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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
“师父……”
慕遮天轻轻地抚摸着江渊的脸颊,“还是说,你不信我?”
江渊柔情道:“不,我一直都相信师父。”
“城儿,你知道神隐的往事吗?”
“我知道,在烟陵幻境时,他让我见到过。”
慕遮天道:“那你应该清楚天下落到如今这般地步,不过因果轮回。”
江渊点头。的确从六百年前四国叛乱,大夏帝王被逼自
焚皇宫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今日的灭世之局。
“可这是非对错关我何事,天下覆灭,人间炼狱又与我何干?我所要的,所拥有的从来都只有你,为了你,我愿逆天疯魔,血祭苍生,不择手段荡平我们之间的一切障碍!”便是生死鸿沟亦不能阻隔!
慕遮天吻上江渊的额头,低沉道:“我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
江渊含泪深情,“师父……”
这样的师父冷戾狠绝又温情似海,不管后世评说,不顾因果对错,他的温情从来都只对她一人。他给的爱霸道到窒息,邪肆到蔑视一切,偏她极其沉溺,谁让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呢。
慕遮天把江渊揽入怀中,原始的情欲正在体内疯狂的叫嚣,然而他只是用下巴蹭了蹭小徒儿的柔嫩的脸颊,“夜深了,睡吧。我抱着你。”
江渊靠在慕遮天胸膛:“可是师父你下巴好烫,你的身体也好烫。”
慕遮天幽深的眼眸一丝羞臊,一本正经道:“我是男子,阳气自然重。”
“可我怎么觉得你烫的好像不正常。”江渊伸出小手摸了摸慕遮天的额头,微微蹙眉:“师父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慕遮天闷声闷气道:“不是”
“可你真的好烫,真的没事吗?”
面对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小徒儿,饶是慕遮天也没了脾气,只得实话实说,高冷道:“我那是害羞。”
“害羞?可你刚才明明说是阳气重……”
江渊当然知道人在极其害羞的情况下身体会发烫,而师父脸皮那么薄的人,身体变得滚烫也情有可原。可这样的师父让她好像调戏怎么办?
“啊,我知道了。师父说什么阳气重的话,一定是在骗我。耍赖扯谎,可不是一个师尊该有的样子啊,师父你……呜……”
江渊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慕遮天给吻上,暴虐的吻充满了惩罚意味。
带着血腥的炙热气息喷洒在江渊脸上,唇间一抹血红,慕遮天沉冷的嗓音带着若有若无的魅惑和邪气,“为师可曾教过你,何为祸从口出?”
“教过”江渊像蔫了的茄子。她还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久了不见蹦跶的连天有多高都不知道了。偏偏师父又是属狗的,逮住她这只耗子就咬。
说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到了师父这儿什么规矩都不作数了。现在只希望师父口下留情,让她明天还能见人,不然夕错他们真的会被活活笑死的。
慕遮天眼眸几分危险,“那你可懂?”
“懂懂懂”江渊忙不迭道完,立刻闭着眼睛装睡。她感觉现在的师父就好像来了月事一样,随时都会翻脸,现在能做的只有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
看着装睡的小徒儿,慕遮天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装睡也罢,真睡也好。小徒儿至少规矩了,不然要真的任由她胡乱撩拨下去,接下来还不知该如何收场。养个小媳妇儿果真不简单。
原本只想静观其变的江渊因为赶路的疲乏,很快便在慕遮天的怀抱里沉沉睡去,装睡变成了真睡。
慕遮天听到小徒儿均匀酣睡的呼吸声终于松了口气。正当他想把江渊轻轻地推开下床打坐之时,发现小徒儿仿佛粘在了自己身上。
他知道,她害怕失去他,所以做梦都紧抱着不放。
如此,他也不能离开,因为他怕,她半梦半醒之间找不到他,他不喜欢她的落寞。
窗外树影婆娑,夜风正凉。
慕遮天紧紧抱着江渊一动也不动,温柔地凝视着她酣睡的容颜,微张的嘴唇,以及自己衣襟上一片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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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南楚之战
橘黄的阳光照射在朱红的窗棂上,江渊餍足地张开眼睛,身旁慕遮天还未睡醒。
想到孤冷出尘的师父居然会陪着自己一起赖床,江渊心底就充斥着浓浓的暖意。
凝视着慕遮天熟睡的容颜,江渊不禁感叹,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睡着了也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江渊伸出手想要触碰慕遮天的面颊,却又害怕惊醒他,只得缩了回去,一手撑着脑袋,斜躺着仔细欣赏眼前令天地失色的美人睡梦图。
江渊的视线缓缓下移,突然一滞,她分明看到慕遮天衣襟上湿润如新的水渍,那是……江渊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口水!
