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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祐哥哥……”
“怎么了？”，祺祐点点头，还笑着。
小艾忽然凑近他，伸手拉着他的手，轻轻地捏了捏，“祺祐哥哥，你是不是……很喜欢张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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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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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祐的笑容僵在脸上，沉默了一阵才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说过了，我没有想过娶别人，这是我心里的话。”
“我明白。”，小艾点点头，“我知道我不应该问这些，毕竟你愿意选择我，也就够了，问这些只会让我们之间越来越远，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小艾拉着他的手，紧紧地捏着，“祺祐哥哥，我不在意你喜不喜欢张芷兰，不在意你心里有没有她，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
“你娶我，是因为我是小艾，还是因为，你以前承诺过要娶我为妻？”
问出这句话的瞬间，小艾觉得自己的心都疼了。
是了，这才是她最在意的问题，祺祐到底是把她装在心里，还是把他的承诺装在心里。
祺祐看着她，伸手替她擦去眼角的眼泪，然后笑了笑，“小艾。”
“嗯。”
“你还是小时候那个小艾，你之前长大了。”
“嗯。”
他凑近她，轻轻在她唇角亲了一下，然后顺势将小艾抱在怀里，小声地道，“我要娶你，只是因为你是你，从很小的时候，你就住在我的心里，我也一直记得，等你长大了，要娶你为妻。”
“那……”
祺祐紧紧地抱着她，“我不想骗你，张芷兰，从很多年前她就一直缠着我，那时候她只是一个小丫头。”
“我很烦她，可是她一直缠着我，因为这件事，我与她起了争执，还被我娘罚过好几次。”
“再后来，浩谦浩源也大了，他们和芷兰关系很好，所以我们时常能见着。”
“她也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似的缠着我，无理取闹，渐渐的我发现，我其实也没有讨厌她。”
他将小艾抱得更紧了些，“我一直提醒我自己，她不是你，可是有的时候，看到她我就会想起你，芷兰她很好，我也……并非对她完全没有动心。”
“可是我明白，我心里最想要的人是谁，这一点你不必怀疑。”
祺祐感觉到小艾在哭，她的身子轻轻地抽动着，他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她因为你受伤，我很难过，可比起你，我更怪的是我自己。”
“当初说好了等彼此长大，做一对夫妻，可是我的心里却有了别人的影子，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也知道你心里的不痛快，你不喜欢芷兰，这些我都知道。”
“可是这也不怪她，你明白吗？你最不该的，就是把本该怪罪于我的过错，怪在了芷兰身上，这只会让你丢了自己。”
小艾流着眼泪，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祺祐哥哥，你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
祺祐点点头，“小艾，只要你还是以前的小艾，我也还是当初的祺祐，一切就能回到以前，对吗？”
“嗯。”，小艾努力忍住眼泪，“我以后再也不问了，祺祐哥哥，以后都好好的。”
他们两人在黑暗里静静地拥抱着，好久都没有松开，直到黑暗中升起耀眼的烟花，将夜空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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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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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在院子里疯玩儿，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他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羞羞，哥哥姐姐羞羞。”，寥寥笑着用手指在自己脸上摸了摸。
她这么一嚷嚷，大家都看过来了，小艾一愣，赶忙松开了祺祐，背过身去。
