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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穿过来了?
花火原心中的震动简直无法描述,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胡封,发现他也意味深长的回视着她。
两人眼神短暂地交汇之后,立刻分开。
花火原心事重重,胡封则是愈加兴致盎然。
怀溯存不急不躁地问:“所以呢?”
这种不动如山的模样最容易让性急的人急死。
宋钺铭怕西落直接跟怀溯存吵起来,赶紧插嘴:“老怀,虽然‘抢救新生’是我们扳回一局,但也只不过是拉回了失掉的支持率,而这么关键的时候,维克多突然多出女人和孩子傍身,只怕很多人都会转为支持他。我们现在很被动!之前的方案恐怕已经不适用了。”
大选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那时候,维克多的孩子差不多正好生下来。
届时,维克多牵着女人,抱着孩子在帝都议会上一露面,那效果不用想都知道将赢得怎样的呼声。
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最不可动摇的政治资本。
与之相比,他们精心打造的“真德第二”的军团长夫人就很不够看了。
好在,怀溯存并没有公开宣布自己的夫人人选,只要有好的思路,还来得及做出足够的应变。
谁知道,怀溯存却在这个时候钻牛角尖,刚才一系列的举动明显是在预告自己的表态准备了。
别说他的兄弟们不懂,花火原也脑子里一片空白。
如果怀溯存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这么选择还能理解。可他明明什么都还不知道,为什么依然不改初衷?
难道说……
她心里隐隐涌上一股既甜蜜又酸涩的期待。
西落痛心疾首:“你知道我刚才打听到的消息是什么?现在虽然号称这个女人肚子里装的是维克多的孩子,但其实,维克多并不是这个女人唯一的男人。而且,她也没有要嫁给维克多的意思,你明白吗?”
花火原脖子一哽,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话中的内容太惊人了,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按西落的意思,维克多不过是那女人众多入幕之宾中的一个,当然,很可能也是最有权势的一个。所以,不管这个女人怀的孩子生父是谁,目前都挂在维克多的名下。
她完全无法理解,以雄性动物的占有欲,维克多为什么能容忍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劈腿呢?
第一军团高层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方面,怀溯存微有嘲讽地反问:“所以,你是在暗示我横刀夺爱?”
西落满意的一拍巴掌:“老怀,你终于开窍了。相信我,女人喜欢你这类型的,分分钟秒杀维克多。再有我这种老手给你传授点儿经验,一个照面就能把那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只要那女人跟着你,那孩子管它是不是维克多的种,咱们也可以让它叫你爹。”
咳咳咳!
花火原终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tmd真不愧是燎原出来的混蛋,怀溯存风骨傲然,遗世独立,他居然叫这样的人物去出卖色相!亏他想得出!
所有人都绿眉绿眼地盯着花火原,眼里透露的意思是:一个根本没资格发话的小人物居然在这种时候制造这么大的动静,她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讪笑了一下,刚要道歉,怀溯存就开口了:“这个建议不用再议,你可以保留意见,实在憋不住也可以自己去试试。”
这意思就是拒绝了,而且很明显,怀溯存对这个主意非常鄙视,反讽意味浓厚。
花火原在心里狠狠赞同了一把。
西落顾不得跟他掰扯反讽之事,不服气地辩驳:“老怀,非常时行非常事。现在不是害羞扭捏的时候,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维克多当上元帅吧?那家伙向来明哲保身,倒是保命的高手,只要能苟延残喘,就不肯奋起一搏,他要是当上了元帅,我们不就只能憋屈地当温水青蛙了?”
确实,像怀溯存这样心怀大志、又敢想敢做的人实在太少。
那个维克多,看来也就是乌龟流一派的人。
跟西落的激动相比,怀溯存完全做到了心平气和:“你也知道维克多是擅守擅防的大将,这些歪门邪道难道他会不防吗?我们先机既失,跟在他后面争抢就是不智。就算你抢到了,你就真能确定这不是维克多设的陷阱吗,嗯?”
