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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贝贝没想到马小萌如此心狠手辣,随着他惨叫一下,马小萌已是用拔毛钳拔掉了他一小撮眉毛。“哈哈,身为女生,我还从没有见过做女人原来这么好玩的。”马小萌甚为得意,拔得更为起劲了。
陈贝贝心想,如果任由马小萌这小妮子折磨下去,非但扮不成女人,自己只会变成猪头才对。突然他心生一计,笑得很轻松,叫道:“太舒服了,老婆,你加紧帮我弄!”马小萌大吃一惊:“你有毛病了吗?谁是你老婆!作死啦?”
陈贝贝说道:“古人有:夫妻举案齐眉之说,又有典故:闺中之乐,有甚于画眉者。说的都是夫妻恩爱,相敬相亲。画眉就是代表了闺房乐趣,如果我舅舅和舅妈知道了你替我画眉,他们就更加欣赏你,认为我们是天造地设恩恩爱爱的一对耶!”
“哇靠!”马小萌吓得缩了手,“画眉就成了夫妻,你能再无耻一点吗?”陈贝贝若无其事似的:“一点也不无耻,这是古人遗留下来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我弄了你的眉毛,我就是你的人。反过来,你若弄我眉毛,我就是你的人。我舅舅旺财张和舅妈胖妞会为我作主的。你要负责!”
马小萌一听就来气,叫道:“得,不能弄你眉毛,老子照样可以收拾你。看,给你添彩妆了,哈哈。”说完马小萌用彩妆笔在陈贝贝脸上大画特画,一会是个乌龟,一会是个鸟蛋,不亦乐乎?
不一会儿,陈贝贝就成了大花脸,加上他气得脸孔通红,活象个大公鸡。
“不要胡闹,我要干正事!”陈贝贝正色地道,马小萌也认真地道:“我也跟你谈正事,只要你答应我,跟你那个什么胖妞的旺财的好好解释,告诉我跟你半根毛关系也没有,我就放过你。”
陈贝贝一口应允:“我也很想澄清呢,老实说,我巴不得跟你撇清关系!只要行窃团伙一落网,我就正正式式跟他们解释。说即使一辈子光棍,也不会找你当女朋友!”
马小萌听得刺耳,也恨恨地道:“我也宁愿一辈子单身,也不找你当男朋友!”
陈贝贝见机可失,马上催促:“那快放开我啊,再绑住我,我就告你意图强暴处男!”“切!”马小萌气恼一下,俯身帮陈贝贝解开身上的绳子,心想虽然报复得还不很尽兴,可是总算折磨了他,报了一箭之仇。
陈贝贝却怏怏不乐,给马小萌这么一折腾,怎么还敢号称了解女人吗?如果这样的糗事,传到崔波波那边,她也会笑破肚皮的。唉,真是一世英名今朝丧,只怪自己一时大意,上了这个女汉子的当。
不过,就在马小萌弯身解绳之时,因为角度的关系,陈贝贝可以从她的领口直俯视她的胸部,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这一下,电光火石之间,陈贝贝突然想到了绝地反击的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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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恳求被摸
“马小萌!”陈贝贝情绪十分低落的样子。
“怎么了?”马小萌感到陈贝贝象死鱼的眼睛盯着自己,不过,哪怕他老羞成恼,想反击自己也是不用怕他的。反正论武力,他是打不过自己的。马小萌依然硬气。
但是,陈贝贝却是以充满关切的语气问道:“你的胸部最近是不是老疼痛,有时甚至痛得非常厉害!”
“哎呀!?”马小萌猝不及防,她万万没想到陈贝贝会这样问自己。更为难堪的是,居然给他说中了。难道他有透视眼不成?
马小萌的第一反应,就是对陈贝贝以流氓犯论处,想去抽他。可是人家明明没有动她半根毛,如果说刚才仅仅因为弯身而被他乘机狂看,那也是不对的。因为没有人能看一下胸就能断定她ru房会痛。对吧?
这样,马小萌对陈贝贝的话,无言以对,实在不知道怎么对付他。陈贝贝又重重地叹息了一下,“你是九零后吧,多么年轻。可惜,多可惜,这年纪不应得……”陈贝贝唉声叹气地摇头不已。
“你到底怎么了?什么年纪轻轻就不该这样那样——”马小萌果然沉不住气,有点气急败坏起来。陈贝贝勉为其难地说道:“你摸一摸你的胸部,是不是好像有硬块?当然痛的话,就不用摸了。”
马小萌一听,神情也凝重起来,嘴上虽然说:“你别搞故弄玄虚的那一套,老子才没你那么无聊。”可是,马小萌还是忍不住隔着衣服飞快地摸了一把,当然是背着陈贝贝,就仅是这么掠过一下,马小萌就赫然一惊,因为陈贝贝说得全中!
