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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可以。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怎么惩罚都行?”
慕遮天蓦然转身,居高临下地对视着江渊。
江渊只顾着哄慕遮天的欢心,想也不想便乖巧地点头:“嗯”
慕遮天的突然揽住江渊的细腰,将其拦腰抱起。
江渊已然呆若木鸡,只凭慕遮天抱着,缓缓朝床榻走去。
慕遮天将江渊温柔地放在床上,而后倾身压下。
“师……师父……”
江渊红着脸,似是窘迫道:“师父,你好重。”
“重么?”
他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如何不重。只是小徒儿如此不乖,他该是给她些教训看看。
“嗯嗯”江渊晶莹漆黑的眼眸蒙上一层奇异的水光,极为惹人怜惜。
慕遮天清香浓郁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江渊脸上,淡然中透着一缕邪肆:“习惯了便不重了。”
“嗯。”
江渊认定地点头,似乎发觉不对,瞪大了双眼:“嗯?!”
什么叫习惯了就好?习惯被师父压吗?是她理解错了,还是师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没有给江渊反应的机会,慕遮天埋头狠狠地吻上江渊秀美的脖颈。
江渊愣了,这是慕遮天第一次亲吻她的脖子。不,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偏她觉得这种酥麻轻痒,微微疼痛的感觉还不错。
天啊,她到底是怎么了,何时竟变得这般喜欢受虐了?!
“嗯……”
在江渊还未想出如何面对现在处境的办法时,喉咙却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一声。
吓得江渊立刻咬紧了牙关。
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了。这种声音她在夕错的房门外听到过。然后江移花就踹门冲了进去,把夕错一顿暴打。
天啊,她居然对师父起了欲望!不行!绝对不行!要是被师父知道她仅仅因为被吻了几下,就对他起了不纯之心。她绝对连地缝都没的钻,直接把自己给羞死了。
“咳咳,师父麻烦你停一下。”
江渊轻咳着,对着慕遮天的肩膀推搡了几下,结果发现他的动作更加粗暴了。
这样下去的要完蛋的啊!
不行,绝对不行!
“师父,我一早从江移花他们那里赶回来,没吃早饭……肚子饿……没力气,不然你等我吃饱了再说?嘿嘿嘿……”
天啊,她到底在胡说什么。越描越黑,眼见着形势就要越来越不利了啊!
“嗯……”
又是一声催命的轻吟,时间已经刻不容缓。
江渊咬了咬牙根,豁出去了:“师父我要小……解……”
然而得到了依旧是不管不顾。
垂死挣扎无果,江渊的心已经拔凉拔凉的了,直接放弃了抵抗。连小解都不让,师父你到底是有多凶残……
江渊脸色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听夕错说女子第一次会很痛,有的还会合不拢腿。师父,你可以要轻点啊!我怕!
江渊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手却诚实地紧抱住了慕遮天的腰。
床幔轻浮,然而预料之中的狂风暴雨却并没有发生。
“师……师父……”
江渊惊愕又微微不甘地张开眼睛,却对上慕遮天沉静的不起一丝的波澜的眼眸。师父他不是要那个吗?为什么又停下来了?他……
见慕遮天澄澈眼里清晰地倒影出自己面色潮红的模样,江渊一瞬便自惭形秽。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对纯白无暇的师父起那种心思?如何可以?
“起来,为我更衣。”
慕遮天从江渊身上翻起,走下床,大方地张开双臂,背对着江渊,冰寒的嗓音中带着微不可闻的难耐压抑。
幸好有冷心诀的压制,不然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他越是爱她,就越不能轻易要了她。女子一生中最美最快乐的日子应当是在所有亲朋好友祝福下的洞房花烛,而不是在此之前便交付了自己的身子。她爱他愿嫁他,他就应当一世宠她,一丝遗憾也不能留。
江渊怔怔地望着慕遮天,倏尔,缓缓从床上爬起,走到慕遮天身后小心翼翼道:“师父,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
“我既罚了你,昨夜之事便不再追究,但有一点以后不许喝酒。”
“知道了。”江渊垂丧着脑袋。师父肯原谅自己已经是万幸,酒不喝便不喝了吧,反正又不会死。她有师父就足够了。
“你若非喝不可,我可以陪你。”
明明是冰冷的嗓音却透着无限的温情,仿如春风吹开花朵。
江渊顿时开心不已,就差没有蹦起来。“真的?!”
