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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想将计就计,反过头来激怒程至诚,结果自然在她的意料之中,程至诚果然中计。
“哎,我说武女,你怎么能给他说话的机会!你就算想报复我,也看看场合好吗?”夏凡没有再搭理程至诚的打算,只自顾埋怨舒忧。
“报复完了,他没机会说话了。”舒忧无所谓的摊摊手,随后竟然双手引雷!
如此一来,程至诚确实没有机会说话了,舒忧单手引雷都能全面压制于他,现在换成双手引雷,还不知其威力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且程至诚发现,舒忧与他对战以来,似乎并未尽力,甚至都没使上一半的力,即便如此,他也未能找到突破口。
虽然程至诚本人也保留了实力,但对手的实力未免有些超乎寻常的强劲,当下他也不敢再一心两用,惟有专心对付舒忧,然后伺机灭口方为上策。
于是乎,程至诚打定主意,抬手就是漫天的符篆祭出,端的是硬碰硬,以符篆对抗天雷。
至此,舒忧才有了真正的兴致,对手越是强悍,她便越是开心,这便是舒忧的道。
众人只见漫天的符篆飞舞,姹紫嫣红的光芒将舒忧包裹,可是下一瞬,滚滚天雷翻涌不息,以毁天灭地之势落下。
强力的灵力碰撞,一般会产生过激的灵力冲击,夏凡在第一时间落下阵旗,将自己与暮雨,以及还未回答她问题的四人给保护起来。
一波波的灵力冲击袭来,击打在淡淡的浅红色阵光之上,掀不起半点波澜。
夏凡满意的观察了几息时间,确定此阵可以抵挡那二人的灵力余威,回过头便继续自己未完成的提问游戏。
“继续说吧,若是回答的让本小姐舒心,本小姐可以发发慈悲,助获胜的一人脱离魔爪。”夏凡突然善解人意的说道。
倘若夏凡刚刚就如此允诺,四人定然是不信的,可是此刻夏凡云淡风轻的挡住那二人的灵力冲击,其实力可见一斑。
如此一来,四人都有些心动,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脖子上永远架着屠刀。
于是乎,刚刚发言的男修立刻站了出来,急急的回道:“大小姐救救我,我本是主峰的一名普通弟子,安分守己的修炼,可哪知……”
原来,这几人都算不得真正的符图门主峰精英弟子,但他们有一个共同之处,便是符图门特别精英弟子的身份。
所谓特别弟子,其实就是程至诚的护卫而已,不仅身份不可见光,平常也不可在符图门里走动。
据这名男修讲诉,他是主峰弟子无误,但他不过是个内门弟子罢了,师从一位即将坐化的金丹真人。
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姿质,倘若庇护他的真人师傅坐化西归,他在符图门的日子定然不好过。
其实作为筑基修士,出门游历或是独自闯荡已是够格,但人总会有所求,而他所求的,就是靠着师门这棵大树不松手,以为这样便会仙途平稳。
正好他有此意,又有人在适当的时候给出了诱惑,而且这个人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由不得他迟疑半分。
可谁又能想到,平常德高望重的符图门镇山大长老,竟然会使用卑劣的手段残害后辈弟子呢?
所以几乎可说是自动送上门的,这位男修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符图门大长老表面上收下这名男修做他的徒孙,却又在其身上种下禁术‘困东仙’,不仅如此,他还使用各种摧残意志的下作手段,将男修折磨的求死不能。
最后男修的道心崩溃,大长老又以禁锢之术,将男修的道心凝结,从此男修只能听命于他,别无他法。
“困东仙?此术不是失传了吗?”暮雨困惑的插言道。
“他们中的不是困东仙,只不过是有人故意暗示出来的。”夏凡肯定的回答道,对于捕心一术,她有独到的见解。
“什么意思?”暮雨更加不解了。
“你等着。”夏凡对暮雨说道,随后直视男修的眼睛,缓缓问道:“东篱海上困镇仙,一锁一索顿聚源!”