仅仅语塞了两秒,西落就找到了新的攻击对象,手臂一伸把花火原指着:“就算你说的是对的,但继续留着她又有什么用?难道她能生个孩子出来,跟维克多的女人抗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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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老子要跟你拼了!
抱歉,本姑娘还真能生,只是现在不想跟你们说而已。
怀溯存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坚持选她做夫人,虽然他本意并不是表白,但她确实被深深震动了。
想到他的理想抱负,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不过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得先私下里给怀溯存一个人说。
连怀溯存是什么反应,她都没把握,这么多人,会造成什么后果就更难想象了。
所以必须谨慎地、慢慢地来。
花火原干笑两声:到时候,一定要让西落这个混蛋跪在本姑娘面前磕三个响头不可。
胡封却突然诡异地笑了一声:“用得着这么麻烦吗?咱们也不是没有底牌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就直勾勾地看着花火原,弄得她一颗心顿时揪紧:尼玛,这货又要开始坑人了!tmd就没一个省心的。
陈有利颇有兴致的问:“哦,我们有什么底牌?胡特医你倒是说说看。”
胡封弯起唇,神秘地一笑:“不就是孩子么。维克多有一个孩子,我们只要有两个三个,不就可以轻易碾压维克多了吗?”
两个三个?花火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他以为是老母猪生娃啊?
想到要被第一军高层限期严令怀孩子,说不定还要立个军令状什么的,这压力……妈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本来都鼓起勇气准备交待,胡封这一句就让她有打退堂鼓的冲动。
一向很沉得住气的宋钺铭也被胡封勾得忍不住了:“可是,我们哪来的女人?难道你有办法把那女人从秘辛山弄出来?”
“秘辛山的防卫有多严密,你们比我更清楚,那儿的女人我肯定弄不出来,而且就算弄得出来,我对秘辛山的女人也没有任何兴趣。因为秘辛山的女人很可能是兽人!”
“兽人?”宋钺铭和西落诧异得异口同声。
胡封似笑非笑地点头:“当然,我就是从秘辛山出来的,虽然没有确切的消息,但是我认为兽人的可能性很大。”
宋钺铭拧起眉头问:“可是,兽人不是无法生育吗?”
“一般来说是的。不过,看来也有例外。”胡封非常不负责任耸耸肩:“但是我想就算有例外,也是非常稀少的。不然,为什么消息传言中只有一个女人?”
众人愁眉不解:就算只有一个例外,在这当口也是致命因素啊!
怀溯存并无愁容,一挑眉问:“听你的意思,你手上已经有女人了?”
一听这话,花火原就有些着慌,一个劲地用眼神给胡封暗示、警告,然而这疯子就像没看见似的,依旧不慌不忙地说:“嘿嘿,大人敏锐,女人呢,我这儿确实是有的……”
房间里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看住了他。
眼中爆射出的光亮晃得花火原眼睛花。
哐嘡!
是花火原的胳膊肘“不小心”将一个水杯碰倒了。
亏得军中制式的杯子是金属制造的,否则还得让管理钱袋的钱醒心痛一丢丢。
这是她第二次出状况了。
除了胡封眼中飞快闪过一道精光,所有人目光不善之极。
怀溯存温和地嘱咐:“不用紧张,你是我的夫人,任何情况自有我为你担当。”
花火原歉意地对他笑了笑,心中暖暖的,说不出的熨帖。
西落翻了个白眼。
其他人没他嚣张,却也是不大赞成的样子。
怀溯存不动声色,将话题轻轻一转,甩到胡封身上:“你继续说。”
众人果然就被这更加重要的事情吸引住了,没人再搭理花火原。
胡封咧嘴一笑:“事实上,是实验室里有了重大的进展。”
沉稳而少言的钱醒此时悠悠插嘴:“眼下正是关键时候,请不要因为前段时间超额申请了实验经费,现在就东扯西拉地忽悠军团长。”
胡封瞪他一眼:“我是这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