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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既然有如此雅兴,怎会拂面,只是若非师傅告知,倒是并未看出眼前这位英俊小生却是福晋,当真是失礼了,给福晋请安。”
“沈姑娘客气。”我见沈小姐向我行大礼,连忙扶了起来。
“不知道四爷是否赏脸,请福晋赐曲一首?”陶先生看来确实是喜爱乐曲之人,此刻已经讨伊郎的主意了。
伊郎虽然心装着旁事,但看着陶先生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再加如此言辞恳切的说辞,自然不方便在谈公事,只得也收回心神说道:“素来听说苏州沈姑娘琴技一流,此次有幸相见,自然是要听一曲,否则岂不是人生憾事。小蝶,你也派人去取了琴来与沈姑娘和一曲如何?”
“容我回去取琴更衣。”我见众人来了兴致,伊郎又是如此说,怎能拂面,连忙起身欲回去准备。
“我陪福晋同去。”
“不如咱们一同去我的府吧。在派人弄些好酒好菜来,也算是本王答谢众位先生出手相助。”
“四爷客气,我倒是一听到好酒佳曲便走不动了了,只能叨扰了。”陶先生果然兴致大增。
一众人说话间移到我们府,沈姑娘更是亲自跟我到卧房更衣不可,不过,我见到她却也感觉到莫名的几分亲近,仿佛与她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姑娘,您是用这把“绿绮”?还是拿姑娘常用的这把古琴?”儿见艾喜伺候我更衣,自去替我打点其它物件。
只是沈看到儿手的那把母亲平生最喜爱的古琴一时竟然有些激动,忍不住接过来细细的打量一番,许久,才来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道:“福晋,容民女冒犯,敢问福晋这把琴是从何而来?”
“此琴是我师傅生前的爱物。”我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如此问,所以仍旧按照之前的说法回答。
“师傅?敢问福晋的师傅可也是姓沈?”沈姑娘更加的激动。
此刻我才突然想到这一层,沈姑娘与家母竟同是姓沈,莫非?“不错,沈父沈时时。”
“沈时时,不错,不错,是了。”沈闻得此名,早已经眼含热泪,默默的念叨了好一会,才回过身来跟我说道:“她老人家还好吗?”
“不知沈姑娘与为师是何关系?怎会只因为一把琴能认出她来?”我心顿时生出无数的疑问和希望。
沈姑娘并未回答,而是回身与跟着的人说道:“把我的琴取来。福晋请稍等,一看便知。”
那小丫头出去不一会,便把沈姑娘的配琴去了来,打开精心抱着的琴套子,我也是一眼便明白了缘由,原来沈姑娘拿的这把琴竟然跟母亲留给我的这把一模一样。我忍不住看向沈姑娘问道:“这?”
“这是家父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告诉我说找到了和这把琴一样的琴的主人,便找到了我的姑母。”
姑母?原来沈姑娘竟是的亲舅舅家的女儿,瞧着她的年岁应该是我小的,那么眼前的这人岂不是我的妹妹了?我忍不住前握住她的手,我从未想过,在这世竟然还有一个同我有着如此亲近血缘的妹妹。
“福晋?福晋还未告诉我,您的师傅她现在如何?一切可还好吗?”
此刻房间内除了我之外,便只有儿和艾喜,我的事情儿几乎是全部知晓的,艾喜,我既然打算留她在我身边,也并未打算瞒她,所以所幸直接说道:“妹妹,休要在叫我福晋了,我是你的姐姐。”
“姐姐?”
“不错,你的姑母即是我的生母,种种原因,此事现如今也只有我同儿知晓了。”
闻言更是异常的激动,“姐姐,我找到姐姐了。从来不敢奢望,我此生竟然真的可以寻到姑母,寻到姐姐。”
“好妹妹,我也是,不曾想我还能找到你。真真儿是天的安排。”
“姐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姑母她还好吗?”
我扶妹妹坐到椅子,才慢慢的说:“母亲她已经去了。只是,不知舅舅他老人家如今可好?”
“父亲,父亲他很早便撒手走了,所以我才落得如今这个地步。”
“好妹妹,休要伤心。”我同妹妹早已经哭作一团,抱在那里。
许久,还是妹妹先好一些,携着我的手说道:“姐姐刚刚为何只说姑母是师傅?”
