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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脚步还没跨进去,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小男孩儿就慌慌张张的朝她冲过来。
进了跟前儿,手里头攥着个纸团儿飞快地塞进长生手里,小声说了句:“薛大人请你务必看!”便飞快地跑开了。
薛靖给的东西,哪怕是金山银山,长生也当成狗屎扔了。
长生忍着骂人的冲动,还是皱着眉头打开了。
上面一行歪歪曲曲的小字,“有人要害你,万事小心!”
长长将纸团撕碎了扬手撒了满地。呵,薛靖不愧是当官了,城府也深了,怕被人发现,给人通风报信都是找别人代写的……
袁宝盈虽已嫁作人妇,可依旧是未出阁的闺中女儿打扮。一身水绿色仙女裙儿衬的整个人娇滴滴的嫩,这是怕被谁给比下去了。她与谢兰芷俩人闲话家常,说说笑笑,跟亲姐俩似的。貌似左相府与晋王府从没结过仇似的。
二人聊的正欢,谢兰芷的大丫鬟忽然进来对谢兰芷小声耳语。
谢兰芷忽然气的一巴掌挥掉了桌上的茶盏。
“滚!统统给本宫滚出去!”
丫鬟们吓得屁滚尿流,一时间,屋里陷入死寂。就只剩下谢兰芷与袁宝盈。
袁宝盈趁机抓住谢兰芷的手,“姐姐可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
谢兰芷一只手揉着额头,“想本宫也是堂堂晋王妃,镇国将军的嫡亲女儿,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被人拿脸踩在脚底下!”
袁宝盈笑,“可是谁气着姐姐了?”
谢兰芷本来就是个大嘴婆,除非攸关性命,其余没有她不能说的。“晋王对顾长生有心思,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现如今我想拉拢她,一起帮我对付新来的柳侧妃,将柳飘飘赶出府,好给长生一个侧妃的位置做做。没想到,我有心大度不计前嫌,甚至效仿娥皇女英,她却狼心狗肺不识好歹!”
谢兰芷脸上的表情极其毒辣,“我派人给顾长生送去的胭脂水粉与朱钗绸缎全给退了回来!她以为她是谁?是公主,是皇后么!不过是晋王的狗!若不是王爷留着她有用,本宫早就弄死她了!”
谢兰芷气的浑身发抖,袁宝盈眼珠子一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吆我的好姐姐,礼物虽好,可也得送对人啊。您觉得顾长生一个只会舞刀弄棒粗鄙女人,会用胭脂水粉么?”
谢兰芷瞥了她一眼,冷哼,“粗鄙女人还不是将薛靖迷的晕头转向的。妹妹你当初还不是给薛靖下药才将人抢过来的?”
袁宝盈当下僵住,她即刻收了笑。果然演戏不能太过了,谢兰芷这个大脑简单没有教养的女人疯起来乱咬人。
“不瞒姐姐说,我一直挺苦恼的。”袁宝盈扮作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家靖哥哥与顾长生的过去,一直是扎在我心中的一根刺。靖哥哥嘴上说与顾长生毫无关系,实则上心里惦念着呢,他看顾长生的眼神都不对劲儿。”
这话说到谢兰芷心坎儿里去了,“男人,哼――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袁宝盈见她上钩了,挤了几滴眼泪出来,“姐姐你说这可怎么办?除非顾长生嫁了人,否则我这心里头一日都不得安生!”
谢兰芷瞥了她一眼,“你也别妄想了,顾长生是要一直跟着晋王的,嫁人这事儿,除非得到晋王点头。”
“姐姐!”袁宝盈忽然抓住谢兰芷的双手,“你是个好女人,可别傻下去了,顾长生这个自命清高的女人,是不可能领你的情的!你费着心思讨好她,还不如――”袁宝盈似乎说漏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立刻惊讶的捂住嘴。
谢兰芷不耐烦道:“可是什么?”
“不能说的,姐姐,这是害人的事儿,虽然对你我有利,能挽回男人的心,但是……哎呀,不能说的呀!”
谢兰芷一听对自己有好处,就更加急不可耐,“好妹妹你倒是说呀!我保证,绝不告诉任何人,连王爷都不说!”
袁宝盈坐立不安的朝门口飞速的看了眼,随即快速的对谢兰芷附耳。
谢兰芷边听边拧眉,“顾长生可是武林高手,别说毁她清白,一般人近身都难。”这是李嬷嬷的死,给谢兰芷的教训。
“不怕,姐姐!”袁宝盈笑容温柔的慎人,“论武功咱敌不过,给她一记冷刀子,叫她防不胜防!”
