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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了吗”
“没错。”
“你开还是我开”
当郁垒这么看着我的时候,直觉告诉我郁垒很紧张,跟钢琴的弦一样的紧绷,虽然他没有表现在脸上,但是从他肩膀和脖子的姿态,以及背部僵硬的样子就可以感受到。
我舔了舔嘴唇,环顾四周,我和郁垒的影子落在地板上,看起来仿佛在那里趴爬着。
还没有开门,我们就遇见了一件天大的事,准确来说是一种感觉,一种让人坐立不安的本能反应。
最要命的是,我要是很紧张就会放屁,“要忍住啊”我在心里对自己默默说道。
这时郁垒突然从裤兜里摸出一包香烟。
“来一根吧。”
他的烟很古怪,是那种细长细长的女士香烟,但不得不否认很好看。
就连我这个不抽烟的人都不自觉来了一根。
好吧我承认,我抽这根烟更多的原因是因为我很紧张
但难道他就不是吗
我们同时猛吸了一大口,又猛地吐出来。
然后十分默契的朝门猛踹一脚
瞬间一股血腥味喷涌而来,我立刻为刚才的抽烟举动感到后悔,原因是那口烟我刚吐出去,开门的瞬间,正好是我新旧二气交换的时候,结果吸得全是带有浓烈血腥味的空气。
血腥味闻起来,甚至有种粘稠的感觉,类似金属的味道,当我们走进这间包厢时,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这种气味,我的胃翻腾了一小下,但是我硬着头皮和郁垒一起深入了进去。
不过与血腥味成反比的,是在这扇门后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景象,包厢的沙发上躺着两个死人,只不过是他们看上去十分的“安详”,至少没有我之前想象的那么扯
我本来以为会是有什么,蜈蚣啊、蝎子啊什么的在他们身上爬来爬去,然后两个人像丧尸一样发向我们发动攻击。
结果什么都没有,证明只是我一个人在那里意淫而已
我竟然有那么一丝丝落寞
这间包厢的房间是以艳丽的红色和金色为主调的,看起来俨然是三十年代老电影里的布景奢华,却有些虚假。椅子表面是黑色亮丽的皮革,我的脚陷进了厚厚的铁灰色绒毛地毯里。天鹅绒窗帘已被拉起来,虽然灯全都开了,这个地方还是有点太暗,质感和色彩都稍嫌**。
“看出什么来了吗”有一个声音在我的右边响起。
“这是个那啥啥的好地方”浏览器搜“篮色書吧”,醉新章節即可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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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杀鸡儆猴
郁垒瞄了我一眼,露出一种男人都懂的表情。
“还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
郁垒同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去那边再看看。”郁垒一面告诉我一面进入这间包厢的卫生间。
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在这里踱步。真皮沙发,两张塑料椅,亮黑色的视听中心有音响和点歌台。红酒瓶放在一个盒子里退冰,盒内满盛着原本应该是冰块的水,旁边放着两个空的玻璃杯。地上有一片玫瑰花瓣,和地毯显得格格不入。
说真的,虽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是在这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感觉上都很突兀。
一旁那张皮质沙发的下方露出了一小块缎布。我弯下腰一手拾起那块布,小心翼翼不去碰触其他东西。原来那是一件黑色缎质内裤,小小的三角形裤身每个顶点都有紧带,其中一条像是被人扯断似的与裤身分了开来够刺激
那套音响相当先进,但不是很名贵的品牌。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枝铅笔,用橡皮擦那端按下“播放”钮。柔和的音乐飘溢在房间里,低沉的贝斯、扣人心弦的鼓声、没有内容的人声,背景则是女人的娇喘声。
音乐持续了几秒钟之后停顿了约两秒,然后便不断重复播放。
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那位大叔,没有想到你年近不惑还好这口。
我原本还以为那个年代的人哪怕是在“嘿、嘿、嘿”的时候都喜欢听革命歌曲呢,这位大叔到想不到是另一个调调
一边听着这首歌,我一边想着是:如果在“嘿、嘿、嘿”的时候听“咱当兵的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嘿嘿嘿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嘿嘿嘿
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正意淫的时候,突然发现对面的尸体似乎有什么不一样,走近一看才发现,大叔和那个女的手上全都有尸斑。
可是根据郁垒所说的,他们是在昨天晚上也就是几个小时前才死的。
怎么会有尸斑的正在这时,郁垒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的眼睛是血红血红的,嘴角残存的一些水渍,感觉不像是清水,很显然,他刚刚呕吐过。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们俩又是异口同声地向对方提问道。
“我先说吧有没有发现他们的死亡时间早就超过几个小时了,我在他们身上发现了尸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已经死亡一天以上了。”
听到这个消息,郁垒立刻走到这两人身边,确认之后才长叹一声道:“是我托大了,也许咱俩根本就不应该管这事儿。”
“里面出了什么事”
“你进去来看就知道了,要不要给你准备一个水桶”
我想起第一个任务时在废旧工厂里碰到的那些事儿,便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我伸手推开这扇室内卫生间的门,里面是整洁的环境,整体就是一个普通的卫生间,除了有点小之外,没什么别的不同,唯一有点区别的就是,旁边的洗手池上,有郁垒刚刚的残留物
这小子刚刚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恶心成那样
正当我这么想时,突然却有什么东西滴落在我的脸上,我用手沾其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是血
这东西哪来的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天花板,不看还好,一看我立刻吓得瘫软在地上,在第一时间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卫生间,我发誓这么恶心的场景,我还是第一次见。
脑中想要尖叫的念头虽然被自我控制和严格的训练压抑住,但仍蠢蠢欲动。我想要忘掉这个念头,真的,我很想。如果我不冲出门外,有可能就会像个小女孩一样哭泣。
天花板上由无数的发丝捆绑着一具尸体,使他不至于掉下来,那是一具遭受凌迟酷刑的尸体,根据有关于明朝凌迟的记载应该是三千六百刀,剩下的几乎是一具精美的人体骨络。古怪的是这具骨络居然还身穿一袭黄色道袍表情分外狰狞,而且栩栩如生,仿佛还活着一般
更古怪的是我通过他的眼眸,仿佛透过过去未来看到了自己
我回头看了一眼郁垒那同样惊骇莫名的表情,他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俩看见的是一样的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如果强行要用一个字眼来形容,那就是绝望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凌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实在太诡异了,而这一切的起源应该就是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首先当时大部分的同学都已经回寝室了,一部分醉得很厉害的同学被我们又开了一个包厢送到那里去睡觉,最后胖子因为呼噜声实在太响被我们另外开了一个小包让他一个人睡觉。
后来是在大约凌晨一点的时候,我感受到有一股阴气去了胖子的房间,之后我便立刻追去,然后才有之后发生的一切
而郁垒发现隔壁包厢的问题也是在凌晨一点之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的降头术出现了问题,或者说是被人为干扰了
郁垒应该不是第一个觉察到隔壁包厢问题的人,第一个觉察到这个问题的人就是被吊在卫生间里的那具尸体,而他的死亡时间才真正是在凌晨一点左右
而现在也不过凌晨两点不到,也就是说有一个强大的存在首先完全压制住了那个道士,然后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对他施以三千六百刀的凌迟极刑,并且把他倒吊在卫生间里。
但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那个存在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把这个道士吊在这里,他既然有能力把这个道士吊在这里,那毁尸灭迹岂不更为简单
还是说他是作为一种武力威慑,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而这个别人显然不是我和郁垒这种小角色,我与他的进入只能说是一个巧合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凶手是不是那尊即将成魔的千年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