男修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夏凡,想回答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呆呆的看着夏凡沉默。
“你可明白了?”夏凡等待几息,待到男修确无反应时,这才回过头对暮雨说道。
“嗯,明白了。”暮雨了然的点点头,已然明白夏凡的意思。
“大小姐,我、我没有中困东仙?”男修不确定的问道。
“若无估错,你确实没有中困东仙,此术早已失传,我家老祖都说过此术已成绝技,定然不会有错。”夏凡好似回忆了一下,随后沉稳的说道。
“可,可是我有困东仙发作的症状,这、这如何解释啊?”男修呆呆的问道,他希望夏凡的猜测是对的,可理智又告诉他夏凡是错的。
“你可听说过捕心之术?本小姐不仅怀疑困东仙是假,更觉得你们老祖有诈!”夏凡很是大胆的猜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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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 下作手段
肆无忌惮的揣度化神老祖心思,毫无章法的随意评判他人阴谋,这便是夏凡的一贯行事作风。
她倒是推测得欢快,一丝后顾之忧也无,可却难为了一众局内之人,如此大胆的推测,莫说他们身在局中心眼被遮,即便他们是局外之人,也不敢随意忖度门派老祖。
李散波等四人不敢随意发表想法,一来是他们对老祖的恐惧之感根深蒂固,二来是他们对夏凡的信任程度还不够高。
诚然,李散波等四人对夏凡有所保留,可一直与夏凡交好的暮雨,却是十足的信任于夏凡。
刚刚夏凡试探性的两句偈语,便是困东仙的引言词,虽两者之间无实质性的牵绊,但若是身中困东仙之人听闻此言,不应该什么反应也无。
由此可证,这四人多半未中困东仙,但这男修曾言自己有身中困东仙的各种症状,这便须得更加合理的解释。
倘若这四人中的是捕心之术,幻由心生,从一开始便产生了幻觉,那便可以很好的解释所有疑点。
思及此,暮雨未看犹自呆滞的四人一眼,而是严肃的看着夏凡问道:“何以确定符图门老祖有诈?”
闻言,夏凡略带鄙夷的冷哼一声,这才缓缓解释道:“堂堂一派之主,虽不见得有多么德高望重,但却不会自降身段去诓一群筑基修士,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他化神老祖的脸面怕是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再者,化神老祖的手段不会拙劣如斯,控制几个筑基修士罢了,更加简单粗暴的办法多了去了,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夏凡的话虽然难听,但却是句句在理,暮雨无须细想,已然对此事有了一个大概的推测。
“这程至诚倒是颇有些手段。”暮雨有感而发,下意识的望向正在激战中的程至诚。
“确实有些手段,可却不怎么入流,真是难为了纱仑,竟要与这等货色齐名。”夏凡悠悠然说道,暗想这符图门势力错综复杂,各种下作手段层出不穷,难得还有纱仑这么一位尘埃不染的青莲修士。
暮雨与夏凡有同感,在她的心里,虽然纱仑此女已成对手,但却是一位值得欣赏的对手,而程至诚此人心术不正,即便作为对手,她都嫌他不够资格。
夏凡与暮雨疑似正在打哑谜,随后又各自沉默了下来,她们一点也不着急,可是李散波等四人却心急如焚。
这四个人几乎把所有的情报给交代清楚了,现在就等着夏凡给出一个评判,到底是谁能获得生路。
可是眼下夏凡却悠哉游哉的看起了斗法,丝毫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四人难免担心名声向来不好的夏凡再次变卦,将他们全部灭杀。
这种等待命运宣判的时刻最是难熬,四人明明没负什么伤,但却是虚汗如雨下,颇有重伤强撑的架势。
最终,第一个出口坦白的男修,冒着得罪夏凡的风险,再次出口问道:“大小姐,我已经交代完了,可否给我一个痛快?”
嗯?夏凡虽然目光锁定着程至诚,其实心思已经飘远了,此刻被男修拉回意识,竟然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
因为几人此时都在夏凡的阵法之中,她倒是没觉得会出现什么危险,所以也就没有刻意防备,或是心细如发的布置什么后手魂刺。
一息后,夏凡真正回神,却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回答男修的问题,而是思索了几息后,这才缓缓问道:“倘若本小姐放你走,以你的智慧和实力,你觉得能逃脱程至诚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