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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你喜欢的不是大人吗?”为了排挤情敌,不惜亲身色诱,你也太拼了吧。
卫奇一怔,随即恼得把牙咬得嘣嘣响:“花、火、原!”
她配合的应声:“到!”
“现在就告诉你,我到底喜欢的男人还是女人!”他将制服领口一扯,对着她的红唇压下。
性取向被怀疑,他感到尊严受到挑衅,身体里潜藏的狂野猛兽怒吼而出,想在这个作死的女人身上暴力地冲杀,狠狠地撕碎、嚼烂、吞入腹中。
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确实有一点莫名的情愫。但这么一点情愫,不足以让他变为一头野兽。
他只是猜到了大人轻轻放过她的原因,是想给她机会让她自己暴露吧?更甚至,利用她传递假情报之类。这意味着今后大人还会给她创造接近他的机会。
一个是浑身成疑的危险女人,一个是第一军的灵魂和支柱,他无法容忍她可能对大人造成的任何危害。
既然非要一个人来试探她的底细,那就让他来好了。
这是一场战争,没有硝烟的战争,为了获胜可以不择手段的战争。
他的身份,肯定值得上她一搏。她会假装抗拒,然后被迫承受,最后委屈地默认既成事实。然而,内心却窃喜:作为他的女人,可以在基地内大半地方通行无阻,从而方便地实施那些暗中的计划。
他看到她因为紧张而放大的瞳孔,也看到她抬起手肘试图抵抗的意图,但是一个力量值520的女人,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一想到轻易碾压她、摧残她的场面,他没由来地亢奋,有一种无法忍耐的滚烫和坚硬。
他想父亲是对的,男人身体里是有欲求的,在某些时刻是无法压抑的。至少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无声无息地崩溃了。
就在这欲求奔腾待发的瞬间,一个冰凉的尖硬顶在了他的喉结之上。
多年的军人直觉令他立刻悬崖勒马。但那尖硬还是刺破了肌肤,浸出一颗颗的血珠。在这个位置,再加上一点力气,就能够轻易割破气管,或者位置稍偏,刺破颈部大动脉,几十秒或者几分钟就永远失去呼吸和温度了。
这种威胁的感觉是一把军用的小刀,熟悉的形状,熟悉的质感。
他眯起眼,因为太用力,腮部的咬肌凸显着、蠕动着,有一种骇人的狰狞之色:“你偷了我的军刀?”
那是当然。在温泉池被怀溯存制住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再不要装备裸奔。更何况,一路上,卫奇的脸色何止阴沉可以形容啊。
她早料到他会收拾她,只是没想到是用这种“收拾”方式。
还好有向迈克学了这么一手,虽然手法还很粗糙,但对付精虫上脑的男人是足够了。
她笑了,一点儿也不怕,还挑衅他:“营长大人,你看哪怕你力量值超过4000,但在力量值520的女人面前也只能蛋疼,太轻敌了,对吧?”
“你想找死?”磨牙霍霍。
花火原好脾气地说:“不,我只是想跟你好好沟通,但刚才你不给我机会。所以,我被逼无奈,出此下策。”
“嘁,你有什么可说的?”
她清清嗓子,认真地问:“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喜欢我?”
“哼!喜欢又怎么样?”他恼火地把头转向一边。
“可为什么我觉得你想干掉我呢?”
他呲牙磨齿:“我是想干你没错。”
这种咬牙切齿的感觉真的是男人想干女人的打开方式吗?突然觉得男人这种生物好恐怖。
她打了个抖,斟酌词句和语气,还带上了职业微笑:“营长,咱们来商量一下,成吗?”
“商量什么?”一点儿好口气也欠奉。
“你看,如果一个女人喜欢你,然后用药迷倒你,再强了你,你会高兴吗?”
他不爽地挑眉:“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不喜欢被用强,我也是。你想跟我亲热,请先追求我,征得我的同意之后,我们可以尝试相处,如果感觉不错,可以从牵手开始,然后才是kiss,再然后才是亲热。这才是把妹的正确流程,明白?”她无比耐心细致,待他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对,这个情商为0的男人就是幼儿园的小朋友。
卫奇无语半晌:“那我现在追求你,你同意吗?”
