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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南宫澈嘴角控制不住地冷笑。如果在之前他还觉得倾城会对这君子衿有一丝男女之情的话,现在看到这番争吵,简直就是个笑话。那般高傲的眼底容不得一丝沙子的女子又如何会接受君子衿这般优柔寡断的男人。
江渊冷漠的嗓音突然响起,“你是在笑你自己,还是在笑你妹妹南宫明珠?”
南宫澈颇为激动,“倾城你终于开口和我说话了。这些日子以来,你是第一次主动开口和我说话。”
江渊冷嘲,“经常被点穴道,我要是再不开口说话,就真得变成哑巴了。”
南宫澈眼底满是自责,“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对你,但是倾城,我真的不能再次失去你。”
“我不管你是虚情还是假意。我现在告诉你,南楚我自会去。你若当真不想更惹我厌烦,就不要再做勉强我的事,包括在人前称我是你的妻子。”
“你要去南楚?”南宫澈颇为惊讶。他可不认为江渊是已经原谅了他,要心甘情愿地随他回南楚。她去南楚一定是有别的什么事。
江渊道:“烟陵这个名字,我相信你不会没有听说过。”
“这我当然知道,那是前朝的旧都,只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鬼城。”
“鬼城?这烟陵又没有被焚毁,如何就成了一座鬼城?”
“你只知烟陵在南楚境内,却不知现在南楚已经找不到烟陵。那前朝旧都仿佛成了一座亡灵之城,已然从南楚的疆域里抹去。”
南宫澈虽然压低着嗓音,但他知道周围一定有人能听见。不过也无碍,烟陵之事太过诡异飘渺,便是被人听见也基本不会当真。
见江渊认真的凝视着自己,南宫澈详细道:“当年大夏暴虐,民不聊生,各路诸侯顺应天意纷纷起兵清君。当时四位最大的诸侯,就是现在天下四国的太祖。然而最先攻破烟陵的却是我南楚太祖。其余三个诸侯纵使心有不悦也只得遵守盟约,让烟陵归附南楚。当时的烟陵可谓繁华,太祖也打算就让烟陵作为南楚的帝都。可是随着一件怪事的发生,这打算到底落空了。”
“起因是太祖的一个梦。”
“一个梦?”
江渊正听到关键。一阵脚步声响起。君子衿带着抱着被子的护卫走到南宫澈和江渊的火堆旁,“南公子,小夜……姑娘对不起。因为如歌她实在不答应,小夜姑娘今晚只好露宿荒野了。这有几床被子想来能抵御住风寒。”
得知了江渊就是小夜之后,夫人二字君子衿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口。他想直接叫她小夜,奈何碍于礼节只得后面加上声姑娘。
“不必,我在外面睡着就好。”
江渊的冷漠让君子衿更加的愧疚。
南宫澈接过护卫手中的被子,朝君子衿道,“君庄主的好意,在下替内子道一声谢。不过内子她还是喜欢挨着我睡,没办法已经习惯了嘛。另外谢谢庄主的被子。”
江渊冷厉地扫了南宫澈一眼,却也不反驳。
君子衿的心说不出的难受。“那二位早些休息。告辞。”
“告辞”南宫澈朝君子衿拱了拱手,就开始用被子和干草简易地铺起了床。
少顷,待床铺好,南宫澈直接钻进了被子。
江渊不善地看着南宫澈,“你这是何意?”
南宫澈温柔淡笑,指了指身旁的还空着的铺位,“我累了,想躺着讲。你也躺下吧,故事离奇复杂,我慢慢讲给听。”
江渊眼神愈发冰冷。她知道南宫澈是在变相地威胁她。奈何她不得不接受着威胁。
见江渊缩进身旁的被子里,冷冷地望着自己。
南宫澈的嘴角扬起了甜蜜的微笑,嗓音温雅悦耳,“就在太祖搬进大夏皇宫的当夜,他便做了一个怪梦。他梦到前朝的冤魂厉鬼纷纷找其索命,梦醒之后便一病不起,找了多少名医圣手都无解。后来有人进言太祖说,太祖之病乃是前朝皇宫阴气太重所致,若想痊愈须得远离烟陵。太祖将信将疑地搬离烟陵。结果就在太祖带着军队百官搬离烟陵的第二天,烟陵一夜之间人畜皆数死绝。太祖大惊立刻派人彻查此案,查案的人自然没有归来,因为他们和烟陵城一起消失不见了。”
“消失不见?”江渊皱眉。烟陵身为前朝旧都,少说也有十几万人。然而这十几万人却在一夜之间皆数被杀。若非大军屠城,绝对是做不到的。可若是屠城必然会引起附近州县的察觉。可烟陵被屠,却是无声无息。整座城被屠也就算了,居然连城池都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嗯,太祖以为此举乃是大夏亡军回来复仇,深感恐惧,便下令杀光了所有知情者。这些还是我在秘札中偶然翻阅到的。估计太祖也是担心烟陵之事不妥,才以这样的方式把当年之事留存了下来,希望后人有朝一日能查个水落石出。告诉我,你问烟陵做什么?”
