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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落安见他下跪,赶紧扶着他“詹老伯,你这是干什么,我刚才就是说着玩,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赶紧起来,你这样要折煞小辈嘛!”詹横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落安见状,又补充道:“我保证她没事,这样可以了吧?”
“谢谢落医生,谢谢落医生。”
“哎,别谢我,要谢你就谢落小夫人,我可是因为她才特意跑过来的。”落安走到詹闫身边,目光瞅了瞅她的脸蛋。
黑色的帽子下,圆圆的脸有些苍白,眉头上的眉毛稀疏的都快没了,两颗眼睛大而无神,可以说有些空洞,鼻子和唇瓣都挺小巧的。
“把帽子取下来吧。”
詹闫看了一眼落安,扯下自己的帽子,头发已经脱落的屈手可数。落安低下头,借着光线看了看头顶上生长出来的细发。
詹横疑惑,不知道落安医生能看出个什么端倪。
“张开嘴,让我看看舌头,能伸多长就伸多长。”
詹闫不知道他在搞些什么名堂,但因为他是医生,只好听从命令。她打开唇瓣,伸出粉紫色的舌尖,耳根有点发烫。
落安降低视线,将目光游移到他的舌头上,舌苔呈白色,往里走还有点带黑。“你之前是在哪家医院检查的?检查结果是什么?”
“是第一医院检查的,检查的医生说我已经是胃癌晚期了…怎么了?”
“那些个医生就喜欢夸大病情,明明就是中期往后一点点,非要给你判死刑。”
中期往后不就是晚期吗?
落安又伸出手摸了摸脉象,问道:“你最近是不是都没说过话,而且还没怎么吃东西?”
詹横叹口气,说道:“自从检查出了病况,她就没怎么出去了…”
“这可不是个好事,你明明就可以活下来,偏偏要把自己往死路上赶,黄泉路上排队的鬼魂多了去了,何必着急着排队。”
“你的意思是我还有希望?”
“那当然了,你要是没有希望,那我岂不是更没希望了。”落安眼睛一斜,睨了盛天浩那张冷冰冰的脸蛋。“仪器设备都在家里,今天只能做个大致的判断,放心吧,你的问题到我这里都不是问题。”
詹闫很久没笑了,她看着落安委屈的模样,手背捂着唇瓣,轻声笑道:“落安医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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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机器放久要生锈
第二天一早,詹闫就去了落安医生的家接受治疗,有了他的一句话,她对生活又给予了新的希望。
落安交代她自己走过来,活动筋骨,詹横不放心,想一路跟着女儿,盛天浩便开车一路尾随。
“詹伯,闫小姐平时都不和朋友交流吗?”
詹横摇头:“她以前挺开朗乐观的,可念完大学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前年交了个男朋友,可那男的突然就消失了。直到有一天发现她晕倒在家里,我才带她去医院检查唉”
“那个男朋友叫什么?”
詹横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叫什么齐时间有点久了,我一时想不起他名字这个混小子,等我哪天碰到,非宰了他不可。”
盛天浩眸光一沉,齐?会是齐晨吗?齐晨面上像个花花公子,偶尔也会沾花惹草,但实际上也是专一的人,他对詹闫那么好,应该不会是詹伯嘴里的“齐”。
现在已经找到了詹闫,要如何做才能让他主动出现?
盛天浩把詹伯送到落家门口,原本是想进去的,不巧公司来电,他猜应该是杨名山的问题。
“詹伯,公司里还有点事,我先去公司。如果有什么问题,尽管跟我说。”
“好,好。”詹横舒缓的笑着,冲他点点头。
这丫头真有福,眼光不错。
詹闫和詹横一前一后来到落安的家,客厅是药堂,围着四周都是放置中药的药柜,客厅往里走是玻璃墙,里面放置了好几架高端产品,还有些是床位,每个床位中间有一架折叠式屏风。
“落安医生,你在家吗?”父女俩互相看了一眼四周。
“玻璃台上有一个听诊器,你帮我拿到最尾的一号房间吧。”天花板的右上方有个小音响,詹闫听到声音后环顾了玻璃台,见小秤杆旁边当着听诊器,于是拿着东西往里走。
音响里还有其他的噪音,像金属敲击。詹横见女儿走进房间,背着手跟着走了进去。
“你要的听诊器。”詹闫把东西递给落安,他穿着白色大马褂,头上嘴上戴着帽子和口罩,手里拿着剪刀和橡胶线。
她稍稍地注意到他手下的红色的一团,灯光打照在中间,上面的缝合口看的一清二楚。她目光往上走,男人疼的抓紧了床边,咬紧牙关。
落安接过听诊器放到一边,然后拍了拍男人的腿:“好了,休息几日便可离开。詹闫小姐,来这边躺下。”
落安笑着指了指眼前的一台机器“先做一个超声检查,我好做全面的分析。”
詹闫来到床边躺下,目光正视着上的机械,她紧绷着身体,指尖放在床边,空气里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味道。
“放轻松一点,我要打针了,疼的话叫你爸爸,他可以过来按着你,我这里的小孩打针都会这样。”落安温和的笑着说道。
“不是做超声波检查吗,怎么要打针了?”
