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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溯存有点儿诧异:“哦,为什么?帝都的生活肯定要比前线安逸舒适、多姿多彩,你不喜欢吗?”
在他专注的目光下,她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吞了吞口水,最后憋出一句话:“其实,我跟营长不熟……”
怀溯存顿了一下,突然开怀大笑,那灿烂的光芒几乎把花火原给迷晕过去。
“卫奇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一定会伤心的。”他也不点破为什么卫奇会伤心,只是说:“其实,卫奇的人品不错,他既然愿意给你机会,你不用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咦,怀溯存居然帮卫奇说话?
她颇有点儿意外,不确定地问:“大人,您不是说希望我留下的吗?”
“虽然我是有这个希望,但你个人的命运应该由你自己把握。”他对小小的列兵也总是那么尊重。
她依然不解:“可我现在是名军人,不是应该一切服从上级安排吗?”
他脸上浮现出浅浅的满意的笑容,如春风般怡人:“你很懂事,一般是这样没错。不过,在少数情况下,普通的列兵也可以享有一定的选择自由。”
“什么情况?”
“譬如,当实权者愿意给予你这种自由的时候。”
他说得很直白,花火原顿时愣住了。
怀溯存轻轻又加了一句:“所以,你还准备拒绝卫奇难得一见的心意吗?”
卫奇的心意?
她打了个抖:谁说这是他的什么心意,诡计还差不多。而且就算真有心意,说不定也是给怀溯存的。
暗恋的是非她不好搬弄,但正好趁着四下无人,把镜上留字的事说了出来。
怀溯存很重视,立刻叫了谷大良去调查。同时解释:“你悄无声息闯进一级禁区,这在安全风险上属于严重事件,按程序必须进行调查。”
“是,我知道的。”她很理解,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怀溯存最初的话来,便问:“大人,您之前说‘怕没有机会’,是指什么啊?”
“是关于飞鸟。”他说:“你把窍门告诉我后,我也琢磨了许久,有些想法,想跟你探讨尝试一下。”
飞鸟!
她立刻来了兴趣,刚刚才掌握了入门级的技巧,她也正想着肯定还有很多可以发展、挖掘的地方,只是苦于自己水平有限,一时还想不到许多,没想到有机会跟怀溯存一起讨论进步,真是意外之喜。
“大人,现在就开始吗?”她很雀跃。
怀溯存微笑着起身:“当然,现在就开始。首先要测试一些数据,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她脱下外套,搓了搓手,准备大干一场。
他在她周身上下贴了许多箔片似的东西,大概属于某种传感器。
然后,她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一些指定的基本动作,比如:一次起跳、旋转、倒立、飘移等等。
接着,动作渐渐变得复杂,比如连续完成好几个基本动作,或者利用飞鸟全速冲击测试力量――这次成绩倒是比上次有了大幅度的提升,瞬间达到了5200(为什么还是跟520有关?还有完没完了)。
接下来,他要求她将飞鸟的各种动作控制在尽可能低的激发幅度,又将所有的基本动作做了一遍。
当所有的测试完成以后,她跳下来好奇满满地问:“大人,测试结果怎么样?”
“我无法回答你,因为这属于研究小组的工作范畴。”看到她略显失望的样子,他顿了顿,又笑着补充,“下面,才是我要跟探讨和尝试的范畴。”
呀,原来正题才开始。
他将飞鸟扣上,对她招招手:“跟我来。”
花火原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从背后仰望他高大宽阔的肩背,以及那一手斜插裤包的悠闲走路姿势,她只觉得心情特别愉悦:没办法,男神就是这么赏心悦目啊!
