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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随便到真正的地府去。天地良心,我一次也没有去过地府。
就算我到了地府,在地府名捕牛头马眼里,我算得了什么,不过来自阳间的一个无名小卒而已。人家是在编的,而我是编外的。
牛头很快醒悟过来这种情况。毕竟我是个大活人,一眼就能看出就算是阴差也是阳间的。
牛头哞哈哈笑了两声居高临下地说道:“一个阳间的代理阴差,也敢来教训你牛爷和马爷,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想回去了吧?趁你牛爷发火之前给我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我倒是想滚,我滚得掉吗?若是能出去,我现在就带着曾让王景田杀出去。至于另外的十来个人,等张晓雅来了再说。不过现在一定要压住牛头马面的嚣张气焰,镇不住这俩家伙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马面翻了一个本本,拉起来曾让打量了一下对牛头说:“这人不该今天到这里的,不在我们的名册之上,拉出来叫小的们直接下油锅炸了。”
马面说完对着队伍前面的大殿门里高喊一声:“来人!”
这一下曾让吓坏了,不但救不出王景田,他自己也得下油锅。曾让抱住我的腿哆嗦着叫:“兄弟救我。”
牛头哼了一声:“就凭他能救得了你?他在地府算个毛线!”
我看看林雪茹,对她使了个动手的眼色。
我手中缚魂雪索对着牛头抛出,叫了一声缚。缚魂索把牛头连同他手中钢叉一起捆上。我欺身上前,把牛头推给林雪茹,林雪茹掏出手枪顶在了牛头身上。
马面一把推开曾让,举大刀朝我砍来。我掏出手枪瞄准了他,笑着问道:“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马面一见慌忙举手投降:“手枪?”
我嘿嘿笑了两声:“对,就是手枪,在阳间别人看不到你们,或许有枪也对你们构不成威胁。现在是在阴间,你们想隐身恐怕不容易。就是不知道这枪能不能伤到你们,要不咱们试试?”
马面连连摆手:“哎哎,不要试,不要试,我投降,我投降。”
行进的队伍并没有乱。这个队伍里,都是新来的鬼魂。他们对这幽冥地府有着本能地恐惧。牛头马面也亲口说过我是阴差。他们以为我们怎么斗也都是阴差内部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大殿里有几个小鬼跑出来。我转到马面身边,手中枪用力顶了他一下,低声命令:“叫那几个小鬼回去!”
马面一手扶刀,一手对那几个小鬼摆了摆:“你们退回去,没事儿了。”
等那几个小鬼退回去,马面低声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我这才回答马面的问题:“我想带走几个人。”
“几个人?”马面问道。
“不多,就十来个吧。”我说。
“十来个还不多?我和牛头在这断不也让你带走这么多鬼魂的。虽然你手里有枪,也不能让兄弟难做不是?你听说过我的事情吧?我和牛头以前可是在地府掌实权的,为什么现在当了冲在抓鬼一线的小卒了?”
我们几个人从跑过来后就站在行进的队伍外面。曾让见我和林雪茹竟然把牛头马面都制住了,这家伙趁我俩说话的工夫往前冲几步就把王景田拉了出来。
王景田却不理他,拼命挣脱曾让又跑回队伍里她自己的位置。
小丫对曾让说:“你别白费力气了。你虽然能看得见王景田,她现在只是一个魂魄,一进这幽冥地府就被控制了。只要她不清醒过来,不会听你的话的。”
“魂魄?那她的身体哪里去了?”小丫的话使曾让异常吃惊。我先前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以为这队伍里的人和我们一样都是从那面镜子里过来的。
如果王景田只是个鬼魂,那么我临时任务里要救的十二个人恐怕也都是鬼魂了。他们的身体哪里去了?既然说是营救,找到灵魂没有身体还救个屁,直接送去阴间得了。
这下真得抓紧时间了。如果不能及时找到他们的身体,我的任务也算失败了。他们的身体没了灵魂如同昏迷一个样,很容易发生意外。也有可能,正在被这个假冒的幽冥地府毁尸灭迹。
我把马面往前一推,低声命令他:“拿着你的小册子,听我念的名字重复一遍。我们点名,让点到名的站到队伍外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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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伤心往事
“这是万万不能的啊,兄弟。”马面哀求道,他再次问我,“你听说过我的事情吧?我和牛头以前可是在地府掌实权的,为什么现在当了冲在抓鬼一线的小卒了?”
