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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男人呀!
怪不得有人觊觎!
她吞咽了几口口水,嗓子里像是埋了颗枯干的枣核,卡的她又渴又痛。白芷红着脸把那裤衩从凌霄头上扯起来轻轻盖住下身,然则下身竟然傲娇的将上面的布片撑起了一把伞似的。
“色胚!”
白芷轻轻的骂了一句,转而一想到底谁才是色胚?
她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再晚些,再美好的东西恐怕都要让别人给占用了!她回身用野草沾着清晨新采的露水拍在了凌霄身上,手上的力度不禁大了起来。
口中念起了他人听不懂的经咒,到底是什么意思,躲在门外往里偷看的金满堂也不知道。
咒语念得差不多了,白芷的手也停了下来。她从柜子中取出一片犀角和些许碎晶片,又从她和凌霄的头上剪下来一绺头发一起放到碟子里。
她看了一眼凌霄,心中想到只要他再坚持坚持,等她去救他!
天机子匆匆赶了回来,他撞开门手里捧着玉石琵琶,后面跟着的还有日本和尚。他歪歪头堆那和尚有些怨气,毕竟这琵琶乃是白芷之物,放在白云观或者那佛塔里面都只是寄存而已,日本人还真的以为是他们的私物不成?
“琵琶来了。。。”
白芷看着琵琶点点头,这琵琶需要正午时分用才好,此时尚早。
“道长,你来正好!我要先进去看一看,您就在这儿给我护法吧!”
天机子看着桌子上奇奇怪怪的东西,多半他都是能叫上名字的。看到桌上的鼠草,他大约猜到了白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鼠草,大约人的小臂长短。因为草上绽放的小白花像极了老鼠的脚掌,故而被称为“鼠草”。
它和老鼠的行为一样,在子时开花,又在午时闭合。绽放闭合都处在阴阳交替之时,且它的生长习性和老鼠一样,左边的花都是四瓣,右边的花是五瓣,就像老鼠的脚掌。前肢四趾,后肢五趾。
这样的草,是能连接阴阳、连接虚无和现实的草。。。但这都只是传说,具体这种草怎么用,天机子也不知道。
“你是从哪弄来的鼠草?”
鼠草上面的白花开带着露水的痕迹,显然这是清晨新采的。。。白芷手上不停的编着她和凌霄的发,想要编出一个同心结,貌似有些困难。
“唔?道长都不知吗?就在新建的佛塔边上就有鼠草。前些日子我就发现了,趁着现在还没下第一场雪,这草还能翻的到。。。”
佛塔旁竟然生出了这等鬼物,天机子心里咯噔一下,恐怕还有他们意想不到的事物正在发生着变化,他该更加小心才是。。。“道长,你帮我看着这几个纸人和这个框框。如果这框框倒下了或者被拆开了,你就把这个大的给套在上面。。。”
天机子一看就乐了,白芷这一大早的原来就在忙活这个。。。那些用鼠草编织的蝈蝈笼子四四方方的,四柱上还捆着四个小纸人,小纸人手上还剪出来和长剑一样的武器,看来是要看守这蝈蝈笼子了?
大笼子、小笼子,足足编出来十几个。笼子越大,纸人也越大,同款不同大小罢了。。。真想不到,白家的姑娘竟然手这般巧。。。天机子心中想着,耐心的听着白芷的讲解,随后就见白芷将盘子里的东西和两绺编在一起的头发点燃。
屋子里弥漫着犀角特别的清香,混杂着露水的鼠草不轻不重的拍在凌霄赤裸的身体上。白芷送散开头发,嘴中唱着古老神秘的祭词,山腰处的小木屋在云雾缭绕间越发的缥缈、混沌起来。。。凌霄在那边忽然觉得有股子清凉从他身上划过,那清凉像是林子里巨大红叶松的松针上滑落下来的雨水,又像是九龙瀑布前深不可测的潭水溅起的水花迸了出来。
那股子清凉渗到他的血液之中,他听到了遥远空间里的吟唱。
低低的女声,似是空谷莺啭,带着神秘又温暖的祈福声调,一点点的将他的神识唤醒。
“凌霄,你好好看看我,我是红娘呀!”
