有一点回报,宗主那边可不好交代啊!”
说起来福爷的计划,到是挺复杂的。一环扣一环,其最终结果,就是夺取杨逍的军饷。间接的能杀了杨逍于钟汶更好。达不到这个目的也无所谓。在马兰镇巧遇杨逍他们。这让福爷心思一动,改变了计划,他诱惑并提点高元怛在马兰镇内做了杨逍等人。把杀人放火之事嫁祸给杨逍约束部下不利;这是准备给杨逍没被杀掉布下棋。本以为说服高元怛不是那么容易,哪想高元怛还真上道。那么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他得了银子自然是要独吞了。他怂恿高元怛去扶风郡守那放把火,嘿嘿。这可是一箭双雕。不还有个废物高元勋吗,如果真能拿到含光剑,嘿嘿;福爷才不会要的,他已派人去抓高元勋,连剑带人巧妙的送给扶风郡守,嘿嘿。那效果。你杨逍生等于死,你高元怛无论成败,这黑锅你是背定了。
你算人,人家也算你。
福爷在鹰扬军中早就安插了人,也是杨逍从东都带出的一百人中的。要不然他怎么对鹰扬军营内的情况了如指掌。先派那些杀手进去,探明情况,又派心腹家将跟在后面。之后就是阴葵门。
那些杀手能轻易就进去后营,一是他们的职业,对机关暗井等比较专业,另一个原因是姚婆故意放他们进来的。明枪好躲暗箭难防,放他们进来,陷住他们,就容易消灭,唯一姚婆没料到的,随后那些宇文述心腹家将跟的紧,弄成尴尬局面。好在那些人没有攻击,而是僵持,其实福爷在这方面有些过失,如果让他们进攻,阴葵门的人随后增援,没准这会就真的攻破了后营。后营已破,内外夹击,或许事成。所谓奸猾之辈,虽奸虽猾,却以自己的思维度他人心思。结果把要办的事情往往就弄复杂了;事倍功半。
福爷和血杀有商定,准备以牺牲那些血手为代价的,当然得付出相等代价。
“一群废物。”福爷脸阴的令人胆寒:“达儿,该你出手了。不惜一切代价,不惜利用一切手段,必须达到目的。”
“孩儿遵命!”于文达向后一摆手。从树上、树后、阴影处凭空冒出数十黑衣蒙面人,只是他们的扮相和高元怛的人完全不同,行事举动诡异。
“倭国武士!?”血杀惊呼道,他是从他们背上的弯刀上,判断出这些行踪诡异的人是海外岛国倭国人。
那么这些倭国武士哪来的呢?;开皇二十年倭国派使节到大隋,这些倭国人,及其狂妄;国书中言倭王以天为兄,以太阳为弟。其意却没瞧起大隋杨坚这个皇帝,也就是说隋皇帝以天子自居,天是倭王的兄,就视同大隋皇帝是是倭王的侄子。文帝杨坚震怒。
隋大业三年,倭国派小野妹子再次出使大隋,小野妹子呈上倭国国书上换了一句;日出处天子至日末处天子……。。算是和炀帝平起平坐了,炀帝自然不悦,就冷落起倭国使节,交给宇文述接待。608年炀帝遣裴世清回访倭国,于文达就是随员中的其中一位。那么这些倭国武士自然是小野妹子派给于文达的了,至于情甘为宇文述所用,其中详情,自然不被外人知了。
于文达带着这三十位倭国武士,冲向杨逍的大营,这可是福爷最后的王牌了。血杀眼角余光,查探福爷表情,心中不由一颤,寒意顿生。这位平时看着慈眉善目的,心内可是极为歹毒的尚书府副总管,他接触多了,对他可是了解的。被逼急了亮了底牌。大有可能正琢磨着事后灭口吧。
安鼠现在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后营果然是如他所预料的;自己营内出了问题。有外敌潜入,正在偷袭后营,好在他派去了李博存带人去了,可他心里明白的很,他们那些人也就是能挡一挡罢了。起不到决定性作用。可他现在已无人可派,身边就剩下四五十人守护中军大帐:“难道我真的要用上这最后一招?可是隐瞒了这么长时间……。。?!”
