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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六个悍匪也纷纷束手束脚朝南宫澈攻去。没办法,谁让人家手上有人质呢,要是拳脚猛了,不小心伤到那位姑奶奶,他们都得被阁里活扒掉一层皮。
南宫澈心机何其之深,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些悍匪反常。虽然还不知道为何,但这对于他来说无疑于是件好事。
于是必败的局势,瞬间惊人逆转。
就在悍匪头子发狠决定要动真格抢人的时候,姗姗来迟的君子衿终于从天而降。
看到君子衿的一瞬间,悍匪头子气得只想跳脚骂娘。还真是王八蛋属乌龟,现在才来,这戏都差点唱不下去了。
可不管怎么说,君子衿到底是来了。见君子衿加入了打斗,悍匪们终于找到了台阶下,顺势纷纷落荒而逃。
君子衿道,“你们没事儿吧?”
“多谢公子仗义出手,我夫妻二人无碍。”
南宫澈对着君子衿虽是面上温和,心底却一阵警觉。那些悍匪们早不逃走晚不逃走,偏偏眼前的男人来人没多久,就逃了,其中定然有鬼。
君子衿!江渊颇为震惊。虽然知道以君子衿的功力绝不会丧命于赤焰谷。但清铭山庄地处南楚,他如何又会出现在西秦境内?
君子衿只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望去竟是这男子背上的姑娘。好熟悉的一双眼眸。奈何女子的面容被脏污的灰尘覆盖,让他看不真切。也就想不起来到底是否见过。
见君子衿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背上的江渊,南宫澈心底更是一抹阴鸷,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向君子衿介绍,“这是在下的内人。公子,因内人病重,在下还得速速赶路,带其前往求医,救命之恩,只得他日再报了。”
君子衿淡然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既然兄台有急事在身,那便就此别过吧。”
“如此……”南宫澈正要告别离开,戴着白色纱帽的夏如歌已在护卫的簇拥下急急赶来。
“君哥哥,你怎么可以扔下如歌说走就走。你知不知道荒郊野岭的,如歌好怕好怕。”
夏如歌娇声娇气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蓦然发现江渊的眼睛一直盯着君子衿,当下大怒,“你这个贱女人、丑八怪盯着我君哥哥做什么?当心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睛!”
南宫澈当即眼底一抹森冷。如果不是他现在重伤在身,这个嘴里不干不净的女人必死无疑。
君子衿轻斥:“如歌不得无礼。”
夏如歌指着江渊那叫一个委屈,“君哥哥真的不是如歌无礼取闹,你看那个贱女人她还在盯着你看。”
君子衿闻言朝江渊看去,果然如夏如歌所言那女子真的是在一直盯着他,现在更是和他对视,心底不禁生疑,这女子莫非认识自己不成。
“公子,你虽然是我夫妇的救命恩人,但也不能纵容身边人至此。也罢,告辞。”
南宫澈也意识到了不对,转身背着江渊就离开。
在南宫澈背着江渊走了约莫百步的时候,君子衿沉冷的嗓音响起,“留步!”
南宫澈听出了君子衿语气里的敌意,以不变应万变,随即停下了脚步,似是不悦道:“公子,你救我夫妻性命是不假,奈何百般刁难,到底是何居心?”
“你点了她的穴道。”君子衿的语气极为笃定。
那女子一直盯着他看,一定是认识他。疑点就来了,既然认识为何不当场唤出声来?而且他发现从刚才到现在,少说也有小半盏茶的时间,她的身体根本都没有动过一下,只僵硬地趴在男子的背上,就像傀儡一般任由男子摆布。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被点穴了。
那男子既然自称是女子的丈夫,这世上哪有丈夫会出手点住妻子的穴道,十有八九有古怪。
“是”南宫澈神色平静,一派坦荡,“我妻子不知怎么的染了怪疾,不定时就会发狂,我怕她会弄伤自己就点住了她的穴道。怎么,公子莫非以为我是歹人不成?”
