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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锋对张琼芳和钱丽曼的思念不能明言,只能通过张敬轩转达。最后对赵金财说:“师父,你要保重身体,不要太拼,钱是挣不完的。”
赵金财颤声说:“一路要注意安全!”
此时,装货的轮船汽笛声响起,李锋走上轮船,朝岸上送行的人挥挥手。轮船缓缓驶出,岸上玄武门的兄弟们汇聚到一起,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在昏黄的灯光下,形成一团光芒。
这团光芒象个太阳,慢慢变成月亮大小,尔后只象颗星星在闪烁。最后一点也看不到了,只感到细雨直扑面孔,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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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靠衣装
虽然货船没有客船舒服,但是为了逃避警察的追查,李锋放弃坐客船。由于周鹏对船老大关照过,一路上吃住倒还不错。
李锋从没见过长江,只不过途经长江入海口。在他印象中,除了大海,黄浦江是最大的一条江了。可现在与长江一比,就象一件条纹衫,黄浦江是衣服上的条纹,长江则是整件衣服。
浩浩荡荡的长江一望无边,连两岸的景物都隐隐约约。白天李锋坐船头望两岸的风景,看得不甚确切,却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就象看天空的白云一般,你可以随意想象成任何物体。晚上则打坐练功,来消磨无聊的时光。
若遇天气恶劣,风雨交加,浊浪排空,就靠岸歇息。喝喝酒,尝尝当地的风味,感觉挺不错的。
货船溯江而上,航速不快,加上船不大,天气一有变化,就靠岸抛锚。一路上停停走走,半个月才到宜昌。
李锋离船登岸,决定打探吴守道被杀的客店,了解被杀的详细情况。
宜昌守着入川的水路,是湖北的重镇之一。在码头一带,虽比不上上海的繁华,但也算是一个好地方,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下午时分,气温有些高,李锋背包裹,额头上渗出汗水来。想叫辆黄包车,但这里车子不多,看到几辆还是坐着人的,只得徒步行走。
根据宜昌来的那警长透露的客店名称,问明方位,李锋大步流星地走去。
客店离码头并不远,没走多少时间,常青客店的招牌就出现在眼前。
李锋大喜,走近一看,这客店三层楼高,约有十来间房子的长度,算是一个较好的客店。底层是住房登记之处,兼作饭店的功能。
这时间段客店的生意清闲,登记处一帐房先生在趴着睡觉。李锋过去敲敲柜子说:“给我安排间客房。”
帐房先生被吵醒,心头有些不高兴,嘴里含糊地说:“什么名字?哪里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干什么去?”说着,他递来一张表格。
李锋接过表格,暗想:这里登记肯定与警察局挂钩,如果填真实信息,不知宜昌警方会不会抓人?还是随意编一下吧,糊弄糊弄得了。
他拿起笔,写上姓名吴继财,南京人氏,到宜昌采购货物。写完后递给帐房。帐房接过一瞥,顺手放一边,说:“先交五元押金,多还少补。”
李锋一路上并无花钱之处,所以把钱放在贴身内衣,现拿起来有些麻烦。真所谓钱财不可外露,若一千元钱被人看到,不知会生出什么是非来。就说:“先生,要不你开个房间,等我安顿后,就下楼付押金。”
帐房一听,抬头打量一下,猛往后一退。李锋被他吓了一跳,难道上海的逮捕令也传到宜昌来啦?被他认出来了?
正思考该走该留时,帐房先生怒吼一声:“叫花子,滚远些!充什么大爷住客店!”