“军参大人,能否给柴豹一壶酒?”安鼠差点忍不住出手将他炼化了。
“给柴豹一壶酒,柴豹只带二十人去解后营之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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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夜空深邃
第五十七章夜空深邃
秋夜的风卷着马兰镇内那呛人的烟尘,飘向镇东和几里外的浓烟混合。鹰扬新军的大营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本该寂静的夜晚,却被沉闷的雷声和惨烈的厮杀声搅扰。
安鼠盯着醉眼朦胧的柴豹:“你只带二十人去解后营之围?”
“拿酒来。”柴豹把手伸向安鼠,安鼠死死的盯着他看了良久;而柴豹只是要酒,不回答他的话。
“拿酒来。”安鼠没能看出柴豹有什么出奇之处,既然他主动请缨,无人可派之时,那就让他去吧,于是向后招手,有士卒递过来一酒葫芦,安鼠接过转交给柴豹,这酒葫芦原本就是柴豹的,被安鼠强行扣留,整个军中,也就柴豹身边带有酒。李碧瑶对这位姐夫原贴身书童也是无可奈何。
“兆文、兆武、兆双、兆全哪里去了?咕咚……”柴豹一口气灌了半壶酒。
“爷,小的都在,有何吩咐?”兆文忙上前施礼道。
“给爷抬枪备马,叫上他们随爷出去耍耍,憋了这长时间,该活动活动筋骨去了。”
“好了,爷。也该咱爷们露一手的时候了,省着让人瞧不起。”柴兆文白了一眼安鼠,安鼠气结,这怨人家瞧不起你们吗,你们的爷,整天醉醺醺的。
“罗嗦。”柴豹摇晃着向帐外走去。安鼠跟了出来,但见柴豹手下二十人,鞍马齐整,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柴豹也不穿盔甲,一身短衣,边走边喝,摇晃着来到马前,将空葫芦一扔,回头冲安鼠咧嘴一笑:“呵呵,备下酒等我好消息啊。”接过柴兆文递过来的大枪,飞身上马,一擎大枪:“小的们,随爷建功去,走了。”一催战马二十一骑眨眼消失在烟尘中。柴豹上马擎枪显露出的风姿,让安鼠一阵恍惚:“莫非真的看走眼了?”
安鼠想了一想,摇摇头,后营的危局不能疏忽,一旦毁了自己可是白忙乎了,那……。。。
安鼠紧走几步,甩开士卒,好像自言自语道:“去十人暗中跟着他们,不到关键时候不要出手。”烟雾一阵摇戈。安鼠顿了顿转身欲回,猛然凭空闪出一位一身黑,蒙面只露一双眼睛的人,这人单腿点地压低声音对安鼠道:“秉报三少爷,出现了倭国武士。”
“什么!?”安鼠单薄的身体一颤;回头一把将那人抓起:“你再说一遍,你没看错?多少人?在什么地方?”
“没看错,三十几人。在东北面那片小树林里。”
“三十人,又是那个方向。呼!门主那边有消息吗?”安鼠呼出一口浊气。
“还没有。”
“你们二十几人能扛得住他们吗?不行就把他们十个也叫上,可是唉……”
“三少爷放心,他们那点隐身术,还不是从我们这偷学去的。一群小丑而亦。”
“唉,只是这样一来,就过早的暴露了身份。”
“老爷吩咐过,一切以小主人安危为重,以小主人的灵慧;这事过后,怕是瞒不住他的。”
“唉、好吧,既然门主有话,你们就自行决断吧,我也过去。”安鼠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
“三少爷自己小心,我等去了。”
安鼠有些落寞的回到大帐,以他本意是想做出些大事来,再向小主人表明身份,莫让人看轻了,哪想这头一桩大事,就遇这么大危机,不得不动用自己的底牌。
“罢了,罢了!就别玩那神秘之事了,先过了这关吧。”
安鼠叫来一位老成的士卒,叫他带着仅剩的二十几人,看护中军大帐,自己走出了大帐,见四下无人,展开神功,一溜残影直奔东北角而去。
现在的情形是;守护粮草马匹那一部分精锐没有动。大营内基本是空的。因为敌人从开始的四面攻击,转移的东北方向,那么安鼠相应的把人也抽调到那边,这三面就留少量的人警戒。要说营内有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