她什么时候睡觉要流口水了,偏偏还好死不死地流到了师父的衣襟上,还那么大一片。身为徒弟兼爱人的她如此不雅且不爱干净,师父醒来脸都会被气青的吧。
事情没有最糟只有更糟,因为江渊似是看到慕遮天的睫毛似乎微微眨了一下,这也就意味着他很可能要醒了!
这这,江渊一下手足无措,她该如何面对接下来暴风雨般的尴尬。
事情刻不容缓,慌乱中江渊直接抬起袖子就往慕遮天的胸口快速擦去。她想的是怎么也得在师父醒来之前把罪证消灭掉,却不知因为幅度过大,把不知道会不会醒的慕遮天直接给擦醒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慕遮天睁开眼的一瞬间,江渊采用了平生绝技,飞速装死。呃,她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是装睡,但江渊深知自己面对的是比狐狸还要狡猾的师父,心里不免忐忑,所幸慕遮天直接起身下床,并没有看她一眼。
察觉到慕遮天下了床,江渊便松了一口气,紧闭的双眼稍稍睁开了一条缝隙,居然看到慕遮天背对着床换衣服!
那日不经意的香艳迅速在江渊脑海浮现,江渊不由地心潮澎湃,心跳加速。她本以为那般的场景如何也得等到她和师父成亲之后才能看见,没想到第二次来的居然这么快。简直……简直激动之情,无以言表。
慕遮天修长的指尖捏着衣襟作势就要褪下,速度可谓蜗牛始祖,看得江渊那叫一个百爪挠心,虽然这样很不对,可她真恨不得立刻从床上跃起,将慕遮天的衣服粗暴扯下,一览美色。
门外猛然响起连朔的声音:“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慕遮天宽衣的双手立刻垂下,迈步朝门外走去。
此时此刻江渊的心情就好比眼睁睁看着煮熟了的肥鸭,嘎嘎,挥动翅膀飞走了。
门外,连朔恭敬等候,不知为何原本温和的天气似乎突然变得如严冬般冰寒,以至于整个人好像赤身处于冰天雪地,还要面临冰锥的袭击。天啊,他不过就是按着主子的吩咐按时唤他起床而已,为什么会有杀气,谁能告诉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很无辜的,好不好。
房门打开,慕遮天迎着阳光,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戏谑狡黠。
连朔拼命地眨了眨眼睛。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主子脸上出现笑容这种东西。这人啊,果然身体舒服了,什么都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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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南楚皇宫正被鲜血疯狂地清洗着,刀兵相接,血肉碎裂,熊熊烈火和着难闻的烧焦味,倒在地上的尸体,无辜的,有罪的,纯洁的,肮脏的,都已永远死去,唯有杀戮仍在继续。
和历史上以往的帝王复位不同,南宫澈对自己的皇宫进行了疯狂屠戮,因为唯有杀戮才能铲除异己,唯有骸骨才能震慑人心,唯有死亡才能消弭他被夺权的怒火,所以……杀!杀!杀!
“竟然打回来了,还真不错呢。”
巍峨宫殿之上,朱雀红衣绝色,衣裙翻飞,勾魂眼眸波光流转。
“再不错也是送死。”朱雀身边的蒙面男子阴冷道。
朱雀蔑笑:“送死?你在说你自己吗?”
“你……”
“看来有的人不但人蠢眼睛也瞎,无药可救。”
“朱雀,你……”
“嗯?”
蒙面男子气结朝下方望去,只见隐宗引以为傲的尸傀被南宫澈的军队一败涂地,纷纷化作白骨骷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尸傀是就连南楚幽冥军都不能打败的存在,如何会,如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