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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确定不要我的题字,到时候你们掌柜的来了,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你们可别后悔啊。”朱厚照笑眯眯的问道。
那小厮怎能被朱厚照这句话吓住,他对朱厚照说道:“要么给钱,要么让人回去拿钱,别说这些没用的。”
看来这时候还没有服务至上的理念,朱厚照现在也不动气,他也没必要和这些人动气。
“那好吧,你们去把这个拿去吧,不过事先说好,这个只能算是暂时抵押在你们这里,你们可不能乱动,更不能拿去卖掉,过段时间我自会来赎。”朱厚照将自己随身佩戴的一块玉佩摘下,伸手递给那一直就知道死要钱的小厮手中。
“这个能值一万多两银子吗?”还没等酒楼里的小厮侍女说话,出来看热闹的就先开口这般说道。
朱厚照暗觉可笑,不过他可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笑道:“值不值这些钱,去找个懂行的人来看看就知道了。”
酒楼小厮看朱厚照的神态似是胸有成竹,不像是在蒙他们,那小厮说话的语气顿时客气了许多:“这位客官,您先在此稍等片刻,等小的拿着这玉去估个价,您也知道,小店做生意也不容易,还望您海涵。”
说完又不忘给其它小厮侍女说道:“好好在这里招呼这位爷,如果这位爷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小心总管知道了抽你们。”
朱厚照心道好笑,他自然知道这小厮是让他们看住自己,以免自己拿块假玉来糊弄他们。
“各位兄台,是否要到里间一叙?”朱厚照对站在门外的众人说道。
敢从其它雅间里走出来的这些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们当然是欣然应邀。
来人中正好有一个人认识张再有,那人似笑非笑道:“这位仁兄,我看着似是极为面熟啊。”
这人当然认识张再有,但是他只是瞧不起张再有而已,而不是真想与其攀谈。
张再有面红耳赤,他自然也认出此人来了。
“没想到这位兄台和张兄居然是故交,即是如此,刚刚为何不早说出来,这样小弟也不必将自己的随身之物典当出去,找兄台借些银两不就行了。”朱厚照一脸人畜无害般的表情,似是一无所知般的说道。
这句话一出,登时将那人噎的说不出话来,那人当然害怕朱厚照找他借钱。
张再有内心深处对朱厚照充满感激,他知道朱厚照这是在帮他解围。
张再有明白,朱厚照又不是傻子,从进三元翠云楼的大门开始,朱厚照就有可能已经料到自己曾在此丢过一次脸了,因为当时那小厮话语说的很是直白,只是朱厚照不想拂了他的面子,所以是佯作不知。
事实上也即是如此,朱厚照从那小厮所说的话中就能听端倪来,更何况随后又有那么多人议论纷纷,朱厚照就算真是傻子也该听出来了。
“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小弟名唤赵乾。”朱厚照对刚刚呛过张再有的那人说道。
那人不愿回答,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朱厚照都已经自报家门了,他若是不回答又似是弱了别人一头,于是他硬着头皮说道:“老弟客气,我是张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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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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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酒楼掌柜
朱厚照对这名字不熟悉,可不等于他身边的众人也不知道。
张晟,乃是万官人的外甥。
张晟原以为他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朱厚照会大吃一惊,没想到朱厚照只是淡淡说道:“原来是张兄,那你还和再有兄是同姓呢,说不准你们是本家也不一定。”
张再有闻言吓了一跳,他知道张晟此人为人素来高傲自大,现如今朱厚照将他与自己这个落魄举人相提并论,岂不是在打张晟的脸?