------题外话------
还是那句,不会虐,不会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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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联手虐渣(整治晋王妃)
“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离。
伊,揽我之怀,除我前世轻狂。”
长生坐在木桌旁,一双美眸专注着盯着手中的书册。
“我,牵尔玉手,收你此生所有;
我,抚尔秀颈,挡你此生风雨……”
念到这里,长生板着的脸终于有了笑意,“这登徒浪子道歉还挺有诚意,姑且原谅他。”
长生口中的登徒浪子指的是墨焰。这家伙上次在八王府强吻顾长生,把长生惹恼了,怕长生从此再也不理他,便叫燕回送来几本圣僧的诗经。
仓英嘉措的诗经在世间流传甚广,可都是残缺断篇的,为了集齐这整套经书,墨焰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没想到这个道歉的法子还真对了顾长生的胃口。
顾长生又看了几页,正全神贯注的时候,突然有不速之客过来敲上了门。
“顾姑娘,你在吗?我是红罗。”
长生皱了皱眉头,难道谢兰芷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过来送礼物了?
“有何事?”顾长生拉开了门,红罗难得对她恭恭敬敬,“我家王妃今日请法师过来作法,祛病求子,但凡是生肖与我家王妃犯冲的人都要回避。奴婢没记错,您是属虎的吧?”
顾长生不知道谢兰芷又在搞什么歪门邪道,便回了红罗一句:“那我不出院子。”
红罗很是为难的笑了下,“顾姑娘,法师说了,整个王府都要施法念咒,就连您的院子也不例外。并且要连续做法一整晚,方才祛病驱魔,这样我家王妃才能早日怀上子嗣。”
顾长生觉得谢兰芷就是一个白痴,如此荒谬的玩意儿都信!
“这是要我出王府外面避一避?”
红罗点点头,“麻烦顾姑娘了。”
顾长生看眼天色,“可是现在马上就要天黑了。”
“顾姑娘不必为难,”红罗又笑,“出王府的又不止你一人,就连我,还有管家和王爷的奶娘,以及几个下人都与王妃的生肖犯冲。王妃早就在外面安排好了客栈,让咱们在外头也可以高枕无忧。”
既然如此,顾长生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红罗要她带走自己的贵重物品,长生便拿了自己的宝剑、酒壶,以及墨焰送给她的烈马。
出门之前,顾长生看到一个戴着鬼头面具的法师正在王府的院儿内施法,谢兰芷双手合十向上苍祈祷,晋王则是眉头紧皱的站在一旁不说话。
顾长生将马拴在客栈的马厮,给了喂马的小伙计一锭银子,嘱咐了好久这才上楼。
没想到红罗竟在后面跟着她,“顾姑娘,你不是住天字一号房么,我正好住天字二号房。我晚上睡觉有怕黑的习惯,不知道顾姑娘能不能委屈一下……一会儿让我在你的房里跟你就个伴儿?”
顾长生迈开腿直奔楼上,冷冷的拒绝道:“红罗姑娘还是找奶娘吧,我自小不习惯跟人一起睡。”
红罗看着顾长生进了天字一号房,脸上咬唇可怜的表情蓦然转变为阴狠,“小骚蹄子还嚣张呢,一会儿有你受的!”
长生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儿,扑面而来满室诡异的香气。虽清淡好闻,但她对香味敏感,凭着自幼识毒的经验,这香里应该掺了催情的东西。
顾长生又回想起薛靖让人给她带的纸条,直觉告诉她这家客栈有猫腻。长生立刻掐断了房间内的催情香,悄无声息的出了客栈。
紧接着,长生在旁边一家客栈开了间上房,并在屋内点燃了她从上一家客栈带过来的那半截催情香。
花五两银子雇了一个小厮跑腿儿,让小厮带着自己的腰牌去晋王府找左一,要左一给晋王传话,就说自己有机密要事禀报,叫他赶紧过来。
而后,长生与小厮分道扬镳,抄另一条小道,骑马直奔晋王府的方向去……
柳飘飘刚要就寝,一道粉紫色的身影忽然破窗而入。柳飘飘惊了下,待看清了来人方才镇定,“顾姑娘有门为何不走,为何跳窗?”
顾长生冷冷一笑,“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