南宫澈的反应让君子衿一瞬诧异,几乎都以为自己判断错了。眼前的男子言语坦荡,根本就不像是在说谎。奈何那女子的眼神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既然会武,就不会不知道,人如果被长时间点住穴道会导致血脉不通。我看你妻子眼神清明不像是要发狂的样子,还是解开为好。”
“公子所言倒是我大意了。”
南宫澈将江渊从背上放下,靠在怀里,解开了穴道。
出奇地是江渊并没有推开南宫澈。
南宫澈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他赌赢了,江渊即便是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但对其的信任还没有对自己这个仇人深。至少她了解他。她知道他除了会把她带回南楚,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来。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南宫澈怜惜地想要抚摸江渊的脸颊,却被江渊冷漠地避开。不知是对南宫澈说还是对君子衿说,“我身上的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包扎。”
穴道解开的时候,君子衿以为女子会哭闹求救,没想到会是这般局面。看来那男子并没有说谎,他们真的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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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逝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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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衿朝南宫澈拱了拱手,磊落清雅,“适才多有冒犯,还请兄台见谅。在下随行带有伤药,亦有丫鬟仆妇照应。兄台如果不嫌的话,可以让丫鬟为夫人包扎伤口。”
夏如歌立刻刁蛮尖叫,“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君哥哥那马车是如歌的马车。那些丫鬟仆妇也都是来伺候如歌的,如何能给这来历不明的贱女人包扎伤口。依我看还是让她自生自灭的好。”
南宫澈冷笑,“看来公子的好意,我夫妇二人实在受不起。”
言罢,温柔怜惜地望着江渊,“我知道你疼,忍一忍吧。放心,我不会让你忍很久的。”
这几天,他反复想了很久。那日倾城不会无缘无故就追在马后面跑,从不流泪的她还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倾城追的人一定是她认识且十分依赖的人。她在重伤昏迷之中曾反复叫着师父,那么被追的那个男人很可能是千里孤雪。
当年风雪谷灭,他派人搜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现千里孤雪的一丝踪迹。那么就证明千里孤雪尚在人间。虽然不知道千里孤雪为何突然出现在倾城面前,但他出现之后封闭夙城的城门解除禁令就是事实。本以为城门解除是个圈套,但西秦新帝而后又为遇刺的帝师举行国葬。如今危机解除,他便可以不用隐匿行踪,给倾城最好的照顾,并且带着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南楚。
君子衿皱眉望向夏如歌,吓得夏如歌愤然闭嘴,不敢再言。
“刚才是如歌不对,在下在这里向二位赔礼。这里地处偏僻,很难找到人家。就请二位接受在下的歉意,让丫鬟为夫人包扎伤口。”
“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然江湖险恶,在下实在不能拿夫人的性命加以冒险。公子便当在下心胸狭窄吧,告辞。”
见南宫澈要走,君子衿似是急了,“清铭山庄,在下以清铭山庄的清誉担保,定当竭尽全力治好尊夫人的伤。”
“清铭山庄?”南宫澈眼底晦暗不明。这清铭山庄是南楚江湖屈指可数的名门大派,数一数二的江湖势力,颇有影响力。眼前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拿清铭山庄的清誉担保,莫非……
君子衿不卑不亢,“在下是清铭山庄庄主君子衿。”
南宫澈的语气刹那柔和了些,“原来是清铭山庄君庄主啊,当真是久仰。”
他看人的眼光一向毒辣。从开始到现在眼前男子的行事作风倒是和幽冥军监测的清铭庄主别无二致。既如此他倒是可以好生利用一番。
“既然是君庄主,那在下便信你。刚才言辞犀利多有得罪,请庄主
勿怪。”
“在下有愧。马车就在那里,请兄台把夫人带上马车,丫鬟自会包扎。”
“多谢”南宫澈欲将江渊抱起,却被江渊冷冷推开。“我自己走。”
言罢,也不管南宫澈答不答应,虚弱着步子朝马车走去。
南宫澈也不言语,一瘸一拐地陪在江渊身边。
等江渊上了马车,南宫澈依旧不顾脚上的剧痛,在马车外等候。
君子衿道:“兄台,在下看你也重伤在身,不若让护卫替你处理一下伤势。”
南宫澈温润道:“君庄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身上的伤不要紧。若不在外守着,怕是内子包扎完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