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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言以对。
“你和钟馗认识很久了吧?”张毅突然问。
我的心猛地一疼。他的意思是说,我和他分手的念头由来已久,只是现在才说破而已。
“对啊。”我把谎言当成真话去说,“我就是喜欢钟馗。而且喜欢很久很久了。”
那一刻,连我自己的心都几乎要停止跳动。
不久,张毅笑了,“我不信。”并且,他向我走来。
“别过来。”
他不停劝告,眼看距离就又要拉进。
“滚。”
我又是很大声,跑到窗口,威胁,如果你敢在靠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活着没有意义,他如果真的过来,我可能会真的跳下去。
“不管如何,我不同意分手。”
好固执,明明很难过,还在逞强。
他坐在破旧办公桌旁的椅子上,而李小花坐在那张新的沙发上。我们三个人刚好组成了一个三角形,很久都没有人再说一句话。
林溪来了。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丁当。
他当时并没有察觉到我们之间不对劲的气氛,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和我打了声招呼。
“姐。”
丁当亲热地叫了一声。
出于礼貌我勉强回了一个微笑,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我没办法因为谁而变得热情。
林溪主动在李小花身旁坐下,这让李小花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气我,把张毅给我买的榴莲酥拿出来给林溪,还当着我和张毅的面晒恩爱,“你还没吃饭呢吧,这个味道还不错。”
“谢谢。”
对于李小花的殷勤,林溪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客气。
过了一会,林溪说。他昨天晚上就想把丁当送过来了。但是因为一些事情没有走开,所以拖到了现在。
“你工作还挺忙的。”
林溪叹了口气,“又出命案了。”
我心头顿时一惊。
“金木水火土”中除了三个已知死者,还有两个幸存者。也就是我和丁当。而且我们现在都在这里,怎么会又出现受害者!?
林溪又补充道,“还不止一起。”
这时丁当很害怕地跑到我旁边,揪着我的袖子问我是不是真的有人要害她,她平时可从来不惹事的。
我肯定地摇了摇头。
虽然不知道影子还会不会把她当成目标,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她是安全的。
因为,影子已经扩大了范围。
他的目的也一定不会像以前那么简单。或许,这都是我的错误酿成的,是我吸走了坛子里的魂魄,才激怒了他。
我也必须要亲手捉到他。
“很奇怪。”林溪又开了口,“死者仍是女性,案发现场也有奇怪的图案,但是,凶手却不止一个,我怀疑这是单一性的团伙作案,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林溪推断得没错。
布下阵法的不是凶手,而是凶手的傀儡,也就是那些代理鬼差。
艰难的是,我们不知道他签了多少个代理鬼差,也不知道这些代理鬼差都是谁。
迫于无奈。
我只好向阿婆求助。
我去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通过微信给阿婆发了一个视频通话。
接通以后我首先看到的是牌桌,接着就看到了阿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
“阿婆。”我叫了一声。
“让我猜猜你来找我是做什么四条,胡了,给钱给钱”阿婆赢了就面带笑容地看着我。“是不是想知道他签了多少个代理鬼差?”
“阿婆你都知道了。”
“阎王说了,只要你把他带回地府绳之以法,他就不再追究你放走恶鬼的事了,至于他签了多少个鬼差,呵呵,他已经不是地府的鬼差,根本不需要在地府备案,所以他到底签了那些人做代理鬼差,我也不知道。”
无语,这等于没说。
“不过”阿婆又说,“凭他的能力,最多也只能签三个。”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起码范围缩小了。
“还有事吗?”
“有。”我稍微加大声音,“张毅被人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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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章:别爱我
和我之前预料的一样,阿婆也束手无策。
不过阿婆倒是和我说,她在苗疆有一个朋友,精通蛊术,他或许会有办法。
听到这个消息,我为之一振。
但随后阿婆又说,我暂时还不能去苗疆。阎王正在通缉叛逃的鬼差,我现在首要任务就是追捕他。
说来轻巧。
他签的这三个代理鬼差。其中一个被林溪逮捕了,但还有两个仍在逍遥法外。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信息,因而无从着手。
“我会帮你去查。”
话间镜头又对准了牌桌,阿婆又开始玩了起来,再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中断了视频通话。
回去的时候林溪已经走了,李小花也不在,应该是去送他了。偌大的公司里面就只有丁当和张毅,一声不响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我有话问你。”张毅强行拉起我的手,吓得我躲得老远。
就在靠近我的一瞬间,张毅眉头紧蹙起来,应该是又疼了。
我很心疼。
再这样下去,他会肠穿肚烂。
“张毅。你给我滚远点。”我很大声,“而且,我不许你再喜欢我了。”
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么绝情的话是从我口里说出来的。可除此我现在又能怎么做,给自己或者张毅留一些余地,然后他会不死心地靠近我,最后得到的结果只能是眼睁睁看着张毅死去。
所以,我必须要狠。
“给我一个理由。”
“你想要什么理由,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不相信。”
“总而言之,从现在开始我要和你保持一米的距离,另外不许你碰我。”我咬着牙狠着心说,然后心里就无比自责。
“为什么一想你就很疼,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张毅何等聪明,至少在该冲动的时候他保持了冷静。
他正面地问着,我却无法正面回答,就说,他现在怎样和自己没有关系。
真绝。
好想替张毅抽自己几个耳光。
“我认识的丁欣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人做了什么对不对,就算疼得要死我也不害怕,我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你。”
“滚。”他让我险些掉出眼泪,绝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端倪,于是我很大声咆哮,逼着自己更加绝情。
“你想太多了,我现在已经已经”曾经对他说爱的时候。很艰难。现在说不爱却更加艰难。
他一下冲上来拉我的手,还亲我,“别假装不爱我。”
我奋不顾身地将他推开,大声呵责。“还想进医院吗?”这一句话不慎说漏了嘴,张毅就看出了端倪。
“果然。”
“什么果然?你想多了,以后别和我说话了。”我向前走着,又害怕张毅固执,就回头补上了一句,“你要是再敢靠过来,我就真的跳下去,你知道我干得出来。”
我只能以命要挟。
傍晚。
雨停了。
李小花打开门。走进来。
这个时候我们见到彼此都有些尴尬,一种陌生的感觉在我们中间凝聚着。但她还是率先和我开了口,“我刚才去了林溪那,他让我转告你,街道监控里拍到了一些形迹可疑的人,那些阵就是他们画的。”
“他为什么要你转告我?”
李小花会意明白我的意思,就说,“你骗骗别人还可以。林溪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是庙婆。”
我轻描淡写地回了个“哦”。
“对了。”李小花走到门口,回头补了一句,“他还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想一起去命案现场看看。”
我又很平淡地“嗯”了一声。
“他呢?”李小花半个身子已经出去了,我终于按捺不住地问了句。比起以前,我现在更迫切地想知道张毅的一切情况。
“不在。”
不在!?
走出去,果然没有看到张毅。我就问一直在沙发上的丁当,知不知道他去哪里。
丁当只说。雨停了以后,张毅就走了。
该不会是
我说的话太绝情,伤害到了他!?于是,他就不声不响地走了。
心里强烈难过起来。思念也陡然加增。
不过,也好。
长痛不如短痛。
“丁欣,你还能坐得住?”
我没有回答。
“走。和我一起去找他。”李小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