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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样子好可怕啊!从来没有那么可怕过!
而房间里被突如其来的关门声一震,安静的空气就分外尴尬起来。
花火原又羞又恼:小韩关门是什么意思?难道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厚着脸皮继续跟怀溯存嗯嗯啊啊啥的吗?简直想把他捶成肉饼。
怀溯存一时没了动静。
忐忑之下,她没有注意到,怀溯存此刻有些迷茫和诧异,甚至看到自己与花火原的姿势,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慌意。
他收回手,直起身,拧着眉头轻问:“你没事吧?”
花火原低着头猛摇。
他干咳了一声,退开几步,又问:“刚才……”顿了顿,摇了摇脑袋,又接着问:“刚才,小韩来说什么?”
花火原还陷在羞意之中,小声回答:“他只说了‘议事会的贺议员’几个字。”
“哦,是他要见我吗?”
“小韩没说。”
他不悦地皱起眉:“这个小韩怎么办的事,麻烦你跑一趟,问清楚,如果是贺议员过来了,就请他进来。”
“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她跑得飞快,现在跟他单独呆一块儿实在太尴尬了,她正需要透口气。
目送着她匆匆的背影,他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怎么想都想不起。
抿了抿唇,只觉得上面一片湿热,用手轻轻一抹,身体里莫名蹿过一丝悸动和躁动,像是刚刚发生了某种激动人心的事情,却骤然被打断,身体还在留恋那滋味似的。
联想之前自己跟花火原之间的姿势,以及花火原低着头羞耻得不肯抬起的样子,他顿时抚额自责:明明决定要好好尊重她,却在不知不觉间做出禽兽之事,他的自制力已经差到这样的程度了吗?
而且,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还是没有做?为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他到底是怎么了?
花火原去通知小韩的时候,他正拉着谷大良语无伦次地求救命。
她无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回头看到她,立刻露出“这是什么鬼”的表情,一下子跳到谷大良身上挂着,惊声尖叫:“谷哥,我全靠你了。”
谷大良简直想一脚把这家伙踹到撒哈拉沙漠去,神情异常尴尬:“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啊?”
这尊重度一下子提升了十个档次也不止啊!
谷大良也是不得已了:大人一连串的异常举止,再加上暴击小韩的那三个字,已经完全说明女中尉在大人心中的地位。他要还不知道调整姿态,那这勤务兵绝对就做到头了。
他不知道,花火原此时内心地尬度不比他低,赶紧将怀溯存交待的事情说了,转身就走,压根没去理小韩是死是活。
她得赶紧找个地方凉一凉,把心凉下来,不然见谁都觉得臊得慌。
在院落的一角上找了个雕着几何纹的石凳坐下,环顾左右,看着四下没人,这才以拳捂嘴,发出一声既压抑又欢欣的声音:“耶!”
凉坐了好半天,她才渐渐将一颗激动得到处蹦跶的心给按捺回去。
初吻来得太突然,她得好好捋一捋才行:怀溯存真是不行动则已,一行动惊人。明明是个十分克制的人,突然间祭出霸道总裁的壁咚桥段,她觉得自己要花一个月才能把这缠绵的初吻完全消化掉。
闷骚的人怎么突然就骚起来?
这一切怎么突然就发生了?
怀溯存那么贵雅的男神,怎么就被她拿下了?
越想越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好吧,不管是不是做梦,现在开始,每天晚上睡觉她嘴边都铁定挂着傻笑。
唉唉,好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呢?
想到这里,她突然生出奇怪的感觉,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是的,太奇怪了!
她刚刚明明告诉了他一个天大的秘密,即使被小韩打断了,但是他怎么可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他居然还能镇定自若地接见那个什么不知道什么来头的贺议员。
不对劲,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不管是好是歹,这个消息毕竟太重大了,激动也好,惊慌也罢,他总该有些不同寻常的表情和心绪。
可是什么都没有。
难道说是这个消息太重大了,让他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他强行将它按下,用强大的自制力装出惯常的冷静,再争取时间好好思量权衡,待一切想清楚了才会做出反应?
