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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臣在宫外守候,用膳的时候喊臣一声即可。”
说着刘瑾就欲转身离开。
朱厚照拍了拍夏霖的肩膀,说道:“回来,朕早就饿了,还不快点!”
刘瑾闻言,忙答了一声,稍微迟疑了一下,才令人将膳食送了进来。
这次自不必说,早有太监先在一侧开始验毒了,其实在此之前,刘瑾也早已命人在御膳房看着,每一道菜,每一个人,都被盯的死死的,就是有人有胆子下毒,也没有这个机会。
朱厚照也确实饿了,这次晚膳虽然丰富,但是却被朱厚照给吃个精光,站在一侧的刘瑾看的是只咂舌,同时还要随时准备递上茶水,让皇上消渴。
吃饱之后,朱厚照先令夏霖退下,因为夏霖一直睡在偏殿,这正殿一直都没有整修,所以今晚的大明天子朱厚照,也只能先委屈一番,去睡偏殿了。
“刘瑾,朕有一事不明,在江南之时,朕听说你和晋商联系紧密,这是怎么回事?”
刘瑾现在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自然早就知晓了晋商们在江南疯狂收购余粮的事情,现在朱厚照这般问询,他吓的立即跪倒在地道:“皇上明鉴,臣和晋商们绝无半点联系。”
朱厚照又问道:“是吗?无风不起浪,这事可是内厂告知朕的,你可不要诓我。”
朱厚照虽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这话,但是听在刘瑾耳中自然是如五雷轰顶了,他磕头道:“皇上,要说这事和臣有些关系,倒也说的通,但是若说晋商和臣联系紧密,那可真是冤枉臣了啊!”
说着刘瑾将他与晋商之间的那点关联给朱厚照说了清楚。
刘瑾有个哥哥,名叫刘景祥,此人虽然没有多少本事,但是仗着刘瑾在宫里当差,所以经常欺行霸市,做些欺压百姓的买卖,虽然刘瑾当时只是司礼监秉笔,但是这也算是顶大的官了,地方衙门自然不敢管刘景祥,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胡闹。
没想到晋商的消息如此灵通,他们本想和宫里搭上线,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刘景祥居然有这么大的背景,所以他们就借机和刘景祥接触,慢慢的,刘瑾的哥哥刘景祥就和这些晋商成了好朋友。
既然他们之间是好朋友,那哪有有钱不一起赚的道理?晋商自然是力劝刘景祥和他们一道去江南收购粮食,言称此次必然是能赚一次大的,刘景祥哪里有这么多钱,他本不想去,但是晋商们却说只要他陪着一起去江南,就不要他出一分钱,还能从中抽取一成利润。
刘景祥一听还有这好事,哪里还顾得上和刘瑾商量,就与这些晋商们一道火急火燎的去了江南了。
这些晋商找上刘景祥,自然不是看中了他的智商,因为他的智商也确实感人,这些晋商只是看中了他的背景――他弟弟可是当朝司礼监秉笔。
只是晋商们没有想到的是,刘瑾此时在宫内,经过朱厚照几番教育,再被刘健一番“恐吓”,哪里还顾得上他哥哥的事情。
等到刘瑾交代完之后,朱厚照才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不过此事也算是好事,当然,这是对朱厚照而言,对晋商们而言就是灾难了。
“既是如此,让刘景祥收敛一点,朕不愿滥杀无辜,但是事关北方数省百姓的性命,朕又岂能心慈手软。”
刘瑾心中一颤,忙答道:“皇上尽管放心,臣不会在此事上徇私枉法,让百姓为此受难的。”
不过这话说完,刘瑾心中却是一阵苦涩,毕竟那人可是他的亲哥哥,他入宫做了太监,他哥哥若是再因犯事被处斩了,那他谈家可就完了(刘瑾原姓谈,后净身入宫,才改姓刘的)。
朱厚照说道:“能不徇私枉法最好,不过朕不是要你去大义灭亲的,而是另有其它事情安排你。”
说到这里,朱厚照起身走到了殿外,此时夜色已经开始慢慢笼罩着整个大地,天上也是繁星一片,看这架势,还是要继续干旱一阵子了。
“你去告诉刘景祥,晋商们若是想要从他那里探知北方赈灾的情况,就让他告诉那些晋商,北方数省粮食充足,国库充裕,粮价早已稳定。”
刘瑾能做到司礼监掌印这个位置上,脑袋自然也不是白给的,稍微一琢磨,他就明白了朱厚照的意思,皇上这是在诈那些晋商呢,让那些晋商们先存不住气,这粮食他们留在手里也没什么用,既然不能趁机卖个好价钱,他们自然只好按照市价出售了,到时候官府再派人私下里收购,这北方数省的赈灾问题自然就此解决了。
刘瑾满脸谄媚的说道:“皇上,您这一招可真是高!”
