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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事实究竟如何南宫澈是慕秋碧到底是要成亲了。
南宫澈曾在西秦做过质子,想来那时就和慕秋碧款曲暗通了。只是慕秋碧是西秦国的嫡公主,不敢放弃荣华名誉和南宫澈在一起。可她的出现彻底改写了南宫澈的命运,把他从仰人鼻息的质子变成了南楚至高的帝王。一个尊贵优雅的嫡公主,一个年轻有为的皇帝,自然就一拍即合了。
记得当时绿华曾对她说过,南宫澈对她的感情并不如他所言的那么真实。她当时还不信。如今该是多么的可笑。只是没有人可以对不起她!
南宫澈、慕秋碧得到的愈多,失去时就越痛,你们要付出的代价是你们永远都承受不起的!
江小山学着雪倾城的样子,叼着狗尾草看着天,咕哝道:“天上的云有什么好看的。”
雪倾城冷漠不语。
“姐姐,你为什么不喜欢说话啊?”江小山从油纸包里摸出一只油光水滑的鸡腿:“姐姐,我这还有最后一只鸡腿,你吃不吃?”
“姐姐,姐姐?”
许是觉得江小山太烦了,雪倾城冷冰冰地说了一句:“闭嘴!”
江小山吐了吐舌头,把鸡腿塞到嘴里:“干嘛这么凶巴巴的。娘说做媳妇的就要像桃花姐一样温柔。”
雪倾城耳力极为灵敏。她知道江大力夫妇是一直把她当江小山的童养媳养的。江大力夫妇天性淳朴又没有做出什么不利于她的事,她也就放任不管。至于江小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而已。用不着管他。
山下突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浓烟,隐约透着火光。
雪倾城眸子一冷,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咦,山下怎么那么大的烟?”
雪倾城一把抓起江小山就朝山下奔去。
“姐姐,你干什么!”
“哇!我飞起来了!”
江家村中烈火汹涌,已然血流成河。
“爹、娘、大哥、桃花姐,你们在哪里啊?!”
江小山又慌又怕,哭着就要冲进火里。
雪倾城一把揪住江小山的后衣领,让他不能前进半步。
江小山拼命地挣扎,哭喊:“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爹他们!”
雪倾城冷漠道:“你不想活了?”
“那是我的家。你放我进去。”
“你进去也没用,你的亲人已经不在了。”
江小山倔强地哭嚎着:“我不管,我要爹、要娘、要大哥!”
“聒噪”雪倾城冷冷地说了一句,把江小山放开,自己则冲入了火海,寻找着江大力等人的尸体。
火海里有的尸体已经烧焦,有的还安好。无一例外的是,那些尸体都是伤痕累累,有的没有头颅,有的断手断脚,有的肝肠都已经露了出来,可见这场屠杀之惨烈。
雪倾城的心里荡起了一丝波澜,她不愿承认那是悲痛,只是不习惯那些熟悉的村民都变成了一具具没有生息的尸体。
看到倒在地上的南楚服饰的官兵,雪倾城眼底一片风暴。
还说什么军纪严明,南宫澈是喜事将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不然臣子也断不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如是如此,她不介意替南宫澈好好处理处理那些恶心的东西。
雪倾城冷漠地从火海里走出来,没有带出任何东西。
江小山立刻上前,用饱含希冀的目光看着雪倾城:“姐姐,我爹娘他们呢?”
“他们都在里面,江家村的村民都在里面。”雪倾城的声音依旧冰冷,带着一丝沉重。
“我要进去。”
雪倾城拦住江小山,“其实这样很好。一村子的人都在一起,黄泉路上不会孤单。”
“呜呜呜……”
江小山到底是一个孩子,听到雪倾城如此说,只能坐在地上无助地大哭。
“你哭够了没有!”
雪倾城的冷斥把江小山骇住了。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媳妇姐姐虽然总是凶巴巴的,但从来没有这么可怕。
江小山哽咽:“姐姐,我爹娘大哥桃花姐都没了。”
雪倾城不会安慰人,只是冷硬道:“我知道。”
“呜呜呜……”
“江小山,你到底是不是男的?”