慕遮天薄凉的语气透着一丝宠溺,“自然当真。”
“师父,你对我简直太好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你这么可以对我这么好,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啦!”
江渊欢快地抱紧慕遮天的腰身,不停地用脸颊撒娇地蹭着慕遮天的后背。
是啊,师父之所以不让她喝酒,是因为她之前疯狂酗酒。酒这东西,小酌怡情,大饮伤身。只要喝一点师父是不会介意的。
话说她和师父还从来没有一起喝过酒呢。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喝酒是什么样子。嘿嘿嘿……
小徒儿在背后亲昵地蹭着,慕遮天小腹处又是一股欲火升腾,眼底不禁一缕无可奈何的苦色。真想把不停作妖的小徒儿拆入腹中,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下,奈何不舍。
“今日我要上朝,替我更衣吧。”
“更衣?”
江渊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为男人穿过衣服,如今突然要她为慕遮天更衣,却是有些为难。
慕遮天冰寒的语气带着一丝落寞,“不愿吗?”
江渊摇头:“哪有”
慕遮天双臂平撑,“那就更衣吧。”
江渊松开慕遮天的腰身,拿起衣袍笨手笨脚地替慕遮天穿了起来。
慕遮天没有催促,耐心地伸着双臂,等江渊为他缓缓更衣,虽然面无表情,心底却是甘甜如蜜。
渐渐地江渊也熟稔了起来,替慕遮天正了正发冠,看着被自己穿戴还算整齐的慕遮天,江渊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微笑。
虽然这过程有点累,江渊却很享受。她为师父穿衣,师父张开手臂任她摆弄的样子,就好像成亲多年的老夫老妻,平淡却浓厚的幸福。不过她这人向来很懒,成亲之后,便要与她穿衣。反正那时已然成了夫妻,就顾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
江渊笑得眉眼宛如月牙儿。慕遮天温柔地抚上江渊被弄乱的发髻。
“坐下”
“啊?”神游天外的江渊顿时一头雾水,“坐哪儿?”
慕遮天牵起江渊柔弱无骨的小手缓步来到梳妆台前。
江渊错愕坐下。
慕遮天站在江渊身后,取下了江渊绾发的发簪,瞬间青丝披散,拿起雕花精美的桃木梳轻柔地在江渊发间穿梭。
江渊痴痴地望着镜子里为自己绾发的师父,明明清寒着一张脸,冷峻无比,却是世间极致的温柔。
少顷,一个一丝不苟又不失美感的发髻便被绾起。
江渊漆黑的眼眸迷漫着泪色,“师父,你会绾发?”
慕遮天平淡道:“以往不会,学便会了。”
若然不会,学便是。不单是绾发,为了对她好,他愿意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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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执子之手
上朝时分,大臣们皆已进殿参议。
唯有一人被御林军被拦在了殿外。
看着眼前模样俊美的青衣青年,御林军心道定是哪个蒙混入宫的官宦贵胄,却还是依照规矩盘问道:“什么人,竟敢擅闯大殿?!”
“怎么回事?”
“回统领有人闯殿。”
望着听闻动静前来查看的御林军统领,江渊和颜悦色道:“御林军统领是吧,我是……”
江渊正要开口,却被御林军统领粗暴打断:“你是什么你是,连官服都没有,哪里混进来的小白脸?!”
这位年轻的御林军统领的未婚妻刚被一个小白脸卷跑私奔。如今他见到长得柔美的男人都没有好脸色。特别是江渊这种看起来清瘦柔弱的更是如此。
居然连御林军统领都不认得她,这就是她从来不上朝的报应吗?至于官服那东西,她看着累赘早就不知道扔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现在让她去哪里找。
江渊耐心道:“麻烦让一让,我是帝师江渊。”
“帝师?!”御林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