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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母亲近日来常悄悄说,我哥哥所幸也已经顶下了官职,以后哥哥是我们娘两的主心骨了,有哥哥在,我们谁都不必怕。”若姑娘毫无心机的说。
可听到此语,我与年大小姐不禁又是一阵语塞,是啊,人人都是有依靠的,可唯独年大小姐没有,她能靠的只有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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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有情再遇痴情人
又是几场大雪,转眼已经到了年下,小年的前一日,年府下可谓是热闹非凡,只因这一日按照年府旧例,设宴席招待老爷少爷们的仕途同僚知己好友,外院一应款待男客,戏台大开,门庭若市。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内院接待一应女宾,同样也是小戏连台,锣鼓不断。
年府下丫头婆子们几乎是脚不沾地的接待照应,若姑娘也是不得不陪坐聊天,所幸年大小姐明年是要参加大选,只是在几个重要的女宾面前请安问礼便可退回房内。
小院仿若一处桃花源,院外热闹非凡纷纷扰扰,院内却仍是清清静静与世无争。年大小姐只让人在院子里扫了曲曲弯弯的小路,并未把雪全部清除,此刻院白雪与几株红梅辉映倒是更如人间仙境一般。
年大小姐也是一时神往,拿着勋在红梅下缓缓吹奏出一曲《梅花魂》,此刻吹奏,原曲悲恸哀思之感弱化,而孤洁傲立之感更甚,再加勋特有的呜咽倒是平白添出几分荒凉无奈的感觉扣人心弦令人心头一紧。勋声刚罢,院外传来笛声一阵,不是它曲正是那首《梅花吟》,曲虽为旧曲,然韵律却做了极大的变动,仿若只专心迎合年大小姐刚才那曲《梅花魂》所作。初闻得此曲,年大小姐也是一震,此人仿若洞察年大小姐一切心思一般,所奏之曲刚好暗合年大小姐此刻心境。
不想笛声竟然越来越近,我们转头才发现,吹笛之人此刻已经站在院门处,此人头戴着镶宝紫金冠,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长衫,外罩石青起花八团锦缎排穗褂,脚踩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秋月,色似春晓花,鬓如刀裁,眉似墨化,鼻子如同悬胆,双目含有秋波。我心一惊,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那日年大小姐晕厥之时出手相助的公子。
“小姐身体可都大安了。”他见我两人注意到他,便缓缓开口,不急不躁。
年大小姐略一皱眉,此刻小脸已经涨如红云,我连忙低声说:“那日姑娘在后面小花园晕倒,便是此人相助,救姑娘回房的。”年大小姐微微点头,心想必还惦记着刚刚的笛声不能忘怀,但也仍是落落大方的开口说道:“那日之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我已痊愈,劳公子挂心。”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只是刚刚听得小姐勋声,小姐仿佛有进入谜团无法自拔之象,若有需要小姐尽管开口,我定尽全力相助。”
“我一切顺遂,诸事安好,多谢公子美意。”年大小姐虽然对此人心生好感,但当然也不会突然向一陌生人大倒人生苦水,只得如是说。看此人仿佛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年大小姐略一停顿接着说:“此地为附内院,公子在此地久留恐有不便,还请公子尽快离去才是。”
他嘴角轻轻挑脸颊漾出清丽笑容,接声说道:“不想小姐这么快便开始逐客了。”说完他所幸大步进门也来到梅花树下,年大小姐一时不妨,慌忙后退因地全是积雪险些滑倒,我连忙伸手去扶,却还是他手更快些已经双手捧住年大小姐双臂,年大小姐更是急得面红耳赤,在我的帮助下快步抽身退回到房门前。
“公子这是何意?”
