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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实在是客气,这原本是我应该做的。狄姐姐感觉如何?”虽然大概猜测到每个人的心思,不免仍旧是一面坐下,一面寒暄。
“侧福晋当真是客气了,我虚长侧福晋几岁,这句姐姐我也只能是冒领了。”庶福晋并未起身,这与规矩礼仪不合,可她如今有孕在身,我如何与她计较,也只装做不查,听她继续说:“只是想吃酸的,旁的倒好。”
“想吃是福气,想吃什么都是好的。”福晋笑的说起来。“今日我送过去的东西你可看了?是否有意用的的?”
“劳姐姐费心了,都是极好的,只是一时舍不得用,叫玉玊替我好生收着了。”我话还未说完,董鄂氏已经进到殿内,只是面色暗黑,也不行礼,只是说道:“福晋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哪里像我们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年妹妹怎么能看的?”
我听董鄂氏前面一句话像是针对福晋,可后面一句又直接指向我,可话的意思仿佛是我怠慢了她或者她送的贺礼一般,不免回头看一眼玉玊,她也是一脸茫然的摇头,我不禁连忙起身说道:“姐姐此言何意?恕我愚钝,实在不知姐姐所指,还请姐姐直言相告。”
“既然不明白那不必明白了,只用知道福晋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是了。”这董鄂氏的气性还真是不小,既不明言告知原因,便是不打算听我解释之意,我心不免被她气的好笑,真正是不知何故开罪了她,而她似乎也并不在乎这其是否有人做了手脚,只知道横冲直撞。
看着福晋与狄氏一旁微笑作看戏状,其的关跷的我便猜出大概,只是心不免更是好,一是为何这董鄂氏与她们两人相处多日,却仍旧仿佛不知晓她们两人?二是,为何两人一定等着旁人动手与董鄂氏一争高下?
我并不想与她为难,实际不过是不想为人利用而已,至于她是否愿意我无法勉强改变了,所以仍旧和颜悦色的说道:“姐姐指点,妹妹定当铭记于心。”
她只是自己气的冷笑,不再答言,我心不免再次暗笑。说话间庶福晋钮祜禄氏也已经进来请安坐下。福晋见目的达到,不免再次尽是说些庶福晋狄氏身孕之事。
众人散了回房,我不免再次问说:“玉玊,今日董鄂氏再莽撞也不会无缘无故突然针对与我,你去打听一下今日是何缘由。”
玉玊早有心,听我说完便出去打听,不多时候也转了回来了。“今日儿送敕蕴出门,敕蕴走到大门口又和儿说了好些个不相干得话。左不过是一些福晋真心看重姑娘,姑娘也敬重福晋等话。我猜想必定是被后面送贺礼过来得芯彦听了去,把话传给了她的主子了。”
“这样董鄂氏一心只以为我已经站到福晋这一方,定会与她作对是吗?”我顺着玉玊的话往下想到。“若果真如此,我应该说她性子单纯呢?还是毫无头脑呢?”
我们得话还未说完,伊郎便进到后院。他今晚还会宿在我这里,我没有想到,我以为他势必是会陪着狄氏的。连忙起身迎接。
“一日不见,可知道想念我吗?”伊郎照例进门便拥我入怀,玉玊见状连忙退了出去。我心有一些疑问,本想向他寻求答案,可左思右想,再加他又开始胡言乱语得开玩笑只得作罢,专心应付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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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贺礼风波未停歇
翌日清晨一大早,我与伊郎起身到清液池的莲叶收集露水。
他划着轻便小船,我坐在对面,早间天气很是凉爽一人,在看他头带着草帽,身披着斗笠,倒很是向干活得样子,心不免好笑。
船只驶进莲花深处,惊起几只鸥鹭。看着他呆呆笨笨得样子,我心不免疼爱万分。但也只脸微笑,精心去收集莲叶得露珠。他此刻倒是也并不打扰我,采下几株开的正好得莲花莲蓬并莲叶放进船内。顺手拿起身后的笛子,缓缓吹奏那曲《采莲》。
此刻天地人间,唯有他与我。悠扬的笛声在耳边环绕,清新的莲花香气沁人心脾,最重要的还是此刻他与我的心境,他心只有我,我心也只有他,没有尘世烦扰,只有心之所向。
回到房内我连忙取了敞口琉璃花瓶来,将那莲花并莲叶一同放进去。“这样放才更加好看些。”他只在后面跟着我,我去哪里他便跟到哪里。
“莲花最妙的莫过于她的佛性,参透一切禅机,所以更加怡然从容。”我轻声说着。
“这也便是你了,果然是什么性子的人便偏爱怎样的物件。”他不无宠溺的说道。
我却躲过身,故意说:“我嘛,我是只知道吃的,这莲蓬晚些时候剥了,晚咱们喝莲子百合粥可好?”
