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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上官磊笑了。
我心里一沉:这货不是因为判断错了,这里挖不倒地面,突然恍然,又疯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上官磊,你没事吧?别笑了,快点挖吧。”
他还在歇斯底里的笑。
我心想:完了,真疯了。
上官磊笑完了,说道:“刘军伟,我们得救了。”
我不明白,走过去看他挖的通道,刚把头仰起,他便跳了下来,“快退。”
我不解,头顶轰隆作响,一摊泥土砸了下来。
我俩被埋了。
不过泥土不多,挣扎几下就从泥土堆里爬了起来,仰头,有光。是蓝天白云,还有新鲜的空气。外面的雨已经听了,阳光并不炽热,懒洋洋地挂在天空,代表希望。
“啊,我们得救了,哈哈,哈哈……”我发出与上官磊同样的笑声,但发现上官磊不见了,我去,他不会被埋在下面起不来了吧。
我赶紧刨土,边刨边喊:“上官磊,你没事吧。”
上官磊弱弱地在我身下叫道:“混蛋,你压着我了。”
我尴尬地把他扶起来。
然后撑着爬到地面,感受迎面的风,清新的空气,我竟激动得想哭。
上官磊把盗洞完全堵上,填满了黄色的泥土,在他填盗洞的时候,我去树林中打了一只野兔。等他把盗洞补好,我已经把野兔烤好了。
我俩一人半只,狼吞虎咽地吃完。
然后坐在一起,仰头倒地,眼睛看天。
“你有什么打算?”我问上官磊。
“离开,然后去欧洲。”
“这一次收获挺丰盛啊。”我揶揄。
他把夜明珠递给我:“送你,我有金缕玉衣,还有几块玉就行了。”
上官磊在找到夜明珠的耳室里面还拿了几块玉。他吧玉留下,把夜明珠送给我。
我又用鲜血把他腿淋了一遍,然后包扎好,他腿上的尸毒被解了。只是伤口受了感染,比我严重,走路都不稳。
“希望这是一辈子唯一一次。”我这样说。
上官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这里的事不要说出去,不然对我倆都没好处,还有,若是希望下面发生的事情不会再来一次,不要把你血液能免尸毒的消息传出去。”
他凑近我耳边:“不然,现在一些大团伙盗墓集团会把你当做宝物的,而且,尸毒几乎无解,虽然有办法一直拖下去,但却不能痊愈,你这个人,在盗墓团伙的眼中,等于无上价值的宝物。”
我说了一句谢谢。
之后我沉沉睡了一觉,在我醒来的时候,上官磊已经离开了,他给我写了一封信,大概是说谢谢我救了他的命,若是我手中的夜明珠没有卖出去,这一生我可以找他办一件事,这件事甚至是要他性命。
然后附加了一副地图。
他标明了一条路,说是走那路可以不碰到土匪,安全地逃到我们的军部。
我笑了:“如今中国是人吃人的社会,若是安全回到军部,估计我不是功臣,反而会被戴上临阵脱逃,勾结敌人的死罪。”
再三思索,我决定逃跑,先去东南亚国家,等以后国内太平了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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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再见小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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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避开了军部,也避开了土匪窝,一路向南,偷乘了前往云南的火车,结果还未到目的地,就被查出来了。火车上的保安要把我送劳改基地,把我关了起来。我用小刀割断绑我的绳子,逃了出来。
之后是步行,半个月后,我偷渡到了越南,正巧遇见越南战争,异国的大地战火纷飞,血与火谱写一首悲歌。
我再次乘上了漂流的货船。
货船穿越大洋,到达了名叫新加坡的城市,新加坡籍华人老板陈林接待了我,他提供我足够的水和勉强维持生计的面包。
作为回报,我在他的港口打工,他每个月付给我一定的报酬。
除了吃饭,住宿,每一个人我竟能有剩余的钱财。
陈林问我:“老乡,你是怎么到新加坡来的?我给你说一说我怎么来的吧!”