“我自有我的道理。”她如今功力尽散绝对不能呆在师父身边做师父的软肋。为今之计,只有找到根源,才能彻底地将隐宗给击垮。烟陵是大夏的帝都,无论如何她都要去碰一碰运气。
这是南宫澈第一次在江渊清醒的时候这么近距离和她接触,而且江渊还没有反抗。虽然不同被,但也算同床。夫妻不就该这样吗?
南宫澈嘴角一抹宠溺,“那我陪你。”
江渊不语,冷漠转身背对南宫澈。烟陵在南楚,南宫澈若能帮她最好。偏偏她知晓他的为人,定然不会心存真心。而今,她真正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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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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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耳的童谣悠远空灵,每一声哼唱都直击君子衿的心房。
女子青衣苍翠,冰冷的面庞艳绝无双,乌黑的青丝如山茶花般倾泻,又似流水月光,点点水珠,明媚清新。
“小夜……”君子衿痴痴地望着江渊,虽然眼前的女子和昨日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他知道那就是他这些年一直魂牵梦萦的小夜。
江渊冷漠地望着君子衿,凉风吹起,衣裙翻飞,似是要乘风归去,荡开似有似无的清香竟是梅花的味道。
君子衿和江渊两相凝望,千千万语如鲠在喉。他知道小夜没有忘记他,不然昨日她不会一直盯着他看,更不会记得那首幼年时常哼唱的童谣。他更知道小夜一直都在恨他,很恨很恨,不然她的眼神不至于那般冰凉。他想和她说声对不起,却发现欠她的早已不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能够偿还。
君子衿嘴唇微张,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夏如歌刺耳的怒吼声打断。“你是哪里来的狐狸精,不准勾引我君哥哥!”
夏如歌满目嫉恨地望着江渊。这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好看的女人,狐狸精,一定是狐狸精。
“夏小姐误会了,这是我家小夜,可不是什么狐狸精。小夜她觉得昨日蓬头垢面太失礼数,今日便一早起来简单梳洗了一番,还请诸位不要见笑。”
此时的南宫澈也和昨日灰头土脸模样大不相同,面如冠玉,俊美儒雅,狭长的丹凤眼里溢满了温柔,缓步走至江渊身边,和她并肩而立。
“你……你是南澈!”
夏如歌大惊,昨日虽然猜想南澈会是个美男子,却没有亲眼见到,如今竟是这般俊秀风骨,比起君子衿毫不逊色,甚至因为其神色温和比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君子衿更得女子的芳心。
南宫澈嘴角讥笑,“正是在下。”
南宫澈的嘲讽在夏如歌看来却是对她明晃晃的勾引,弄得夏如歌一时心神荡漾,不能自拔。
看着眼前这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君子衿的心被刺的生疼,一种叫嫉恨的情绪疯狂在心底蔓延。
他本想着上天垂怜,让小夜存活世间,他必定倾尽所有待她。却没曾想命运捉弄,再遇她竟已是他人妇。
江渊的冷漠的嗓音不似寻常女子般轻柔略显醇厚,却是格外的好听。
“君庄主你们也要回南楚对吗?”
君子衿没想到江渊会突然对自己说话,一时竟有些紧张。
“是”
江渊道:“是这样的,我和南澈也要回南楚,但我二人因为路遇匪盗皆是重伤在身,不知可否和庄主结伴同行返回南楚?”
南宫澈瞥向江渊,眼底一丝怅然。她到底是不相信他。从那次背叛之后,她对他所有信任就荡然无存,剩下的除了仇恨就是防范,也许还有利用,唯独没有往日的感情。
“不可以!”
君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