他目送年大小姐来到房门前却也再未前行,闻得此问连忙说道:“是我一时鲁莽,小姐莫怪才是。”还不忘低身作揖接着说:“我只是想问小姐借一支红梅而已。”
“公子自取吧。”说完年大小姐转身进门。人虽进门可心思却已被外面的人外面的事挂住了,坐在正厅榻胡乱的翻着一本。
那人在树下呆立许久,仿佛在挑选梅花,又更像是不忍即刻离去,好久才折下两枝,一枝放在东厢房窗,另一只自己拿在手,向院门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身说道:“在下告辞,叨扰小姐了。”
年大小姐本无心在手的,闻得此言便忍不住坐直了身体,可想了想还是没有作声。门外之人等了许久见门内之人并未说话,只得拿着那枝梅花离开,只是他不知晓,此刻他不仅已得一枝梅花在手。
那人走了许久我才出门将东厢房窗那只梅花拿进屋里,这枝梅花他选的极好,都是含苞待放的,想必且有一阵子可以开。
一整晚,年大小姐都在对着那枝梅花发呆,或喜或嗔,想到自己现下的处境,哪里又能力收获这近在咫尺的情意,最后忍不住负气回到卧房,逼迫自己不看不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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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小年夜杀一儆百
那一夜年大小姐几乎通不曾睡,躺在床左翻右翻,侵晨才刚刚略有倦意,可今日是小年了,年府下是要正经团圆祝贺的,不得不连忙起身。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我打了洗脸水进来,又奉膏沐手巾等物,不想年大小姐却穿家常的衣服,我不得不又劝道:“大太太昨儿个打发施儿送来的新衣裳,专备着今儿坐席穿的,这会子怎的又穿旧的了,让大太太看见了,岂不多心?”
年大小姐道:“那衣裳来之前,也不知拿什么熏了,异香异气的,怪刺鼻的。”,真真儿是不出我所料,我忙笑着说:“知道姑娘不喜欢熏香,我昨儿个已经喷了水,又挑在那梅花树晾了一整夜,好借些梅花的清爽气,现下那熏香气味早已没了。”
儿泼了水进屋也忙笑着说:“是哩,我刚刚帮玉玊姐姐去收衣服,又拿炭火烘热了,衣服全是梅花香,好闻极了。”
年大小姐听完也笑着说:“难为你们,既如此我又如何能在推辞呢。”我与儿忙服侍着匀脸敷粉,妆饰一新。
方出院子,便看见若姑娘远远的正往这边来,迎着年大小姐便在那边立住了,笑嘻嘻的道:“姐姐早。”
年大小姐道:“你这一大早不去给老太太请安,又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儿早已双手搀着年大小姐说:“给老太太请安横竖天天都要请的,昨儿个席间我听说大选的事情已经筛选了一轮名单定下了,姐姐和淳儿姐姐都在名单之内,今儿个特意来跟姐姐说一声,再一同去见老太太也不迟。”年大小姐便不再说话,心左右盘算着往房去见老太太。
老太太刚梳了头,看见年大小姐和若姑娘都是一身新衣,桃红柳绿,婷婷莺莺的走来,例外的十分欢喜的样子,笑道:“女孩子家该这样穿的,要在能穿的时候好好的穿起来,倒是脸的胭脂淡了些,被衣服的颜色抢去了,显不出来了。咱们家的女孩虽不兴浓妆艳抹的,但逢年过节也该略微装点的精致些,也讨个吉利不是。”
说话间二奶奶已经进门,闻得老太太此言,接话说道:“昨儿个带人收拾库房,看见有好的西域来的一盒画眉用的青雀头黛和两只尚檀心的胭脂,晚些在取出来给了珏妹妹用,岂不更好。”老太太点头称是。年大小姐拜了谢,趁大太太二太太进门请安的功夫回头看我一眼,我当然明白她的心事,今日老太太突然性情大变,再想想刚刚若姑娘所言,便知其关跷,只是如此势力浅薄岂不让人心凉。
一时姑太太携淳儿姑娘也已进门,老太太又是赏了淳儿姑娘和年大小姐好些个衣料首饰才算罢,谈笑间,人已聚齐,用过早饭,大老爷领着二老爷少爷们进门给老太太请安,屋内女眷也一齐跪下,将屋内屋外塞得无一空地,花团锦簇,鸦雀无声,只听得铿锵叮当,金铃玉佩微微摇曳之声,并起跪靴履飒踏之响。
一时礼毕,众人逶迤来至宴客厅轩宇堂,此刻房内地下已经铺满红毡,当地放着六足鎏金珐琅大火盆焚着百合草,四周架着花盆,供有梅花装点。
正面炕铺着新猩红毡子,设有大红祥云靠背,引枕,作褥,另有一张白虎皮的毯子搭在面,请老太太去坐,地两面相对摆放着十六张雕漆桌椅,前面四张搭着大白狐皮毯子,依次请大老爷大太太,二老爷二太太分坐左右两张,下面两张左侧姑太太和表少爷富察锦坐定,右侧表小姐淳儿姑娘和年大小姐落座。后面四张搭着灰鼠皮小毯,三少爷年希尧,三小姐若姑娘依次坐下,这时我才发现,如此大的宴会二小姐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