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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了他们,朕又哪有可用之人。他们好歹还对朕一片忠心,能够依照朕的指令行事。
可那些士族呢?他们只想不断地削弱朕,孤立朕,让朕当他们的傀儡。等朕死了,他们还会让协儿、辩儿当他们的傀儡。这就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小把戏,当朕不知道吗?
恒帝妃嫔不下百人,却一生无子,这不奇怪吗?窦太后自己生不出儿子,却不让别人生,这些人的心肠有多歹毒。
窦太后将朕过继为她的养子,就以为可以将朕玩弄于鼓掌之上,可是她太小看朕了。朕的雄心和智慧,岂是一个区区妇人能够束缚的。
她欺朕年幼,独揽朝纲,册封她父亲窦武为闻喜侯,又册封其子窦机为渭阳侯,位拜侍中,窦绍被封为侯,窦靖被封为西乡侯,位拜侍中,掌管羽林左骑,自此她窦氏一门皆显。为了得到士族的支持,她又起用陈蕃并找回李膺、杜密等著名党人,参预朝政。她是一个女人,相夫教子是她该做的,她哪来这么大的权利**。
朕不甘心当个傀儡,所以联合曹节、王甫他们发动了政变,朕将她窦氏满门诛杀,哈哈!你可知道朕那个时候有多痛快啊!
接着朕又发动党锢,将那些士族横扫出朝堂。他们自认为忠心,可是却结党营私,朋比为奸。
帝王之术首重平衡,他们却相互联姻,盘根错节,在地方上抱成一团,在朝堂上结为一党。长此以往,朕这个天子岂不是又变成了泥胎雕塑,变成了他们的傀儡。朕只得重用宦官,与他们对抗,谨小慎微地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这些士族为了报复朕,逼朕迎娶何氏,何氏虽然貌美,但毕竟是屠户家之女。他们自家的庶子尚且不屑娶商人家之女为妾,却逼着朕立何氏为后。
好!朕就娶,朕也立,朕不但将全国兵马交给了何进,还将何进拉拢了过来,他们自诩为名门之后,却每天要面对何进这个屠夫的嘴脸,忍受他嘴中的市井俚语,每次看到他们吃瘪的样子,朕就想仰天长笑。
痛快!痛快啊!现在想来依然是觉得痛快!当浮一大白!”
说完!灵帝将酒壶直接放到了嘴边,将美酒大口大口地喝下,酒夜顺着他的嘴角淋湿了他的胸口,他也全然不顾,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将满满一壶酒喝干,又顺手将空酒壶扔得远远的,然后才斜斜地躺下。
好半天,他才继续道:“可是他们的报复来得也很快,见朕执掌了兵权,就煽动那些异族年年寇边,逼得朕不断加大军费的支出。
国空虚,朕身无分,就更拿这些人毫无办法,曾经一度连宫中都要断食。这些人家中锦衣玉食,仆妇成群,却连一钱的税赋也不交,就在那里看着朕的哈哈笑。
逼得朕没有办法,只得卖官筹钱。知道天下人都在怎么骂朕吗?昏君!是的天下的人都在骂朕是昏君,都在说朕昏聩,连他们都知道朝廷官职乃国之重器,不可任意买卖,朕难道不知道,可是朕又有什么办法?