“此事倒是一言难尽。”我抬头看一眼儿,当然也看到艾喜的满面疑问。“母亲一生并未进过年府,直到母亲去世之后,父亲才将我接回年府之。不过为的也是只顶替他的嫡出女儿参加选秀,所以才被改名年世珏,哎,这其的曲折纠缠不细讲了。只是后来选秀取消,阴差阳错之下才认识了四爷,嫁入雍王府。也是如此,才有此机缘与妹妹相见。”
艾喜在一旁有些震惊,我知道我的身世必定回令她有些吃惊。妹妹倒是并未将关注点放到我的身世,更多的是在乎我的经历,忍不住握紧我的手说:“只听姐姐三言两语知道,这过往,不知道姐姐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委屈,只是现如今倒好,终于也算熬出头来了。我瞧着四爷的神情,很是在乎姐姐呢。”
“我还好,也如此了。妹妹呢?妹妹走到今日才不知是怎样一步一步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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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各中身世几人知
听见我问起她的过往早已经泪流满面,看来这一路走来,其的心酸痛楚,是从未向外人道过的。
“姐姐,这些事情,我从未向旁人说起过半句,今日终于找到了亲人,也让冰儿一吐为快吧。”妹妹动手替我倒一盏茶。我知道她有一个长长的故事,需要慢慢到处,所以也不再说话,只等她慢慢将话说完。
“说起来咱们府也算是名门望族,祖父还在的时候家更是兴旺。只是我还小的时候,印象父亲便常日里不在家。祖父告诉我说,父亲和姑母是孪生兄妹,姑母为了自己的梦去了别的地方,父亲不放心姑母,才会日日的外出找寻。”
“后来祖父过世,父亲又常日不在家打理,家境便一日不如一日了。记得我差不多六七岁的那一年,父亲回来,却是伤心万分,为我改名沈冰蝶,说我们家的女儿是最冰清玉洁的,心有自己的梦,生平实现不了的,来生化作蝴蝶也要去追寻自己想追寻的所向往的。那时候我年纪还小,实在不懂得父亲说的是什么。”
“可没多久,父亲也因病去世了。家里更加的萧条了。再后来我被远房的舅舅卖到了青楼之。也是我不认命,半夜逃跑,才侥幸遇到了师傅,被师傅收留下来,才不致沦落倒那种地方去。”
“师傅为我赎了身,交给我安身立命的能力,更为我改名沈,告诉我说一切皆有命,可也一切在于人。我是在师傅跟前长大成人的。可自始至终也未忘了父亲临终之前的交代,他要我找寻姑母,找寻一个叫沈玉蝶的姐姐。父亲告诉我世还有我的亲人,让我不要放弃寻找。”
我听着妹妹慢慢讲话说完,更是伤心的留下多少眼泪来。妹妹同我一样,只三言两语到出自己的过往,可她却一字为题,卖身他处所承受的种种欺凌委屈。这些年来独自生存的种种难言之隐。这样的心酸哪里是她不提可以抹去的。
我拉着妹妹的手,更是一时三刻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喉头哽咽,心有万千言语在打架却不知从何说起。
“年小主,外头爷和陶先生都等的着急了,让我过来问一句,年小主和沈姑娘怎得还不出去?”外头小水隔着门轻声询问。
是啊,外头的几个人正饶有兴致的等着我和妹妹出去弹奏呢。我连忙收起伤心,拉住的手说道:“妹妹,我的许多事情因为种种原因并未直言告诉王爷,所以此事,”
“妹妹当然明白,王爷不是普通人,他是皇室血脉。”妹妹忍不住看儿和艾喜一眼说道:“只是?”
“这个妹妹放心是,她们两人皆是我的心腹。”
“那好,那咱们还是先出去,晚些时候在详谈不迟。”
“是。”我执着妹妹的手出门。伊郎和陶先生难免有些不解,可女人家的事情他们倒也是知道几分,所以也并不细问,只专心听我两人弹琴。
常说心通则琴音相通,这世此刻哪里有人妹妹待我更加亲近。所以那一日,我们两人合奏数曲,也终有并未尽兴之感。陶先生伊郎与严先生在一旁倒是听得几乎拍案叫绝。众人尽兴,至晚方散。
晚陶先生才请了伊郎过去详谈进一步的计划。我自己坐在房更是为今日的其实左思右想,兴奋难当,正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