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这大过年的，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哭。
祺祐说了刚刚那些话，酒气也醒得差不多了，笑着道，“寥寥，小孩子家家的，不该看的别瞎看。”
他越过台阶，到了院子里，将寥寥给抱了起来，晃了一圈。
寥寥咯咯笑个不停，顾思南在廊下看着，笑了，“祺祐，你要是把寥寥给摔着了，你看你爹怎么收拾你。”
祺祐把寥寥晃了好几圈，然后放在地上，“娘，我没那么笨，你以为我是浩源啊？”
浩源闻言，冲过来，“我这暴脾气，大哥，没你这么欺负人的啊，我又没惹你。”
“我说你惹了你就惹了。”
兄弟几个玩儿成一团，其他几个小的就跟在后面跑。
顾思南笑着跟颖儿说，“看样子祺祐和小艾感情很好啊。”
颖儿笑笑，看了眼小艾，这会儿小艾已经站在边上看他们玩儿了，笑得很开心。
“嗯，看样子还不错。”
顾思南微微一笑，轻声道，“颖儿。”
“王妃。”，颖儿点点头。
顾思南继续道，“孩子的事，就别太在意了，祺祐是我的儿子，我明白他，他既然决定了要娶小艾，就一定会好好对她，你放心吧。”
“王妃说的是，我没有担心。”，颖儿说道。
顾思南叹气，“也怪我，以前……那时候其实就该不让祺祐和芷兰来往，那时候只是想着，芷兰这丫头挺好的，活泼可爱，祺祐话本来就不多，让他跟着爱说话些也是好事。”
“都是小孩子，也就没想那么多，没想到后来倒是有些麻烦了。”，她笑笑，拉着颖儿道，“当娘的，自然是心疼自己的闺女，我明白你在想什么，小艾嫁进李家，不会受委屈的。”
颖儿低着头，“王妃言重了。”
顾思南道，“我们两家人这么些年一直亲近，小艾和祺祐成了亲，就应该更亲近些，要是反而生疏了，倒是不合适，你说呢？”
“王妃说的是。”
小艾站在廊下，看着祺祐和大家一起放烟花，沉默着，忽然就笑了。
这一次才真的是彻底地想明白了，她知道了祺祐哥哥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就安心了。
只要他心里有她，其他的，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新年之后，初六赵氏一家子就要回去了，家里还有一堆事要操持。
顾思南道，“婶娘还是早些安顿好家里的事，一家子来京城吧，咱们现在这么多人都在京城了，隔着这么远，一年见一回多难等啊。”
赵氏闻言，笑了，“前些日子秋桂也这么说呢，不过还是好些东西割舍不下来，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
一直送他们出了城，顾思南和秋桂才依依不舍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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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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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见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呢。”，秋桂叹气。
顾思南笑笑，“行了，再过几年，你就劝着婶娘来京城，她也舍不得你，会来的。”
秋桂点头，笑着道，“倒也是。”
过了年之后，这段时间还是听空闲的，李林琛就提起了之前的事，要跟顾思南出去转一转再回来。
他说起的时候顾思南笑着点了点头，“好啊，咱们出去十天半个月的，反正现在没事儿干，我正觉得无聊呢。”
本来想着，就算是答应了，也得等些日子再走吧，谁知道次日一大早醒来，李林琛就坐在床边看着她。
顾思南一愣，“相公，你守着我做什么？”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李林琛笑着道，“等你起床啊，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走吧。”
“去哪儿？”，顾思南刚睡醒，一脸懵逼，今日没有计划要去哪里啊。
李林琛道，“昨日不是说好了吗？出去走走，十天半个月再回来。”
顾思南闻言，眨巴眨巴眼睛，“今日就走，这么快啊？”
“不行吗？”，李林琛伸手替她拢了一下头发，“要是再等等，又能等出事儿来，家里孩子太多，总是分心。”
顾思南都能听出他的怨念来，笑着道，“好吧，可是咱们走了总得跟爹娘商量吧，毕竟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我已经告诉爹娘了。”，李林琛直接道，不是商量，而是告诉，没有商量的余地。
顾思南笑了，“你的动作可真是够快的啊，还怕我不跟你出去不成？至于吗？”
“谁知道你会不会。”，李林琛哼哼了声，反正他现在就是最后被考虑的那一个。
顾思南往床上一躺，乐得不行，吃醋的李林琛实在是太好玩儿了，一脸哀怨，跟他的性子一点都不像啊。
“你笑什么笑？”，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