朱厚照微微一笑道:“具体怎么做,不用朕再教你了吧?这事做不好,你谈家可就真的要绝后了。”
刘瑾本来还想再恭维朱厚照两句,但是当朱厚照说到“你谈家可就真的要绝后了”这句话之时,刘瑾都惊讶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他将自己哥哥的姓氏也改为刘姓,自然是不愿被人抓住把柄,无论他在宫里做多大的官,朝廷派人去追查他的底细,得知他原姓谈的话,那他这欺君的罪名可是跑不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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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早朝议事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自认为没人知道自己的底细,皇上却对此知道的是一清二楚,他不止是感到惊讶,更是感到有些骇然了。
朱厚照看着刘瑾,一字字的说道:“朕不愿意身边有人在服侍朕的同时,还敢欺骗朕,这是最后一次。”
刘瑾忙跪地,磕头如捣蒜,边磕头边说道:“请皇上恕罪,臣今后只一心一意服侍皇上,再没有什么谈姓刘姓之分。”
朱厚照点了点头,说道:“起来吧,朕刚刚交代你的事情干的漂亮点,比什么都重要。”
刘瑾忙回道:“是是是,臣这就去办。”
说完之后,他就用征询的目光看向朱厚照,因为朱厚照不发话,他现在什么都不敢做,整个人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等到刘瑾离开之后,朱厚照心中才一片火热,因为他自登基以来,许多事情都做了,唯独作为皇帝,最为令外人所羡慕的众多后宫佳丽,他连一个都没有碰。
夏霖本就貌美,蛾眉螓首,艳如桃李,容貌清秀,体态修长,放在哪里都是一个美人,但是偏偏她又偶尔会显露出一丝妖娆,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融汇在夏霖身上,由不得朱厚照不对其感兴趣。
“皇上,您把事情处理好了?”
夏霖身着轻纱,身材凹凸有致,却又若隐若现,这偏殿之内,只燃着两根红蜡,再加上夜色昏暗,更为夏霖增添了一种朦胧妖艳的气质。
这毕竟也是朱厚照的第一次,他还未曾经历过此事呢,所以对什么都只是一知半解,所谓视频上的知识是也,他并没有进行过亲身实践。
而古代女子则不同了,她们早就知道自己应该好好服侍自己的夫君,所以或多或少都学过一些侍夫之道,夏霖虽然没学过,但是也偶尔听到旁人提起过。
所以此时反倒令朱厚照显得有些被动。
“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朱厚照有些尴尬,不过随之他又释然了,这夏霖是他明媒正娶的妃子,他有什么尴尬的,就算这夏霖不是太子妃,只是一个婢女宫娥,那他朱厚照今夜临幸也不应该会有什么尴尬才是。
“臣妾在等皇上呢。”夏霖话语之中带着三分幽怨,两分魅惑,还有五分期待。
朱厚照仰头而笑道:“等朕,是啊,你是该等朕,朕已经一年多没有待在这里过夜了。”
偏殿之内,烛光忽明忽暗,夏霖那妖娆的体态在这忽明忽暗间微动,她红唇轻启,幽幽说道:“之前皇上虽然也待在端木宫内,可是从来没让臣妾去陪过皇上。”
看着身着薄纱的夏霖那娇羞又妖娆的样子,朱厚照的眼睛忍不住的有些发直。
“那时是那时,今后是今后,从今以后,朕……”
朱厚照话还没有说完,夏霖就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夜越来越深了,不知何时起了风,正好将屋内的两支红烛吹灭。
朱厚照再也忍不住了,他要化被动为主动。
拦腰将夏霖抱了起来,在昏暗的房间内,朱厚照凭着自己的感知,将夏霖放在了那宽大无比的大床之上。
黑暗之中响起了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一些夫妻间的夜话……
“在哪呢?怎么进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