“晚间我怕是要到狄氏屋里一趟。”他满脸歉意。我知道是自己一时高兴失言贪心了。我怎么能要求他日日陪着我,他不是我一人的夫君,我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
他见我一时不语,以为我心有不悦,连忙说道:“小蝶这是不高兴了吗?她如今怀有身孕,难免娇贵一些,少不得要陪一陪她的。”
“哪里,只是一时想到给狄姐姐准备的贺礼还没有来得及送过去而已。现下我去给福晋请安,所幸让玉玊带着,省的再跑一趟了。”我连忙移开话题。
“她不过是宜淳的陪嫁而已,你也无需太过在意。”我明明知道伊郎不过是在宽我的心,可我心却忽然有些不适,无论如何狄氏都是伊郎的人,她为伊郎献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一生,更为伊郎诞下两人的骨血,可到头来她还只是一个附赠而已。这一点不知她心是否知晓,若当真不知晓糊涂一生也罢了,若是她心明白,不知她是如何熬过这样的日日夜夜。
此时此刻伊郎的心尚有我一席之地,我只能庆幸,若是有朝一日这里没有了我的位置,我又当如何呢,想着不免神伤,便强迫自己停止这样的信马由缰,只是说道“正因为狄姐姐是福晋的陪嫁,如今又早已为伊郎诞下世子,所以我才更加不能怠慢。”
说话之间一切已经收拾妥当,伊郎陪我一起走出听梅香,他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能够再这些事情互相烦扰之际留出一夕时间供我与他独处,我已心满意足。
“你愿意这样想我心很是感激。只是你向来不喜欢的,也不必为了我刻意为之。”分手之前他牵着我的手叮嘱说。只这样一句,我便甘心情愿为了与他相守而同这些人撕缠客套。
请过安再花园略微逛了一会,算着时间约莫狄氏也已经回到了自己房,我同玉玊便缓步往春兰殿走去。很巧在临进们的时候遇到庶福晋钮祜禄氏。她规矩的向我行礼,我连忙扶起,想来她必定也是祝贺狄氏有孕送了贺礼来的,所以与她携手进门。
今日果然凑巧,不仅是钮祜禄氏,董鄂氏也已经再里面了。狄氏忙的叫人倒茶让座,好不欢欣,此刻我突然发现,狄氏在自己的住所在合熙堂活泛很多,人也仿佛有了精神。
董鄂氏的一应贺礼已经摆在那里,很是气派,因为我的未分在钮祜禄氏之,所以她只等我开口,并不敢抢了我的风头,可见尹沁所言不虚,她却是为人稳重之人。
我连忙恭贺,命玉玊将一应贺礼奉,果然那一对东珠还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姐姐当真是客气了,我哪敢拿姐姐如此珍贵的东西。”
“你只管拿着是,这还不明白吗,往后咱们王府除了福晋的东西最好,第二个是年福晋了。”董鄂氏话带刺的本事果真了得。
话说的难听,但我心却并不想与她分辨,只是说道:“姐姐实在是过奖了。”她便无话可接。本想如此或许可以暂免不睦,不曾想我这不接招反倒令她更加气恼,脸色泛青的起身走了。
其余两位到像是看惯了她这个样子,也并不怪,两个人都是生育过的,只是继续谈着孕诸事而已。我不愿久留,稍坐片刻,便也起身告辞离开。
我只刚刚穿过画壁游廊,钮祜禄氏便赶了来。“年福晋,我的住所离年福晋的住所倒是同路,不知共行是否扰了年福晋雅兴?”
我知道她必定是有话跟我说,所以才巴巴儿的赶了过来,为避免她生疏不敢直言,我连忙说道:“姐姐何出此言,有姐姐同行岂不更妙,只是姐姐千万不要在这样称呼我了,叫我怎么敢当。”
“如此,我便称呼你为妹妹了。”她前拉住我的手继续说道:“我有件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说给妹妹更妥。只是若说的不对妹妹不要怪罪才好。”
“姐姐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