果不其然,张晟听完之后脸上表情瞬间冷了,他正想开口说话,只听刚刚拿着朱厚照那方玉佩跑去估价的小厮一溜烟的跑上来了。
“这位爷,我家掌柜的有请。”那小厮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朱厚照说道。
朱厚照对此毫不意外,他在拿出那块玉佩的时候,就料到是这个结果了。
但是张晟等人却是吓了一跳,他们也没少来此吃饭,早就知道三元翠云楼掌柜的身份神秘,从不见外人,就连万官人也是求见几次而不得见,没想到这“赵乾”只是拿出了一方玉佩,就受到三元翠云楼掌柜的亲自邀约。
张晟心头的记恨瞬间降低了很多,这“赵乾”的身份莫测,他自是不敢放肆。
“前面带路。”朱厚照对那小厮笑道。
同时他还不忘对张再有说道:“张兄,如有方便你可以在此稍坐片刻,等我回来再走不迟。”
说完他也不等张再有表态就起身随小厮一道同行。
走了好大一会儿,那小厮才在一座楼阁前停下,他小声说道:“这位爷,到了。”
朱厚照打眼一看,这里肯定是早已远离闹市,因为整个楼阁周围都充斥着一股幽静的气息。
朱厚照前脚踏入,就听到一声笑语传来:“没曾向贵客来的这般快,妾身有失远迎,还忘恕罪。”
朱厚照心下纳闷,怎么来的是个女人?
那小厮在朱厚照耳边道:“这就是我们掌柜的,这位爷,您请。”
朱厚照倒是十分惊讶,没想到偌大个酒楼,掌柜的居然是个女人,这让寻常人等知道了,岂不是更为惊讶。
这倒不是因为朱厚照对女人有偏见,而是他知道,在古时,女人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别说是去做生意了,就是去读书也会让人觉得十分不妥,毕竟那时信奉的可是女子无才便是德。
“贵客还在门边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朱厚照一愣神的功夫,就看到一名身着彩衣,头戴宝簪,恍若神女一般的美艳女子向朱厚照款款走来。
朱厚照有些意外,他原以为这酒楼就算掌柜的是名女子,那也当是四五十岁左右的贵妇才是,没想到居然是这般年轻的美艳之人。
朱厚照忙还礼道:“不敢有劳大驾,只是一时讶然,所以才会这般失神,还忘不要见笑才是。”
这女子看上去自是才二十五六岁左右,生的是十分标致,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更似是后世所书的王熙凤一般。
那女子笑道:“贵人有何讶然?难道只是因为看这三元翠云楼掌柜的居然是女儿之身的缘故吗?”
朱厚照老实回答道:“不仅如此,更是不曾想,居然只是才及花信年华的美女。”
听到朱厚照这句话后,那女子更是笑得花枝招展,她边笑边对朱厚照说道:“没想到这位弟弟倒是十分嘴甜呐,你这话说的是甚合姐姐心意,姐姐都忍不住想要亲亲你了。”
说完那女子当真朝朱厚照脸上亲去,朱厚照没想到这女子竟如此大胆,他忙顺着她的话制止道:“不知姐姐找我来所谓何事?”
那女子不依,最终还是亲在了朱厚照的脸颊上,方才继续道:“明人不说暗话,敢问弟弟那玉佩可是你自己的?”
朱厚照哑然失笑,他开口说道:“姐姐这是何意?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别人的?”
那女子笑而不答,领着朱厚照进了里屋。
朱厚照先是闻到一股香气,这香气和宣妃芷宣宫那里的幽香不同,和瑾翾身上的那股暗香不同,这屋内的香气是一种张扬的,毫不忌惮的飘香。
朱厚照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口舌生津,这屋内香气竟然如此诱人。
那女子咯咯笑道:“不知弟弟姓甚名甚?可否方便告诉妾身?”
朱厚照知道这女子找自己必然有事,所以他也不急着回去,想明此节,他笑道:“我名唤赵乾,不知姐姐又是何芳名?”
那美艳女子咯咯一笑,开口说道:“才想起问姐姐名字啊?便宜都被你占尽了,才想起来自己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呢,对吧?”
朱厚照有口难辩,何况他也不想辩解,他知道若是和女孩子计较,那不仅显得自己不够大度,而且在很大程度上,他还没开口辩解,就已经算是输了。
那女子见朱厚照不答,似是在生气般跺脚道:“没想到弟弟居然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说着眼眶中就似含有泪水,好似朱厚照当真寡情抛弃她一般。
朱厚照知道自己是不答不行了,遂回道:“这位姐姐,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