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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朕会把他加注在朕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的还回去。对了,还有你妄图加给朕的不孝罪名,也一并加注在他的身上。让他好好尝尝你这慈爱母亲亲手酝酿的苦酒。你不是想死吗,朕便要你死也不得瞑目!”
“不不要!来人!来人啊!来人啊!”太后心腹如刀搅,然而心中的恐慌更是厉害。
慕笙箫绝然离去,留得慈安宫中一串凄厉的惨叫被风吹散。
天牢。
同样的牢房关的却是不同的人,短短不到几天的时间,就已经天翻地覆。
和慕笙箫不同,慕行云迄今被关进来为止都没有一丝伤痕。
狱卒们只是按时送足三餐,其余的时间看都不看慕行云一眼。似乎从来就没有这个人。
然而越是平静的背后,就越酝酿着可怕的风暴。慕笙箫根本就不会放过自己。慕行云深知这一点,便是越发的惶恐焦躁就像是头上悬着一把利剑,若是一下子掉下来便也好了,偏偏就那么悬着,生命时时刻刻都在受到威胁,却又无可奈何。
“你看起来过得并不好。”慕笙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牢房,身着紫红色的龙袍,右边的面颊上戴着黄金面具。
“哈哈哈……”慕行云疯狂地笑了,笑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怎么当了皇帝还是以前的懦弱胆怯。你那右脸遮着干什么,是怕天下人知道那罪孽的烙印吗?慕笙箫,你便是当了皇帝又如何,依旧是一只可怜虫,一个窃取国祚的罪奴!”
慕笙箫冷漠地取下覆盖住右脸的黄金面具。那原本光滑如玉的侧脸如今只剩下一道狰狞恐怖的伤疤。而之前被烙铁烙下的罪字烙印荡然无存。
“没有人可以在朕的身上烙下痕迹。”
慕行云震惊又恐惧。慕笙箫他怎么可以那么狠毒。因为视作耻辱,就生生地剜掉了被打下烙印的那块肉!那是他自己的血肉啊!
慕笙箫把面具重新戴好,冷冷道:“太后深感废帝罪孽深重,无颜面对西秦百姓,遂自尽,以谢天下。”
“母后!”慕行云怒吼道:“你居然罔顾孝道杀了朕的母后!”
“罔顾孝道的是你这废帝,不是朕。是你倒行逆施、暴虐昏庸,太后只是因你才羞愤自尽。你母亲亲手布下的局,理应让你来好好消受。”
“不!不是的!不是的!文武百官们不会信你!黎民百姓更不会信你!你,你才是罪人!”
慕笙箫幽冷道:“朕落到你手里,你便恨不得把朕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可朕,朕不会杀你。朕会让你好好的活着,在教坊。”
“不!不可以!慕笙箫,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即便朕再有错,可朕依旧是你的皇兄。骨肉相连,你不能对朕!朕,朕绝不允许你践踏朕的尊严!”沦落到教坊、便是人人都可羞辱践踏的玩物。那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让他如何能熬得下去。
两个黑衣暗卫悄然而至。
“废帝畏罪,自绝于天牢。从此世间再无废帝,海晏河清。”慕笙箫冷厉地看着慕行云:“朕赐你一个名字,罪奴。从此,你便是人人皆可玩弄欺辱的罪奴。朕会派人时时看着你,不让你死。”
“不要!不可以!慕笙箫你这个贱种,你不能如此对朕!”
慕行云绝望地怒吼。
暗卫上前直接把慕行云打晕带走。带他去他该去的地方。就如慕笙箫所言,世间再无废帝。
秦王府。
大雪飞扬,一片雪白。
“今年的大雪来的真早。这么大的雪应当能洗净帝京的一切血腥。”
“哥,你不觉得慕笙箫实在变化的太快了吗?”
江渊道:“你在怕他就像当年的南宫澈一样脱离我的掌控。”
江小山冷声道:“所有人都以为覆灭何家和秋家是慕遮天的意思,鲜有人知道那是慕笙箫的意愿。我更没有料到他会那么对慕行云。慕笙箫变了,变得是那么的……”
“狠毒和工于帝王心术。”江渊深邃道:“每个死过一次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发生些改变。你永远不可能指望一个人能一成不变。当年的南宫澈就是那样,便是老天也不能预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即便是这样,我也只能走下去。”
雪地里,慕笙箫披着白色的大氅,雪落满身,一身雪白。萧瑟寒风中,依旧那个瘦削少年,只是身姿是那般的坚定,不再是随风飘扬的蒲公英。
“皇上不是应该在宫内批改奏折吗,怎么到秦王府中来了?”