我坐在一堆木板上,听他说话。
他的父母年轻时在日本留学过,自己被父母送到欧洲念过书,那时他刚回国,文革便开始了,他的父母遭到批斗,说是亲日,亲近中国曾经最大的敌人。他父母不忍迫害,在一个安静地夜晚,双双吞了安眠药。
“本来我也逃不过的。”陈林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大团烟雾:“那天红卫兵围住了我的家,我从后门逃了出去,却被一个神秘人接走了,那人是我父母用所有的人脉动用的国家暗部,他把我送到了新加坡。”
“说说你吧,怎么来新加坡的。”陈林把烟头火星掐灭,问我。
“差不多,红卫兵在我家查出了一本风水书,被送到青海劳改了几年,后来又被送到四川剿匪,好不容易活下来,一直逃到了新加坡。”
陈林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自那以后,陈林对我多有关照,我虽然生活并不宽裕,但相比以前好得多了,我在一个娘惹手中租了一间房子,在新加坡定居下来。
每天早出晚归,生活充实。
转眼到了1976年,这是一个特别的年份。十月,中国大陆传来新闻,大概是文化大革命结束了,邓小平老爷子上台,成了国家一线领导人。
邓老爷子对两个凡是提出了质疑:凡是**做出的决策,我们都要坚决维护,凡是**的指示,我们都要始终不渝的坚持。
他说道:“没有人的思想是完全正确的,不是我们要否认**的贡献,而是我们不能把他当神一样看待。”
邓小平提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要发展生产力,中国经济已经停滞了十年,我们不能让它继续不前。
新闻的标题是改革开放。
当时好多在新加坡的中国人都看哭了,他们中除了在新加坡混一个生计的人,大部分是在国外被当做反动分子的人。因为不忍在国内受到的迫害,所以逃离到了新加坡,新加坡经济发现迅速,需要大量的廉价劳动力,新加坡政府不管中国人在国内犯了什么错,只要到新加坡的中国人,几乎都接纳了的。
只是像我们这些偷渡者,很少能有在新加坡的国籍,陈林拥有新加坡国籍,因为他有知识,在西欧留学过,脑袋中装的东西多,能力比常人更出众。
任何国家都喜欢人才。新加坡也不例外。
在新加坡的中国人很多打算回国,我也不例外,文化大革命对文革时期遭到迫害的人的冤屈进行了洗刷,其中洗刷冤屈最大的包括中国国家副主席**。
荒唐年代的荒唐事,国家的副主席竟然被戴上了反动分子的帽子,迫害至死。
我们港口有不少中国人,他们大多是东南沿海的居民,以中国广东,福建两省居民偏多。
他们有的人拖家带口逃离到新加坡。
看着工友一批接一批地回去,我淡淡地看着,阳光在午后暖洋洋地洒在我身上,给世界镀了一层金。
陈林在我身边的集装箱边坐下,递一只香烟给我,接近四年的相处,我俩成了朋友,他有一个习惯,见面后不管对方抽烟不,他都会递过去一支。
我摇摇头。
“男人嘛,学会抽烟不是什么坏事。”陈林递烟的手没像往常一样缩回去,示意我抽一支。
我还在在犹豫不绝,陈林便把烟塞到了我的手中,并掏出他那瑞士制造的机械打火机,噗嗤一声把火焰点燃。
“抽一支。”他说。
我把烟衔在嘴里,凑近火焰去点烟,细长的香烟与火焰接触,我轻轻地吸一口气,白色的烟雾进入了我的肺。
肺部被这烟雾刺激地味道洗刷,我剧烈地咳嗽。
陈林笑道:“刚抽烟的人都是这样。”
我咳嗽半天,才回过气。陈林问:“感觉怎样,在刺鼻的气味过后,是不是感觉到了一种快感。”
我点头。
他哈哈大笑:“这就是烟的魅力,抽香烟不仅使自己的动作更酷,还能让你更加兴奋,香烟之下,刺激你的大脑神经。”
我揶揄他:“感觉你说的不是抽烟,而是吸毒,还快感,不呛死算好的。”
陈林给自己点上一支,说道:“吸烟与吸毒,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我仰头望天,这里的天空澄澈地像一块巨大的篮玻璃,美得让人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