眼前的红娘穿着凤冠霞帔,她明艳的脸庞一改当初的娇媚,反倒是女儿家的娇羞。此时的场景也不在是那个过来初夜的清晨,反倒时深夜时分。
一对龙凤红烛粗细同小儿手臂般,正在徐徐燃烧。桌上摆着的是四喜瓜果,脚下的红地毯从门前一直扑倒脚下。
凌霄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中擎着的喜杆,他这是刚刚掀起了红盖头。
“你是谁?”
“我是红娘呀!”
凌霄大惊,他脑中忽然记起自己好像是中了探花。他骑在青鬓大马之上,马脖子上系着大红花,有人在前面鸣罗敲鼓,周围都是百姓的呼声。
有大胆的女子将手中的锦帕裹着还沾着露水的粉芍药冲他丢了过来。。。他没有将马停下来,反倒是加快了鞭子冲出贺喜的队伍,直奔城中最大的红楼…倚红院。
再然后,就是由圣上亲自下令赐婚,要他迎娶眼前的这位绝色佳人…红娘。一时间,探花迎娶京城头牌名妓的故事成为佳话,外面早就传出了各种版本。
“可我记得。。。我们没有拜过天地,我们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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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拜天地
红狐的心中有些恼恨,本来想一步到位的。拜天地宴请宾客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大了,她虽然可以构造出这样的幻境,可终究是费神的。眼前的凌霄探究似的看着她,好像她在哄骗人一样。
他的脑袋就是个榆木疙瘩,非要什么东西都一板一眼的摆在他面前,他才认吗?
嫁衣上的红袖便是各种祥云的金色绣纹,红娘咬咬牙扬起袖子在凌霄眼前这么一甩,凌霄眼前一红激灵了一下就听得周围喧闹的笑声议论声。
眼前的光景越发的清晰,他只觉得自己手中拿着一条红绸布自觉自动的往前走着。
周围都是贺喜的宾客,他们的脸有些看不清。
凌霄慌了,明明是在洞房花烛,怎么就重新拜上了天地?
殊不知,正是因为白芷洒到他身上的露水的缘故,让他的神识有了些许清醒。尽管此时的他不能分清现实与幻境,可他在幻境中也是个正常人。
红狐若是再向摆弄木偶一般摆弄他,不可能!
“红。。。”
凌霄刚要开口,他和红绸另外一端的红娘已经被领到了喜堂的正中央。
“吉时已到,准备行礼!”
看着眼前蒙着红盖头的姑娘,他知道这是红娘,可是。。。有些地方是不对的!
后面的礼官着急的捅着他的腰眼,赶紧行礼,误了时辰那可是违了圣喻。没有时间留给他思考,凌霄的眼中到处都是欢庆、喜悦、祝福和大片的喜字,所有人都觉得没问题,难道真的是自己酒喝得太多了吗?
“一拜天地!”
凌霄的膝盖弯不知被谁撞了一下,他趔趄一下弓下了身体。等他起身想要回头去找“凶手”的时候,红娘将绸子抽动了一下。
“二拜高堂!”
凌霄皱着眉头回身,高堂座位上有他的白发老母,满脸含笑的对他点着头。是母亲,没有错!
他思索的拜了下去,等到第三声礼声。
“夫妻对拜!”
红娘的嘴角弯弯,这礼那么就要成了,凌霄在怎么疑惑他都是自己的人了。每一世,她都幻想着这样神圣的礼节。也只有那一世,她和凌霄才行过这样的礼。没想到,洞房当晚,他掀了自己的盖头之后就吐血而亡,都说是天意。
天意,天意!
如今,这是她一手织造出来的幻境,她就是这里的天,还有谁能阻挡她嫁人!
红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精妙细画勾勒出来的唇线最是能诱惑人的弧度,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阻挡。
红盖头上金色的流苏衔在金制的喜鹊翅膀之上。流苏舞动,红娘隔着盖头看到像是要飞舞出来的喜鹊,整颗心都快跟着飞了出去。
“等一下!”
流苏忽然被凌霄拾起,他将红盖头撩开,周围的人依旧在欢呼雀跃没有丝毫诧异的神情。
红娘的心思乱了,她还哪有心情控制着宾客的表情?到底又是哪里出了乱子,凌霄怎么这般“聪明”起来?
“官人,你怎么了?”
凌霄的剑眉蹙了一下,转身看看周围的人,再看着眼前的红娘,开口道:“我不能和你拜天地!”
“我不能和你拜天地。。。”凌霄含糊不清的重复着,脑海中萦绕着一身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