天下的官员选来选去,都是从那些士族中选取,还不如让他们掏钱来买,至少还可以为朝廷提供些税赋。
他们不是一个个自诩圣人门徒吗?自诩忠义之士吗?可朕在卖官他们怎么不去阻拦,还一个比一个掏钱掏得痛快。
忠义,狗屁的忠义,他们都是些该死的伪君子。
朕很累,实在是太累了。为了麻痹这些人,也为了释放内心的痛苦,朕这些年不断纵情歌舞,沉迷酒色,却派人在暗地里寻找转机。
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朕几乎已经绝望的时候,这个转机终于让朕找到了,那就是张角。此人创立太平教,自任教主,行走天下,广施符水,短短十余年,门下教徒就不下百万。
哈哈!朕的机会终于来了。朕被困于皇宫,虽有擎天之志却掣肘太多。内部无法打破这个牢笼,朕唯有借助于外力。只要张角造反,就必然会与那些士族势不两立,地主、豪强必然会遭受张角的血洗,这是大势,非人力所能扭转。
等到张角和那些士族杀得两败俱伤,朕再出面收拾残局,到那个时候朕必然是一代中兴之主。朕才三十多岁,朕还可以奋斗十年、二十年,待协儿长大,朕就将皇位传给他,然后去找你,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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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密谋策划
洛阳城,一间普通的房内,两位老者和两位年轻的公子已经坐在那里等待许久。两位老者头发花白,看年龄有五十多岁,相貌有几分相似,一身的紫袍,坐在那里气度不凡。两位年轻的公子都是二十多岁,衣着华丽,器宇轩昂,显露出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但这四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一个仆人走了进来,向着其中一个紫袍老者道:“老爷,先生已经到了,就在门外。”
“请!”紫袍老者睁开双眼,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生缓步走进房。生紧走两步,向两位紫袍老者躬身施礼,连声道:“累两位老大人久等了,学生死罪,死罪。”
两位紫袍老者和两位年轻的公子同时站了起来,向中年生还礼。其中一位紫袍老者含笑道:“公业何罪之有,倒是我等打扰了公业的休息,还望公业不要见怪才好。”
寒暄完毕,几人各自坐下。
另一位紫袍老者也笑着说道:“只所以这么晚了还把公业找来,是因为刚刚收到了细作送来的情报,其中提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叫田浩,你来看一下。”说完就将情报递了过去。
中年生接过情报,认真看了两遍,然后闭目陷入沉思当中。
两位紫袍老者和两位年轻的公子也没有出言催促,只是坐在旁边,认真地等待。
好半天,中年生才睁开了眼睛。
“通过情报,我们不难看出,太平教起兵在即,如今正在密谋筹划。按照他们目前的筹划速度来看,明年上半年他们就会发动起义。起义范围无非就是青、幽、徐、冀、荆、扬、兖、豫等八州,这些都在我们的意料之内,现在唯独多出一个变数,那就是田浩。”
说到这里,中年生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才接着说道。
“这个田浩我曾经听说过,是范家的一位老友提到的,他们家对田浩恨之入骨。因为田浩的原因,他们家损失了一位前程远大的都尉,还丢尽了颜面,几乎在泰山郡无法立足。”
遂即,中年生就将田浩的一些事迹和与范家结怨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然后才面带严肃地说道:“太平教人数不少,但真正有能力的却并不多。除了张氏三兄弟、马沅义、张曼成等少数几个人外,其余多是些平庸之辈。
张角智谋深远,法力高强;张宝性情豪爽,粗中有细;张梁沉稳干练,不骄不躁。张氏三兄弟,皆为一时之选。马沅义铁面无私,机智果断;张曼成骁勇善战,颇具人望。这些人并力向前,虽然为祸不小,但也不足为惧,因为他们有两个致命的弱点。
首先,他们的眼界太窄,不具备战略眼光。这点是由他们出身决定的,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其次,他们缺乏治理地方的人才。这点也是由他们的出身决定的,他们的出身就意味着不可能有太多的人才去投奔他们。没有人才治理地方,即便他们打下无数的城池,也不足为虑,说到底无非是一股规模较大的流寇罢了。
但现在却出现了一个变数,那就是这个田浩。从眼前这份情报就可以看出,这个田浩非同寻常,此人深明施政精要,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不得不让人佩服其天纵之才。
而且我那个老友虽然对田浩恨之入骨,但对他治理地方的能力依然是赞不绝口。一个小小的泰安县被他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可见他并非纸上谈兵之人。
现如今他在太平教中广授学徒,传播精要。大人请看,他所说这三点,皆是金玉良言,长此以往,必然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对我们的计划产生种种不利影响。因此学生建议,如有可能,应该尽快将这个叫田浩的除去才是。”
两位紫袍老者静静地听着,捋着胡须,一言不发。
岁数较小的年轻公子有些沉不住气,开口道:“先生是不是有些高看此人了,这个田浩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山贼而已,就算有些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