“我当然是男的了。”
雪倾城冷戾道:“那你就给我振作起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别人让你痛一分,你就要让别人痛十分。别人让你痛十分,你该让他下地狱!那些人灭了你全村,那你就得给你的父母兄嫂和那些死去的村民报仇!江小山,你敢不敢?!”
“我我……”
“我问你,你敢不敢?!”
江小山的心里憋着一把火:“我敢!”
雪倾城的脸色似乎柔和了一点:“看火势,那些歹人定然没有走远。你现在随我去为全村人报仇。”
江小山有些犹豫:“就我们两个人?”
雪倾城冷冷道:“就我们两个人!”那样的自信和魄力给江小山无限信服。他从骨子里相信姐姐说能便一定能。他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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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绝地击杀 上
中年将军骑着高头大马,不似来时的威风,阴沉的脸有些颓败。身后的官军也是士气低迷,就连军旗都晃晃悠悠的。
他久经沙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江家村竟然他栽了跟斗。都说西秦民风彪悍,也没想到会彪悍成这样。简直就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
那三百官军都是他的亲兵,个个皆是精锐,却被一群村民给弄得死的死,伤的伤,狼狈至极。
江家村一役,是他二十年从军生涯中不可抹灭的污点。这件事一定不能让那些小人知道,不然还指不定怎么笑话他。那时莫要说是在朝中立足,就是他一世的光荣也就这般毁了。他绝不允许。
中年将军面露冷光:“今日之事一定要守口如瓶,谁要走漏了半丝风声。本将军要了他的命!”
“诺!”这件事不仅是中年将军的耻辱,也是官军们的耻辱。更甚者,陛下曾今严厉下令要善待那些投降了的西秦百姓,不然便是国法处置。他们可不愿意以身试法。
突然,前方树林扑簌簌的响,飞出了一大群乌鸦。
中年将军骑的骏马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仰天嘶鸣一声,慌忙后退了几步。
那匹追风马极其有灵性如今却这般不安,实属异常。那样子就仿佛前面有什么可怕的野兽似的。
“停!”一副将凝重地下命。官军们警惕地握紧手中的兵器,四处观望,止步不前。
那副将道:“将军,前面怕是有埋伏。”
中年将军心慌的厉害,那是他从军二十年来所没有的。他轻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握紧长刀,中年将军故作镇静,冷哼道:“如今这萍林城已经归南楚所有,哪里来的什么埋伏,前方约莫是有什么不知死活的畜生罢了。”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知道自己额头冷汗已然滑落。
“畜生,是吗?”那嗓音阴寒的厉害,宛若从地狱中传来。
恐怖的威压压的南楚官军快要窒息。
“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给本将军滚出来!”
中年将军的神经紧绷的厉害。
树林寂静的可怕,仿佛没有任何生机。
风起,明明是正值夏季,翠绿的树叶却是如雨般翩翩落下。
凉爽的风让中年将军分外的冷,就如在关外的寒冬。
那少女黑衣如冰,年轻的面孔上满是结痂的伤疤,身旁带着一个**岁大的孩子。那孩子衣着简朴,模样长得倒是清秀,清澈的眼睛刻骨的仇恨。
中年将军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少女,只是心底觉得自己应该认识她。
他大喝:“你们是谁,鬼鬼祟祟躲在树林里做什么?”
“杀你”雪倾城嗓音薄凉蚀骨。
“杀本将军,就凭你们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就算是有真本事也厉害不到哪儿去。他犯不着怕他们。倒是那个女人虽然毁了容,但身段却是极好,是个极品的尤物。若是能将她压在身下,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中年将军的盘算自是逃不过雪倾城的眼睛。
只见她眼底一抹厉芒,凌厉强悍的罡风卷起扑簌簌的树叶。本是无害的树叶,像是长了眼睛的飞刀,如雨般朝南楚官军射去。
奈何官军还未做出反应便纷纷被树叶隔断喉咙。一息不到,官军全部倒地,鲜血才从脖子喷涌而出,妖娆的颜色,美的惊人。
江小山捂住眼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