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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交给你了。江移花……我知道……你最擅长的就是炼药……什么药都可以……”
江移花桃花眸微微苍凉,“你觉得我会答应你?我可不是你的老妈子。照顾一个夕错已经就麻烦的了。”
“我求你。”江渊凄凉而笑,“如果我真的找不到解除长生秘法的办法,那时你的丹药一定派得上用场。”
江移花无奈笑道:“看来得抓紧时间解密那份帛书了。这丹药,我不想炼。”
江渊急切地望着江移花:“帛书?你是说我给你的那份帛书上记载着长生秘术的破解方法?”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应该快了。”
“那就再快一点!”如果帛书上真的记载着长生秘术的破解方法;那么……”
“呵呵,我劝你不要抱太大希望,也许解密出来是什么春宫禁书也说不定。”
江渊森然地望着江移花,寒气飙升。
江移花玉扇轻摇:“你瞪我做什么,这话是夕错说的。密文暂时还未翻译过来,真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说不定。只是希望不要被他的乌鸦嘴说中了才好啊。不过也还好,你和慕遮天用得着。”
用得着三个字极其微妙,让江渊不由地想起昨夜的尴尬,脸颊也随之滚烫。
见江移花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江渊立刻故作冷厉:“要当真如此,我就缝了夕错的嘴!”
江移花桃花眼危险地眯起,妖冶道:“你大可以试试,不过夕错,我罩的。”
夕错特有大嗓门突兀响起,几乎是用吼的:“王八蛋,你说谁是你操的?!”
江移花的笑容瞬间呆滞,手中的玉扇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江渊:“……”
院落之外移花阁中人窃窃偷笑,八卦阵阵,很快便闹得江湖人尽皆知。
这没睡醒的一吼,夕错终于功德圆满,身败名裂,从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公子直接变成了美人们眼中的老鼠蟑螂,以至于过后的很多年,当事人一直处于深深的悔恨之中,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说多了都是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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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帝王之爱
皇后寝殿寂静无声,宫灯通明,却几分冷落。
慕秋碧端坐在铜镜前,细细梳妆,花钿素雅,步摇摇曳,胭脂不淡不浓,最好颜色,十指蔻丹浅浅晕染,发未盘,碧衣青葱,却是未出嫁时候。
殿门被冷冷地推开,南宫澈阴寒着脸色,长剑上的鲜血汨汨滴落。
慕秋碧缓缓起身朝南宫澈莞尔一笑,不复当年的青涩含羞,透着缕缕苍凉:“还记得吗,初见时我便是这一身衣裙,而你白袍蓝衣,还是少年郎。那时我是西秦万千荣宠的嫡公主,你是南楚皇帝为了和西秦休战前往帝京的质子……”
“住口!”南宫澈丹凤眼里涌动着浓烈的杀机,他最讨厌质子这两个字,那是他一生都洗刷不掉的耻辱。
慕秋碧微笑着哽咽道:“那时的你,眼里化不开的忧郁。我只看上一眼便是心疼无以复加。我好想抚平你眉宇的忧伤,我好想让你能无拘无束地爽朗笑容,我……好想走进你的心……”
南宫澈残忍地打断慕秋碧,厌恶道:“可你永远都走不进的朕的心,慕秋碧,你于朕而言从来都只是个可利用的工具罢了。”
“我知道”
没有愤怒,只有无可奈何的痛楚。
南宫澈覆满冰霜的脸色到底浮现了一丝诧异。
慕秋碧眼神悲哀,“我于深宫中长大,勾心斗角看得不少,也知道人心并不如呈现的那般纯粹。又如何,清楚又怎样。在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已控制不住我自己。”
慕秋碧含泪而笑,淡淡凄凉又卑微地满足,“几分真心和利用,我到底是陪你走了六年。至少那没有雪倾城的六年的时间,你对我是温柔疼惜的。”
“那六年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那样的幸福是在和你成亲后都不曾有的。虽然已经永远地成为过去,可我从未如此真正的感觉自己活过。”
慕秋碧卑微的深情没有得到南宫澈一丝感动、怜惜,唯有心寒的冰冷。
“你觉得朕会稀罕你那低贱廉价的爱,还是说你认为朕会因为可笑的感动而放过你?是啊,朕虽冷血却也有温情,可你觉得你配吗?”