一时间光顾着欣赏,没留神他突然停下来,结果她一下子扑在了他背上。
扑了就扑吧,可她之前走路的时候太雀跃,这么一扑险些没站稳,下意识的就近抱住怀溯存维稳。
这一抱,把他精健的、无一丝赘肉的腰身抱了个结结实实。
哎哟,盈盈一抱,手感真好。
与此同时,她的脸也紧贴在他宽厚的肩背上,清爽的皂香和男性的热力透过白衬衣熨帖着她――有那么一两秒,她差点儿陷进这温度中爬不出来了。
“啊啊啊,对不起,大人!我我我刚才走路没看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一下子涨红了脸,恋恋不舍地松开两只胳膊,低着头背手而立,像做错事的学生一样。
怀溯存转身看住她,语调沉沉,耐人寻味:“没有看路,在看什么?”
温热的气息撩过发梢,她整张头皮立时酥了,细颈霎时烧得红透。
在他深邃的目光之下,她的羞涩和忸怩完全无所遁形。
肯定暴露了,要不干脆表白一下?她心里忍不住冒出这么个念头。
………………………………
第76章 又一次的亲密接触
“在看……”她紧张得两只手在背后绞来绞去,停了半晌,终究还是没胆子表白,赶紧给自己另找了个理由,“其实什么也没看,就是在想飞鸟的事。我走神了。”
唉唉,也不是没谈过男朋友,怎么这次就这么上不得台面?
不过,作为学前教育专业的学生,男的是宝女的是草,当时前男友处处由她照应,她实在是小女生不起来。
怀溯存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微微勾唇凝视着她,露出几分玩味之色。
花火原一颗小心脏怦咚怦咚的,差点儿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多半时候,怀溯存威严与亲切并存,是个让人心生崇拜、甘愿肝脑涂地的领导。但偶尔吧,他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深沉的坏笑,搞得她心跳失速,情不自禁地去想象被他做坏事的情景……
嗯,譬如:壁咚一个啊,亲亲一个啊什么的。想一想就觉得好羞羞。
犹记得在斗兽场的时候,他用“自荐枕席”的话试探她,那时候她能抬手就是一巴掌,而现在,她深刻地怀疑自己能不能拒绝得了这份诱惑。
“你脸红什么?”声音中隐含勾人的笑意。
感觉心事被瞬间戳破,她恨不得在胸口挖个洞,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去。说起来话就难免呐呐的:“我……热……”
靠,好拙劣的借口!
怎么听着像想主动脱衣服勾搭男人找的借口一样。
捂脸!
怀溯存“哦”了一声,关切道:“如果热,就脱衣服吧。”
她立马慌里慌张地摆手:“不用不用,只是一点热而已。”手上却已经无意识地解开一颗扣子。随即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手僵在解开的扣子处,拿走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他唇间忍不住溢出轻笑,眼中是看穿一切的明白。
花火原简直为自己的呆蠢感到绝望:矮马,好想撞墙。
见惯了女人诱惑、勾引的眼神和动作,这种又羞涩又懊恼又犯傻的小女儿姿态在他眼里是新奇的、有趣的。还记得她在训练场上不输男儿的倔强和坚强,与眼下红果果似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反差,特别有让人咬上一口试试的冲动。
当然,他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
他只是在分析:害羞也许可以装,但脸红到脖子根都红透,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是卧底能装出来的吗?
他不这么认为。
真要派出这样的卧底,也许他只需要勾勾手指头,她就把什么底都漏出来了。
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镜子留言”的事件,也许确实有人在打她的主意。
不过,他承认:她清亮的声线、柔软的身体、羞涩的眼神,确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让男人心动的资本。
心头缓缓滑过一丝水波般的褶皱,脑海中莫名跳出一个念头。
他正要说话。
谷大良在训练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
“说。”
谷大良小跑过来,立正说:“刚查过了,镜子上什么也没有。”
花火原惊讶不已:怎么可能,她虽然把镜子从墙上拆了下来,但特别注意没有动过镜面,怎么会没有了?
怀溯存却并不意外,只是问:“干干净净的?”
“是,干干净净的。”
他又问她:“你擦过镜子?”
“没有啊。”她还沉浸在惊讶之中。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随即像没事人一样对花火原说:“现在回到飞鸟上吧。”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