牛头马面这样的人物,幽冥地府的名捕,我当然知道些他们的事情。可这些事情和眼前这俩大鬼又有毛线的关系。我眼前这两家伙明明就是假冒的。连这个幽冥地府都是假的,牛头马面怎么可能是真的?
牛头马面原在地府掌管实权,后来为什么当了阎王手下的一线的捉人差役?说起来,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丰都城有个姓马的员外,在丰都城内算是个有钱有势的巨头。
人活到这一地步,按说他也该心满意足了,但有一件事情却总是让他耿耿于怀,因为他年纪已近六十,先后娶了十一个“偏房”,才仅生了一个独子取名叫马一春。无论怎么求神许愿,终不能如愿以偿的子孙满堂。
不用说,马员外对他那个独子马一春,视如掌上明珠。古人重香火,主要是科技水平低,人的死亡率高。所以马员外十分担心,如果万一马一春不幸有个意外,不仅断了马家香火。而且万贯家业也无后继之人。为此,他日夜忧愁,不知所措。
哪料屋漏又遇连夜雨。
一天,马员外用过早餐,正准备出门备办酒菜,为儿子明日满十八周岁办个喜酒。说来也巧,这时有个八字先生从门前经过,口中念念有词:“算命罗,算命!”
马员外听见喊声,心中大喜,竟把出门之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于是手提长衫,疾步走下台阶,恭请八字先生进屋上坐,茶毕,马员外诚恳地说:“先生,请给我家小儿算个命好吗?”
八字先生点头说道:“可以,可以。”
马员外立即给八字先生报了儿子马一春的生庚时辰。八字先生屈指一算,不禁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哎呀,不妙!不大妙啊。”
马员外心里越发慌张,急于想弄个清楚,央求道:“请先生不要有所顾虑,直说无防。”
八字先生迟疑片刻,说道:“你家少爷衣禄不错,可惜阳寿太短,只有十八年!”
马员外“妈呀”一声,晕到在地,半天才苏醒过来,面色如土。反复央求道:“先生,求求你想各个办法,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吧!”
八字先生想了一会说:“生死自有定数,我一个凡人哪有什么办法。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儿上,我不妨多说两句,问你一条,不知员外舍不舍得破费呢?”
马员外听说还有办法可想,忙说:“只要能救儿子,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八字先生这才告诉他:在明晚半夜子时,你办一桌最丰盛的酒菜,用食盒装好,端到“鬼门关”前十二级台阶上,把酒菜送给那两个下棋的人。不过,你要连请他们三次,耐心等待,切莫急躁。马员外一一记在心上。
第二天,当他来到指定地点,果见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专心下棋。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牛头、马面。
马员外不敢惊动他们,只好悄悄跪在一旁,把食盒顶在头上默默地看着。当他俩下完了一盘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请道:“二位神爷,请吃了饭再下吧!”那二人似听非听,不闻不问,如此三番。
牛头、马面见此人这般诚心,又看盒中的美味佳肴那么丰盛,不禁垂涎欲滴。马面悄悄的对牛头说:“牛大哥,我们此番出差,尚未用饭,不如就此饱餐一顿吧。也难为这人一片心意,你看如何?”
牛头也早有此意,只是不便启齿,当下点头说道:“吃了下山也不为迟。”说罢,便犹如风卷残叶般,俩货便将饭菜吃个精光,正要扬长而去,见送饭人还跪在地上,于是问道:“你为我等破费,想必有事相求对吗?”
马员外忙叩头作揖道:“小人正有为难之事,求二位神爷帮助。”说着还烧了一串钱纸。
牛头马面过意不去,只好说:“你有何事,快快讲吧!我等还有要事远行呢。”
“二位神爷,我只有一个儿子,阳寿快尽,求二位神爷高抬贵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