“三都城军营,你使媚香,自荐枕席,乱朕心神,害朕沉溺欲海,以至于五万精兵尽数折损,幽冥军力竭战死,倾城更是为慕遮天所俘。”
“囚室之中你对倾城凌辱折磨,毁她容貌,坏她嗓子,如今更是联合慕行云搅得南楚国乱,害得朕被人一路追杀。你如此恶毒不堪,如今却要朕对你怜惜,慕秋碧,你觉得你配吗?”
一声声配不配似有千万刀锋将慕秋碧的心凌迟搅碎。原来她深爱这么年的男人,为他不惜让母兄失望,手染鲜血的男人,她的夫君,到头来竟是这般待她的吗?恶毒……不堪……
“这一桩桩一件件,朕今日便要和你好好清算!”
南宫澈暴虐的剑锋直指慕秋碧的喉咙,杀机凛然。
慕秋碧却似没有看到那顺着剑锋流下的刺目鲜血。
“清算么?是啊,我是祸国殃民的罪人,是害得夫君被人处处追杀的毒妇。可有一点,澈,我不能承认。我从来都没有陷害过雪倾城,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活该!”
慕秋碧惨然的笑容渐渐被强烈的怨恨替代,轻柔质问:“为什么,我不顾母后和皇兄的劝告,顶着朝臣百姓的流言蜚语陪了你整整六年,我用六年时间将你温暖,而雪倾城一出现就夺走了你所有的目光?”
“为什么,你对我是利用,对她却动了真心?!为什么,我违抗皇命逃避和东篱太子的和亲,风餐露宿,千里迢迢到三都阵营寻你,云雨之后,你却将我丢下床榻,那厌恶鄙夷的眼神,就像似看一个恬不知耻的军妓?!”
慕秋碧自嘲着,泪水盈眶:“你知道我出你营帐之时,你的那些将士看得我的眼神吗?唾弃、污浊、贪婪。是啊,我当时赤着双足,发丝凌乱、衣不蔽体,比风尘女子还不如。恐惧、耻辱、悲伤、愤怒!那个送我出军营的部下所说的话,我到现在都记得。”
“他说,西秦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处心积虑爬上龙床的贱货,爬的还是敌国皇帝的龙床。西秦皇帝知道定然会被气死的吧。一个被宣泄的妓女也想妄图取代雪将军成为陛下的皇后,简直痴心妄想!”
慕秋碧眼神里蓦然夹杂着巨大的仇恨:“我身为长公主,何曾受过这般折辱。都说我狐媚勾引,谁又知道他们信奉的战神,你珍爱的雪倾城,才是一个夺人所爱的卑鄙贱人!所有的屈辱和伤痛都是雪倾城给的,我所做的不过是如数奉还罢了,我有什么错?!夺回本就属于的自己东西,保护来之不易的爱情,我有什么错?!”“呵,你只知雪倾城助你登基夺位,名扬天下,又可知我苦心护你六年无虞?所以凭什么雪倾城能成为你的皇后,而我只能依照悲惨的宿命乖乖到东篱和亲,成为皇权的牺牲品?所以我没有错!没有错!”
“呵”南宫澈冷笑着,染血的长剑讥讽地扔在地,丹凤眼中蚀骨寒心的狠毒。
“本来好歹夫妻一场,朕不想做的那么绝的,但是现在……都是你自找的。”
依旧是温和儒雅,背后却潜藏着嗜血阴毒。慕秋碧此时此刻才恍然明白,原来南宫澈的笑容一直都是这样的,她以为的温柔,不过包裹着剧毒的蜜糖。
却哪怕是毒药,她依旧眷恋成瘾。以前是现在是……
从她决心将虎符交出的那一刻,一切就早已注定。死,人人都怕死,可当死亡真正到来的时候,反倒没那么可怕了,尤其是能死在心上人的手里,更加无憾。
可为何要扔掉手中剑呢,为何要露出那让她惧怕不已的讥讽。不,不要!不要!
“你知道你我成亲这些年,你为何怀不了子嗣吗?”
内心刻意隐藏的伤口正在被凶狠撕裂,“不……不要说……不要说!”
“因为从你嫁入南楚那一天开始,朕就给你下了绝子毒,就是说你此生此世都不会生育子嗣。慕秋碧,后宫所有的女人都可以怀上朕的龙种,唯独你不行,因为你没有资格,一点资格都没有。你害倾城,朕恨不得将你粉身碎骨!至于慕行云,你放心朕同样也不会放过他。朕会让他后悔逃到南楚来。”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