“师父倒是忘了,这本就是朕的王府。”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郑重地唤我师父。”
慕笙箫道:“你是朕的帝师,自然就是朕的师父。师父,陪朕喝酒吧,宫中上百年的陈酿。”
江渊淡笑道:“既然是好酒,哪里有不喝的道理。”
“如此,谢师父了。”
良久。
江小山瞥向趴在桌子上烂醉如泥的慕笙箫,“哥,他好像喝醉了。”
江渊举起酒坛,迷离道:“醉了,就让他好好醉一场。”
“你去哪里?”
“出去走走”
江渊朝江小山挥了挥手,消失在了风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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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耍酒疯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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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苍茫大雪,积雪压满枝头,依旧不损梅花的傲然绽放。
今年的梅花开得特别艳丽。
慕遮天白衣单薄,孤冷傲立。
一把锋利的剑从背后袭来把雪花划成两半。
慕遮天微微转身,那剑尖轻轻地一拨,叮的一声清响,胜过世间所有的乐器。
江渊在空中翻飞,如飘扬的雪花。
发带松落,青丝如瀑。
惊天剑舞,红梅纷落如雪,雪落满头,红白相映,青衣女子优雅洒脱,艳绝无双。
迷离着醉眼,江渊收剑,单膝在慕遮天面前。
“师父,不知徒儿剑法几何?”
“很好”
依旧是薄凉的语气带着丝丝哽咽。
江渊从地上翻起,蓦然吻上慕遮天冰凉的唇,又调皮地推开:“徒儿欺师灭祖又当如何?”
“欺师灭祖,不可饶恕。”慕遮天狠狠地吻上江渊。江渊愣了。她没想到师父会主动亲吻自己,而且是那么的霸道凶狠。她甚至可以清楚体会到师父吻她的心情,是惩罚也是思念。
师父他也同样思念着自己吗?思念着这个背叛师门的叛徒。
“这串琉璃是为师的。”慕遮天取下江渊腰间的琉璃,捧在掌心。
江渊漆黑的眸子氤氲着水雾,“可是你不要它了。”
“为师一直把它身边,是它自己不听话掉了。现在,物归原主。”
“好,物归原主。”
江渊靠在慕遮天的怀里,那怀抱一如梦中的温暖。
慕遮天环抱住江渊,“你不恨我吗?欺骗你,伤害你。”
“以前恨,现在不恨了。磨难和失去让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师父你呢?”
“为师一直都看得很清楚。你的心,我的心。”
江渊戏谑:“是吗,徒儿还以为师父一直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
慕遮天把江渊抱的更紧了些,“师父是个顽固,所以教出的徒儿都是那么的倔强。不然徒儿也不会让人拐了去。”
“可是师父给的惩罚是那么刻骨铭心。”
“重症需下猛药。”
江渊似是委屈:“师父的药也太猛了。徒儿差点就被毒死了。”
慕遮天霸道而淡漠:“你的命是为师的,为师不让你死,你便不会死。”
“可徒儿会杀了师父。杀了师父,徒儿也会死。”
“所以你永远不允许欺师灭祖。”
“师父,笑一个好吗?”
“嗯?”
江渊羞红着脸,用撒娇地口吻道:“我还从来见你笑过呢。”
慕遮天依旧冰冷着面孔,良久,一抹薄笑,如破茧的蝴蝶张开翅膀,阳光穿透乌云。
江渊看得痴了,从未有过的花痴。她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一直都不笑了。这样的容颜绝世的师父要是整日顶着一张温和笑脸,不知有多少女子会为之疯癫成魔。
“师父,你真好看。”
花痴的一句话竟让慕遮天幽深的眸子羞赧了起来。
“师父,我以后是叫你师父,还是一如既往叫你摄政王?”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啊”江渊调皮道:“我以为师父会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
慕遮天冷着脸:“我还没有老到能当你父亲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