“它只是一个流程中的一个,要想得出精准的答案,所有流程都要跑一遍,嘿嘿,机器放久了要生锈,给你检查顺便也看看我的机器宝宝没有没坏的。”
额,这理由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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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第355章 期待你的歪瓜裂枣
威廉夫人的生日宴会转眼就到了,落小蝶和纪秋玲的生日礼物也早早备好了。
宫廷宴会不比平时的小宴会,大大小小的城堡十分热闹壮观,外面的街道小区各种活动一一进行,纷纷庆祝威廉女王。
尧安穿着小金色的燕尾服,左手戴着手表,小辫子一条条的往后梳理,干净整洁,仪表堂堂。他特意从宫殿出来接小妹和纪秋玲,人还没走近,便露出浅浅的笑容,优雅大方的弯下腰,将右手放大胸前,左手往后一摆的同时脚尖往后,微微一屈:“漂亮的女士,轻上车吧。”
今天,他开的不是法式豪车,而是一辆马车。马是黑马,高大健壮。马车上的绸缎相当奢靡,做工复杂,每个车角上挂着一条彩色穗子,意预吉祥。
落小蝶走在前面,身上是蓝色的法式长裙,腰间上放着的是绿宝石胸针,黑长的头发卷了点发尖,脖子上佩戴着一颗白色珍珠,整体看上去娇小玲珑,惹人喜爱。
但,她不是今天的主角。
尧安没见到纪秋玲,他看小蝶上了马车,疑惑不已“小妹,秋玲怎么没出来?她不去吗?”
尧安的语气有些着急,再加上说中文,听的格外蹩脚。落小蝶叫人把要准备的大箱子台上了马车,对他道:“哥,今天是你的选妃日子,她觉得没多大希望所以就不去了。”
尧安瞠目结舌“什么?不去了?怎么会呢?我都给母亲说了,给了她一份名额。小蝶,你等一会儿,我进去找她。”
尧安的脸色有些着急,见他拔腿就往里走,落小蝶赶紧制止道:“哎哎哎,哥,你不用去找她了,前天她就和天浩回国了,人不在酒店里。”
回去了…
尧安失落的看着酒店,小声呢喃着:“难怪这两天都打不通电话,原来她走了…”
“哥?你没事吧?”落小蝶暗暗的露出一丝笑意,很快又恢复平静,一本正经说道:“是啊,她本来想给你打电话说一声的,但是觉得自己不够资格,所以就没说。玲玲就是那样的性格,她知道你要选冷清秋当王妃,为了不让自己伤心难过,提前走了。哥,对不起啊。”
她坐在座位上,脚悠闲地敲击着大木箱,一下,两下。
“没事,我们走吧。”
尧安一脸怅然若失地上了马车,坐到落小蝶身边。目光注意到她脚边的大木箱,问道:“你给母亲准备了什么礼物?”
“吃的。”昨天去农场玩了一圈,挑选了一个“歪瓜裂枣”,哥说母亲每年大宴小宴不计其数都没什么新鲜感了,所以就弄点新鲜玩意给她瞧瞧。
“哦,我看看。”说着,尧安伸手过来,准备把盖子掀开。
落小蝶眼疾手快,一手抓着他爪子,摇头:“不行,现在不能看,你要是看了那就不新鲜了。待会儿宴会上再看,知道吗?”
尧安收回手“好吧,期待你的歪瓜裂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