“你、你说得是什么意思,我、我到底怎么了?”马小萌急起来,厉se厉声之下,已透着一丝丝的恐惧。陈贝贝慢吞吞起来,他施然地坐在椅上,已经一点也不惧马小萌了。仿佛她只是一只可怜的受伤小鸟。
“马小姐,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想问一下你。”陈贝贝跷起了二郎腿,看似是轻佻,实质是更象某位世外高人,气度恬然。“你问吧,别啰啰嗦嗦的!”马小萌已不敢小觑他了,因为他此时的气场全然不同。
“我怕问了,你会打我。你得跟我保证不动手。”“我保证不打你就是,无论你要说的是什么!”在马小萌眼中,陈贝贝越是显得小心翼翼、神秘兮兮,她就越发紧张,大有不祥之兆事情发生之感。
于是,陈贝贝一字一顿,冲着马小萌清楚无比地提出:“我可以摸你的胸吗?”
马小萌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片各种xxoo混乱的情绪,但是,求生的本能,让她克住抽他的冲动。她镇定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说清楚,仅凭这句话,就追究死你!”陈贝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重地道:“因为我怀疑你ru房有问题!”
果然不幸而言中,最担心的被揭发后,反而轻松了。马小萌轻描淡写地问:“凭什么这样说,你又不是医生!”“虽然我不是医生,可我家是祖传中医世家。哪一个人身体有什么问题,我一眼就能瞧出来。”
马小萌撅撅嘴:“你就吹吧,死保安!你有那本事,就是神医。”陈贝贝叹气:
“唉,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爷爷、我爸爸都是祖传中医,赤脚医生那种,只有西医治不了的奇难杂症,才会找他们。可我不想继承父业,因为看中医的人越来越少了。一粒药丸、一支针能治好的病,谁还要熬中药喝苦水呢?!所以,我宁愿到大城市来找机会。不过,我看人诊症这点本领,还是有的。”
陈贝贝说得恳切,一点也不象开玩笑,马小萌将信将疑:“那你为什么要摸我胸?我有什么病就直说呗,臭流氓!”从“死保安”到“臭流氓”已经升格为活物,陈贝贝此时已知足了。他客气地道:“我怀疑你ru房有毛病嘛。”
“不会吧,这么小也有?”“你没发觉它已经比平时大了点么?”
“……”不得不承认,马小萌确定陈贝贝所说都是对的。“我之所以说要摸你胸,并不是为了耍流氓。”陈贝贝继续做说服工作:
“传统中医的诊断手法,不外乎四招:望、闻、问、切。前三样,不用我解释了吧。切呢,就是用拿手去摸,从而得到更确切的信息,以感知病情。医者父母心,我是怀着慈悲之心向你提出摸你胸的。当然,如果你宁愿到大医院去花钱照x光,也是一样花钱给男医生摸,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最后一句话,着实打动马小萌,既然要花钱,不如就让他摸罢。马小萌手紧捏在胸前,没有下定决心。“快点。不相信我,就别听了。”陈贝贝显出生气的样子,“我虽然是个小保安,但也是有尊严的。强扭的瓜不甜,你这样的态度会影响我的医者心肠的。一不高兴,我就不想摸了。”
“好吧!”马小萌咬咬牙关,仍说:“但只能隔着文胸摸!”她动手掀上外衣,只能用单手也不在话下。
“你以为我是神医啊?手会x光功能呢!”陈贝贝继续讨价还价,享受反攻对方,寸寸逼进的乐趣。“可以脱光,但不能看!”马小萌没守住底线,只好又退一步。她无奈掀起背心文胸,但背转了身。这样,背对让陈贝贝从后面摸,也算勉强能接受。
“望、闻、问、切!大姐,这是中医传统文化瑰宝!你叫我不能望!这也能打折扣?你来当中医算了。”陈贝贝吼得有理。
“那——你来吧!”马小萌崩溃了,她断断续续补充:“我只是说,我自己不看而已!”马小萌此时已又转回了身,正对着陈贝贝。她羞红了脸,闭上眼睛,一只手轻托着胸前的两只小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