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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
哪料那条蛇竟然像人类一样掉了眼泪,“小芷,咱俩可是一起长大的!你喂了我那么多蛤蟆田鼠,现在不认识我了?”
一提到蛤蟆,白芷这才从地上跌撞的爬起来。
没错,这是青青!
“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芷从雄黄圈里走出去,钻到铁链下面,趴在棺材沿处和那条金色的蛇聊着。金蛇摇摇头,她也不知为何。她在罐子里好多天没吃食觉得很饿,乍一看到这肥美的蟾蜍,虽然少了一条腿,但她也不挑剔了,斗了几下便吞到了肚子里。
然后,她就会讲人话了。
“我以前也和你说过很多话,可你总是回答的不对!”
小金蛇自顾自的絮叨着,白芷一脸冷汗。之前她是条没有修为的蛇,平日里除了吃就是隔着玻璃罐同她吐芯子,她要是能听懂就出鬼了。
铁链子可能是质量不过关或者是时间太久,刚才经火一烧,松动了。白芷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棺材盖上的铁链子拿了下来。铁链子离开棺材的时候,四方的石像齐齐跌倒粉碎,小金蛇从里面摇曳着顺着白芷的手臂爬了上来。
白芷还在那费劲儿的撬着棺材盖儿,这棺材也不知道怎么的,非要摆在石台上。这让本就不高的白芷,翘的十分费力。想到一会儿还要讲这骨头架子和尸体抛进去,白芷就后悔从渔钩村出来的时候没多喝两碗鱼汤。
“小芷,你累的话就让我来吧!”金色的小蛇在地上蜿蜒着,虽然细但她竟然真的将老天爷的头骨卷了起来往棺材上爬。
白芷笑了,没想到这小东西还这么念旧情。
“青青,如今你都是金色的了,再叫青青不合适吧?”
倔强的青青歪着脑袋,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继而迷茫的摇摇头。
“你现在都可以语人言了,再也不能叫你青青了。不如,我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以后若是修成人形也能讲出口。”
青青高兴的爬到白芷脚下,期待着仰起头。白芷嘴里念叨了几句,“青青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你叫子衿如何?”
小金蛇开心的绕着白芷爬了数圈,她也有名字了,和大户人家的小姐一样的名字。
“小芷,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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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蛇的友谊从此交下,多年后她们一起出生入死,又有谁会知道情分就是源于一个名字呢。
白芷从地上将那小男孩儿抱起,青青自己捡骨头捡的不亦乐乎。小男孩儿虽然矮可尸体却是死沉死沉的。将这孩子举过头顶时,白芷真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她呼哧带喘的咬紧牙关,就待这最后一搏时,头顶上的小男孩儿竟然睁开了眼,对着白芷阴沉一笑。
白芷顿时双臂酸软到了下去,那男童的身体径直砸在了白芷身上。脖间剧痛传来,男童尸首竟然张开嘴对着白芷细嫩的脖颈咬去。
“子衿!”白芷手脚并用却无法将男尸撼动分毫时,她高声呼救。小金蛇缠上男尸,瞬时钻进乐男童口中。男童霎时松口,在地上翻滚起来。白芷捂着脖子翻着工具包,再抬头发觉那孩子的脸上竟然长出了白毛。
白毛僵尸?
这洞里怎么还滋养出僵尸来了?不是风水宝地吗?
白芷来不及细想,幸亏她准备充足,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制服这白毛鬼。
“子衿出来,交给我!”
