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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茯苓,俺回来了。”石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下子眼睛都湿润了。
“嫂子~”
“石夫人~”
两个人影下了马车,也来到了坟头,声音有些低沉。
“娘,茯苓,俺和你们说,俺……”石头一个劲的叙说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一下哭一下笑的,足足说了有大半个时辰,这才说完,说的口都干了。
“娘,茯苓,俺现在有两个叔叔了,哦不对,还有一个胖叔叔,他们都对俺可好了。”
袁军师来到碑前,看着歪歪扭扭的字,心里不是滋味,轻轻的拍了拍墓碑上尘土,轻松道:“嫂子,以后石头有我照顾了,你可以安心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石头受委屈了。”
又待了一会,直到天要黑了,三人才回到家中。
“这里就是俺家了,嘿嘿,俺终于回来了,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呢。”石头有些开心的笑着,麻利的打扫了几下,然后就去了厨房。
两间不大的民房,只有几幅碗筷,一张破旧的桌子,几个缺角的椅子,一张木床一个石床,除了还有几床被子和几件换洗的补丁衣服就什么都没有了,家里贫贫如洗,一点装饰摆设都没有。
石头觉得这没什么,但是看的人有些心酸。
这么些年,娘俩是怎么熬过来的?
石头在厨房里面翻找,只有一些面粉,还好还可以食用,于是就开始按照娘教的方法开始揉面,石头只会做馒头,这是他最拿手的。
“石头,石头,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一个村民热情的喊道,走进了石头家里,手里端着几盘小菜。
“谢谢你了。”袁军师道了声谢,急忙接了过来。
“你们也是军人吗?”那位村民笑着问道。
“嗯,没错,我也是石头的叔叔。”袁军师笑着说道。
“那太好了,石头这孩子怪可怜的,一个亲人都没有,现在好了,有叔叔了。”村民有些叹息的说道。
“是啊,都怪我,一直没有找到他啊。”袁军师很自责,整整十八年了。
“还缺什么就和我说,我回家拿给你们。”村民热心的说道。
“谢谢了,暂时不需要了,而且,也在这里待不了几天。”
“又要走吗?”
“是的,还要赶回军中。”
“哦,那也好,石头待在这里难免会难过。”村民点了点头道。
“对了,铁柱有和你说起过张家的事情吗?”村民小声的问道。
“嗯,我这次来就是为石头讨一个说法的。”袁军师一提到这事脸色就不太好看。
“也别怪我多嘴,张家在这里家大业大,还是让石头早些离开吧。”村民担忧道。
“谢谢你了,我知道的。”
“嗯,那好,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就去那户人家告诉我一声。”村民说完就离开了。
“明日我就去会一会这个张家。”袁军师满脸怒意的说道。
“也不知道朝廷有没有下旨,算算时间,明天就差不多会到了。”程副将面色也不好看。
“你们在说啥啊?”石头端着一盘大馒头走了过来,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来来来,吃饭,吃饭。”袁军师立马变脸,笑了起来。
“咦,怎么有几盘小菜呀。”刚才石头在厨房忙活,也看到有村民来过。
“哦,是那一户的村民给咱送来的,还别说,味道真不错。”程副将笑着说道。
“哦,哦。”石头也没多在意,盯着馒头就像拿起了吃。
“啪~”的一下,袁军师眼疾手快,又打了一下石头的手,道:“看看你的手,这么脏都是黑炭,去洗手,洗了再吃。”
“好吧。”石头听话的离开了,其实在厨房的时候石头已经偷偷吃了两个了。
入夜,程副将的呼噜声想破天际,被安排一个人睡在木床上,但是还是吵得很。
袁军师和石头睡在石床上,被呼噜声吵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一只手搭在了石头的位置上可是却感受不到有人。
“嗯?石头去哪里了?”袁军师坐了起来,又等了一会,见石头没有回来就穿好了衣服出去找了。
柳树边两座坟前坐着一个身影,是石头。
他也睡不着,于是就来陪陪娘和茯苓。
石头没有说话,呆呆的坐着,全然不知道身后走来的袁军师。
“石头,怎么不去睡觉?”袁军师叹气道。
“叔,俺睡不着。”
“怎么了?”