但是——
他要思量什么?
他要权衡什么?
如果真的喜欢她,他需要思量吗?
如果真的爱她,他需要权衡吗?
如果真的有情,他需要纠结如何处理此事吗?
不不不,是她太患得患失了吧!
也许还存在另外的可能,譬如说……譬如说……
她居然根本想不出有另外的可能。
那么完美的怀溯存,胸怀天下、挥斥理想的怀溯存在她眼前渐渐纠缠,脑海里不经然的响起稍早他的深沉之词:
“我深深地热爱着这片天地。”
“终我一生,付出一切,都是值得!”
“就算某一天失败了,我也宁愿留下,朝着这天地赞一句:停一停吧,你真美丽!”
那么高尚的理想,她的些微爱情可能与之比肩?
答案是:不能!
漫天的悲伤瞬间将她压垮。
妈妈曾有一次与她谈心说:不管再甜蜜的爱情,若要选择进入婚姻,也是一场赌博。因为爱情未必经得起漫长婚姻、琐碎家常的慢慢消磨。但是,不能因为这样的可能就拒绝婚姻、拒绝家庭。只要自己能承得起挫折,那就要在心动的时候敢于一赌!
幸福都是赌出来的!
她举头望天,泪珠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妈妈……爸爸……”她喃喃地喊着,“你们在哪里?”
她赌了!
但是她赌输了!
甚至一切还没开始,她就输了!
如果还在地球,她可以远远地离开怀溯存,回到爸爸妈妈身边,用美味的家常菜肴疗伤一段时间,再丢开这段失败的感情,打起精神从头来过。
但是现在,地球不知在多少光年以外,甚至是她想象不到的空间以外。
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她甚至无法自如地离开怀溯存。
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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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恶搞小剧场合集 (满足你们要求甜宠的心愿)
卫奇的郁闷
卫奇愤愤不平的:“我是高富帅,还是你顶头上司,又第一个向你求婚,为什么你不选我?”
花火原清清嗓子:“那个……因为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打了。”
卫奇托着下巴回忆:“打了吗?”
花火原重重点头:“打了,你把我打回斗兽场,我差点儿死在金刚猿手中,我很记仇的。”
卫奇无奈:“那是大人命令我的。”
花火原:“可是紧跟着你又用枪指着我脑袋,那可不是大人命令你的。”
卫奇泪流满面:“作为大人的随行,那不得给大人撑起场面吗?这也是我的错?”
花火原:“好吧,就算那都不是你的错,但很可惜,你也不是第一个向我求婚的男人。”
卫奇惊:“难道是大人……不可能吧。”
花火原翻个白眼:“错,是赵光光。”
卫奇不满:“你拿他跟我比?”
花火原:“不好意思,如果非得在你们两个之间选,我选他。”
卫奇:“为什么?”
花火原用手指头,砰:“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吹枪口。
儿童节讨论儿童不宜的话题
西落兴奋的:来来来,儿童节了,讲点儿儿童不宜的话题。
宋钺铭犹豫:参谋长,这不好吧,我正在主持扫黄工作。
西落嘿嘿拍肩:政委,这种时候你正需要萎一下。
宋钺铭:……
西落振作地:所以,老怀,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次见面就把你老婆扑倒生娃呢?你早禽兽一点,我们后边儿也不至于折腾出这么多事儿。
怀溯存无奈:这个问题请问扶朗。
扶朗无辜:我安排了啊,让溯存同学去征求了我家花火原的意见。
怀溯存:但是她没答应。
扶朗继续无辜:那不关我事,我已经安排我家花花对你花痴过了。肯定是卫奇打那一下惹了祸。
卫奇愤怒:还不是你安排我打的,否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应该是我才对!
扶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