白芷左手持稻草人,右手持黄符。双药齐下,保证治标又治本。
黄符贴在男童额头的瞬间,男童便不动了。只是,这个时候她力气是断没有精力再把这男童的尸首放到棺材里了。子衿的修为也不高,能做的更是有限。
“怎么办?”子衿问白芷,白芷看着手里的稻草人,咬破中指在上面沾了自己血。她再次掀开黄符,待男童刚要动的时候,口中速念咒法,稻草人对着男童的头顶站了上去。
尸体像是面条一样软了下去,而那稻草人在地上不停的蹦跶。白芷心下一笑,幸亏她长得比这男童高,不然这招还用不上。稻草人里装载着男童的魂魄,他还在张牙舞爪的对着白芷的脚尖撕咬,白芷一脚踩了上去。
“看你还怎么咬我,你这孩子一定是属狗的!”白芷开心的抬脚,却发现脚下空无一物。
“子衿,刚才那稻草人呢?”白芷大惊失色,然后就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稻草人竟然像耗子似的溜了。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出什么乱子,不过这银月滩外面都是水,草人虽比纸人耐水性强一些,可是河水一冲那稻草人肯定就散了架子。
男童的魂魄一样会在这红河里飘荡,和众多水鬼一样。
白芷按下心中不安,这次轻松的将男童的尸首和老太爷的骸骨装殓在一起,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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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水下遇险(为yichuan首个守护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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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爬回来时的竹筒,白芷这才轻松的往洞口走去。洞口处的香烛还剩下一小截歪倒在地,白芷四处环顾了下,根本感受不到那些水鬼的气息。
被潮气打湿的香蜡,似是从未燃烧过一样。
那些野鬼去哪了呢?
不过白芷庆幸这些野鬼走的早,不然他们加上男童,恐怕她是躲不过这劫了。
待她钻出去的时候,铁牛已被淹没一半。不过说也奇怪,水都漫上来了却没倒灌到洞里。洞口像罩了个玻璃板似的,人却能来去自如。
白芷感叹了下大自然的奇妙,心中对纯阳子的恐惧更深一层。能布下这样局法的人,岂会是骗子。他真的会纵容白家这么轻易的破了红河的风水吗?
她脑子嗡的一声,当时只顾报仇心切,棺材里面放了老太爷的骸骨自然是对漕帮不利。正所谓,水直朝来最不详,一条直去一杆枪。二条同为称脋水,三条名曰三刑伤。
如今这银月滩正是三处河流冲击之地,老太爷的棺椁虽然在洞中,但实际上也是受着三条河流的冲击,家里断子绝孙也就这几年的事儿了。
所谓的蟾宫折桂,如今金蟾被子衿吞到了肚子里,红河里吸纳财气的祥物算是没了。漕帮的生意受损,红河的经济会不会受牵连?
如果真是因为自己的作为,挡住了父老乡亲的财路,是否有些过了?
可想到白日那些乡亲们的嘴脸,白芷使劲摇了摇头。天下苍生关她何事?就算红河县的人都穷死了,能换回祖父的生命,那也是值得的!
等白芷重新整理好装备,下水往岸边走时,才发觉水流湍急,俨然不是刚才来时的深度。她往上游看去,天上的月盘被乌云遮住大半片,四周都是灰蒙蒙的,她看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岸。
这个时候是最要命的,河水说急就急,有可能是上游某处的闸口突然被人打开了。如果她不能迅速到岸边,必然是凶多吉少了。
白芷吞咽了两下口水,虽说她在水边长大,可对水却是亲近不起来。尤其是几年前自己栽进去过一次,那种痛苦如今还萦绕于胸,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不怕慢,就怕摔!
白芷在心中给自己打着气,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的往前走着。即使这样,她也数次差点儿被水流打倒。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腿也有些软了。
水渐渐的没过了她的前胸,眼看着她的脚够不到底了。越是着急越害怕,水中似乎有无数鱼儿在穿行,她们撞着白芷的腿,一次比一次劲儿大。
“呼哈”各类怪叫从水中传来,似乎底下聚集着大量的鬼怪。
白芷一咬牙,眼睛一闭,凭着自己来时淌水的记忆大步往岸边游走。
眼看着还有几米的距离就要到岸边了,忽然一个大漩涡过来,白芷整个人就栽到了水里。
她自幼水性不佳,几个猛子扎了下去,顿时灌得整个胸腔和头颅刺痛不已。慌乱中,她不停的蹬着腿上的铁皮竹简,期望着能让身体轻一些身子可以飘起来。
谁料,水流越来越急,没有着力点的她像木头一样往下流漂去。
“小芷,你快站起来!”
竹筒里的子衿爬了出来,她的身体绕着白芷的胳膊拼命的往岸边游,可白芷确实太重了。
在水中的白芷试着闭气,她想让耳朵和鼻子仰在水面上,可水下有东西一直在拽着她的腿。她在不停的下沉
子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以为这本是一个成年人应有的重量,她太小拉不动。
哪知,是白芷出了事儿。
白芷试着向子衿求救,却发觉半浮半沉的她被水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