李锋哑然失笑,长头发乱胡子,加上旧衣服,难怪被认作叫花子,于是转身出门。
李锋在路上闲逛,暗想:要调查情况,还是在这常青客店为好,毕竟是命案发生地。自己这模样住店是指望不上了,要不找个僻静角落歇歇脚。那也不行,这调查说不定要费些时日,老是露宿街头,对身体也不好。
现在这年头,乱世纷纷,上海的逮捕令不见得会到宜昌来。即便来了,宜昌的警察也不一定会当会事,干脆理个发、刮个胡子,再买几套一般的衣服,那住房就没问题了。
主意打定,他先到几个醒目的贴告示的地方,查一查是否有自己的逮捕令,一看没有,就放心了。
他躲到一个无人小巷,脱掉外衣,从内衣贴肉处取出五十元钱来,以备零用。
刚要从巷子出来,两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挡在面前,说:“什么人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
李锋见他们流里流气的样子,应是当地的地痞无赖吧。也懒得理他们,从边上过去。
有一无赖眼尖,看到李锋衣袋的钱票,一手抓住他的衣服,说:“他妈的,叫花子改行做贼了。把钱交出来,不然抓你到警察局,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
另一无赖也不说话,直接对李锋搜身。
李锋不怕无赖,却怕去警察局。巷子口来往行人注意到他们,他说:“两位大哥,先停手。这次兄弟收获不小,这边人多眼杂,我们往里走,细细分一下,小弟也辛苦一遭,多少给留些。”
两无赖见他如此识相,又是外地口音,也不在意,就跟着李锋到小巷深处。
里面两侧围墙很高,从外面应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一无赖推了李锋一把,说:“快把钱统统交出来,老子分好了给你一份。”
李锋笑着说:“这是我自己的钱,凭什么给你们?”
无赖大怒,骂:“他妈的,小兔崽子耍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正待动手,他感到脖子处被什么东西重出一下,顿时两眼发黑,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另一无赖大惊,转身往外跑,没跑几步,头发被李锋拽住,往墙上猛撞几下,就昏死过去。
李锋整整衣衫,走到巷子口,回头笑着说:“两位大哥慢慢分,不要打架哦。小弟有事,先行一步。”有几个守在巷口,正待看热闹,见李锋这样,知道这架是打不起来,失望地走开了。
李锋理完发,刮完胡子,到澡堂洗个澡,穿上新衣服,整个人容光焕发,英俊潇洒。路上的行人不禁侧目相视,有几个大家闺秀、妙龄少女不时张望。
连少见的黄包车也跑到他的跟前,李锋坐上车,直到常青客店。帐房先生没认出李锋来,见一英俊青年踏步进来,气度不凡,连忙起身相待。
李锋想,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此话一点也不假。一样的人,改掉行头,效果立马不同。
他不屑地说:“给我安排一个客房,要好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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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伙计说事
帐房点头哈腰地领他去看房间,也不要登记,不要押金,径直上了二楼。
一长溜通道把客房分为南北两侧,李锋记得吴守道是住二零九这间,就走到这房门口说:“这间不错,就它吧。”
帐房面露难色,说:“这位少爷,这间房间不吉利,你另换一间吧。”
李锋故作生气的样子,说:“什么吉利不吉利,,尽拿这种鬼话吓唬人。我是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就这间,不要多言。”
帐房想,是你自己硬要触霉头的,怪不得我。就打开房门。李锋见房内有两张床,南边一张靠窗户,隔半步距离是另一张床,靠门口有两把椅子和一张茶几。
厚重的窗帘拉上着,透不过光线,空气中弥漫着发霉味,似乎还有点血腥味。整个房间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凉气。
李锋双手合十,心中念叼着:吴守道,我是来替你审冤报仇的,你要保佑我顺顺利利把凶手抓住。
他走到窗户边,一把拉开窗帘,斜阳照入房间,顿时有了几分生气。看来这房间出事后没人住过,到处都是灰尘,连床单、被子上也蒙上一层。
帐房并没跟进房,只是站在门口说:“这位少爷,怎么样?不满意的话,可以换一间,我们店里还有好几间空房。”
李锋摇摇头,说:“没事,这间正好。”
帐房暗想,看你的样子象个有钱的少爷,鉴赏力却这么低。这房间又脏又简陋,还说挺好,真是令人笑掉大牙。但他没吭声,转身下楼。
等帐房一走开,李锋立马把门关上,仔细检查房间每一个角落。这房间已做过粉刷,墙面一片雪白,看不到一丝痕迹。
但李锋还是从窗户下面看到一点点诸红色,掀开被褥,床架里侧也有些暗黑色的点滴状,这几处应是血迹,。
房间别处再也找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