“俺想她们了。”石头指了指两座坟,抽泣的说道。
第二天正午,袁军师和程副将就去了城中,来到了衙门口。
“你们是谁?在衙门口干什么?”一个捕快出声问道。
“告状。”
“告的何人?”
“张家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这样的祸害你们官府为什么不去抓拿?”
“胡说八道,你再口无遮拦小心我把你抓去大牢。”捕快面色一沉道。
“哦?呵呵,你不想让我告状是吗?”袁军师冷笑道。
“口说无凭,你若是拿的出证据,我自然会放你进去,但是你拿不出证据,那就是诬陷。”捕快皱着眉头出声道。
“证据?抱歉,我不需要。”话音刚落,袁军师身旁的程副将出手了,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地方发现,来了一个不开眼的看门捕快,一拳就打晕在地上。
“大胆,你们竟然敢打捕快,真是不知死活。”另一个看门的捕快怒声道,回衙门里喊了一声,一下子就涌出了七八个捕快。
“老程,就这几个人,你打的过吧?”袁军师出声问道。
“什么叫我打的过?就这下人,都无法让我热身。”程副将有些生气,自己堂堂一个副将被你当作打手也就罢了,就这些捕快还担心打不打的过,从军这么多年,当我是去做饭的火头军吗?
程副将一拳一个,很快就把捕快全都放倒了。
“走,进去看看这个张知县。”袁军师冷声道,然后走进了衙门。
“这两个人是谁?胆子这么大?打伤了这么多的捕快,还闯衙门。”一个看戏的老百姓小声讨论道。
“不知道啊,不过看这穿的衣物是军营人的啊。”
“军营的人?怎么会跑到我们这里来?”
………………………………
40。一道圣旨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衙门口有两个人来闹事了。”师爷用力的敲打着张知县的房门,十分着急。
“什么?捕快呢?就两个人都制服不了?”房里传来恼怒的声音,现在张知县还在房子睡午觉,刚睡下不久就被吵醒了。
“老爷你还是去看看吧,捕快被打倒了十来个,别的都不敢上前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张知县穿好了衣服,开了门,问道。
“不太清楚,不过那样的穿做打扮八成是军中的人。”师爷出声道。
“军中的人?又来我们这里干什么?难道又是来征兵的?”张知县疑问了一声,就朝着衙门口走去。
衙门口,张知县的作为上坐着一个男子,身旁站着一个魁梧大汉,不过已经有些年纪。
“不知道军爷来我府里有何贵干?”张知县笑呵呵的说道,迎了上去。
“你是这儿的知县?”袁军师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手中不断把玩着一个长型的黑红醒木。
“是,是,我是这里的地方官。”张知县笑呵呵的说道。
“啪~”的一声,醒木重重的落在桌子上,吓人一条。
袁军师厉喝道:“好你个大胆知县,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草菅人命,你可知罪?”
“啊?”张知县被一下子吓愣住了,过了有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失声道:“不知下官何罪之有,还望军爷明察。”
“你不知道?”袁军师冷声问道。
“下官不知。”
“那好,那我就先来说一说张家。”袁军师冷声道。
张知县听到一说张家额头上就一直冒冷汗,张家这几年做的事情可真不少,难免被抓到什么把柄。
“就先说几个月前的事,一个叫做茯苓的女子被张家二公子在大街上强行掳走,可有此事?”
“有,有。”张知县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这件事满城皆知,被所有百姓都看在眼里,根本无法辩解的了。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名女,这为罪一。”
“强抢民女,毁人清白名誉,迫其轻生,这是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