“不同意。请你先跟我保持距离。而且只要我不同意,请都保持安全距离。这是一个正人君子起码应做的事。”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呕得他想吐血:“为什么不同意?”他的身份、他的模样、他的前途,哪样她看不上?
“因为……”她右手比作枪形,对准他额头虚虚一点,“砰!你不是我的菜。”
………………………………
第60章 火拼青冈
虽然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共度一生,但是她非常确定,卫奇这种沙文主义猪是绝对可以毙掉的。
因为他喜欢就问也不问地用强?对不起,本姑娘教你一课:女人只稀罕喜欢的人对自己用强。
她进洗澡间的时候,卫奇沉着脸坐在床边,不知道在反思还是羞恼。
虽然胜了一局,花火原却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洗澡什么的,也只是擦了一回了事。
出来后,她很自然地往床上一窝,惬意地舒口气,闭着眼打了个哈欠:“晚安,营长。”tmd,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卫奇没有说话,她也没在意。
根据她的判断:卫奇这个人虽然有点儿沙文主义猪,但他是要面子的,也要顾及自己在营中的威严和形象。既然认栽,就不会再次用强,更别提趁她睡熟暗下辣手了。
她很快陷入迷糊状态,仿佛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片刻之后,床上微微一沉,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随后男人热烫的身躯便从背后将她包裹起来。
错觉??
她挣扎,臂膀却被越箍越死。
这下彻底清醒了,靠,这男人连脸都不要啦!
她怒:“营长,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这是我的床。”卫奇别提多正经,在黑暗中盘错着莫名的张力。
她咬牙:“那你的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这是我的床。”他再次宣告主权。
“床是你的,我又不是你的。”
“在我床上的都是我的。”
滚!
这回,她认栽:“那我去睡地上。”
卫奇很有“风度”地松开手让她下床。
地铺只有薄薄的一层,硬得磕骨头。她很不舒服地调整姿势。
卫奇落井下石:“我的床宽,你要愿意,可以一起睡。”
她干笑:“呵呵……多谢,可是用不着。”
如果可以回宿舍,她情愿滚回那个又窄又矮的狗窝,但是军规要求,除非任务需要,否则过了熄灯时间,士兵不得再回宿舍。
然而在这里,她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半睡半醒地捱到天亮,然后顶着两只熊猫眼起床。
即便缺觉,训练是不会少的。
花火原连打哈欠,听卫奇宣布训练内容:每个班自行挑选对手,进行一方主攻、一方主守的橄榄球比试。时限之内、规定范围之内,只要不刻意伤人的办法皆可使用。
正合我意!一班毫不犹豫地选择青冈的三班。
青冈也咧齿一笑,欣然应战。
第一场比试,就如金星撞火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西落、宋钺铭也各拉了一个人在暗中观战。
“老钱啊,可惜你回来晚了,没看到昨晚的精彩场面。”西落重重地拍着头发灰白的中年人的肩膀,一脸得意炫耀。
老钱好奇的审视着花火原:“所以,那一位就是敢当场跟你抬杠,把你呛得说不出话来的女兵?”
宋钺铭落井下石地嘲笑:“是啊,现在的新兵胆子肥啊!咱参谋长都不是对手。”
西落嗤的一声:“人家敢脱光衣服在温泉池等老怀,呛我几句算什么。”
另一个身强体壮的大块头摸着青胡茬的下巴,粗声粗气地说:“听说她挺嚣张,要求也挺多。”
“没错,跟老子争什么人权不人权,还说她之所以会在老怀的温泉池,就是因为我们没个她安排洗澡单间。”西落一边恶狠狠地嚼着肉干,一边儿数落,“哼,不过是想吸引人注意的手腕,这些女人啊,来来去去不就是那么几招。”
宋钺铭嘿嘿:“不过,我觉得这一招说不定对老怀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