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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贞惊呆了,怒火被一桶冷水泼得烟也没有,她无法想象这个才来sh半年的乡下小伙子,有这么疯狂的计划。
她望着李锋,个子高大又结实,嘴唇间原先淡淡的绒毛变得粗黑,英俊的脸庞呈现出一种坚毅的表情,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男子汉了。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青年人的世界无法了解,甚至不能判断他的想法是正还是邪。
她象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对李锋说:“协议日期就按你的意思,我让你师父重新找人写过。对了,以后把称呼改了吧,你要好自为之。”
吴守仁有些不耐烦,晚饭时候早已过了,李锋还没来,难道说定的事变卦了。想起饭点时手忙脚乱、鸡飞狗跳的样子,越来越觉得李锋的重要性。
为了应付生意,他躺在饭店大厅角落的躺椅上,烟头已不少了,心中的烦恼却没减少,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越来越多。
侄子吴继财过来说:“叔,躺椅上不舒服,我叫继富过来抬你到床上。”吴守仁摆摆手说:“等会儿。”
这四侄子诚实、勤快、听话,他很喜爱,可就缺少一种灵气,只能在饭店干杂活,掌不起舵。看着自己老婆肥胖的身子不断地在眼前晃动,有时觉得奇怪,这人勤地不懒,偏偏生出三个赔钱货来。
大的两个已出嫁,只有小女儿在念中学,想要带她来sh,却说先学习知识,不然人家要说乡下丫头没教养。想到小女儿那乌黑的辫子,圆润的脸蛋,弯弯的睫毛,会说话的眼睛,吴守仁的脸上浮起一片笑容,烦恼似乎被蒸发掉了。
门外传来一阵话语声,听得不很清楚。吴守仁抬起身向外张望,吴继荣、吴继禄正提着行李进来,李锋跟在后头。他一阵高兴,忙抬手向李锋打招呼,不曾想一用力,牵动到伤处,不禁发出‘哎哟’一声。
李锋循声一看,赶快过来跟吴守仁问好,并说师父已经同意,为了为吴老板放心,写了一张离师证明。只是师娘哭哭啼啼地一定要留自己吃饭,所以来晚了,并拿出离师证明给吴守仁看了一下。
现在他是满嘴跑火车,讲慌话不打草稿。
吴守仁想,离师证明都写好了,这会李锋是铁了心地在这里干了。开口叫吴继财准备宵夜,要为李锋接风。李锋忙推辞说:“反正都是自己人了,不用如此客气,只是有一事请吴老板同意。”
吴守仁笑着说:“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好了,能满足的我绝不推辞。”
李锋严肃地说:“自从去年底,师父被白虎帮打伤,我就在想如何保护师父一家,不过没有良策。我只好每晚外出练功,以防将来有事发生,可以冲在前头,不让他们受欺辱。如今习惯养成,每晚必练,所以请求你同意我晚上忙完活后外出练功。”
吴守仁听完后不语,环视四个侄子良久,突然指着四人大骂:“李锋一个人都想保护一家子,每晚练功。你们四个怎么不想想保护一下饭店、我和你们的婶婶。到晚上一停下来就睡,有点事挡都挡不住。从今天开始,晚上忙完店里的活后,跟着李锋一起练功。”
四人低头答应,吴继财暗想:“当初李锋就提出来过,你自己说怕耽误干活,不让我们练功。现在吃了白虎帮的亏,反而指责我们,正是谁大谁说话,正也不他说,反也是他说。”
安顿好一切,李锋就带四人出去,沿着黄浦江边跑起来。风吹来暖暖地,气温很合适跑步。李锋心头高兴,放马奔腾着,跑了足足一阵子,汗流浃背。
他放慢步子转头一看,只见栏杆影长长地斜在路上,黑乎乎的江水黯然流动,身后四个跑步的人却一个也不见了。他有些纳闷,刚出来时说得好好的,现在却溜了。回身慢慢地跑着,心情有点沮丧。
跑着跑着,一阵声音传来,“这李锋说好带我们跑,现自个儿却跑得不见人影。”
“我看他是嫌我们胖,有意在我们面前出风头。”
“说不定他有相好的,故意跑快些甩开我们。”
声音越来越近,人影也看得清了。李锋童心大开,想戏耍一下他们。
只听吴继荣说:“继福说得对,他晚上要跟相好的约会,就骗叔叔说要练功。没想到叔叔叫我们跟着练,他的计谋失败了。所以他才拉下我们。”
吴继财说:“你们别瞎猜了,他说练功又不是今天才说,以前不是也提起来过吗?他要约会的话,那以前干吗要叫我们一起练?”
吴继富想了一下说:“看来这个相好是刚刚找的,不然我们叫他等会儿,他怎么越跑越快?哎,你们看,那不是他吗?我说的话怎么会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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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四个活宝
四人定睛一看,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看起来靠着栏杆抱在一起,那背景一看就知道是李锋,对面那人还用双手抱着李锋的脖子。
四人不约而同地低下身子,蹑手蹑脚地靠过去,屏住呼吸,不发出一点声响。
到了李锋身后,四人突然同时大叫一声,李锋也跟着叫了一声。
吴继福得意地说:“你和人私会,被我们抓个正着了吧。”
“人呢,你把人藏哪里了?”吴继禄发现只有李锋一个人,顿时傻了眼。其余的人四下寻找,却不见踪迹,最后四个人趴在栏杆处,伸长脖子往江里眺望了。
李锋故作恼怒地说:“你们干什么?说什么我跟人约会?莫名其妙地吵我一跳,搞什么玩意?”
吴继禄手指着李锋颤抖地说:“难道你把她扔下江了?”
“我把谁扔下江了?你说清楚点。”这下李锋真有点被他搞糊涂了。
吴继荣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四人刚刚明明看见你和人抱在一起,现在这人不见了,你把她藏哪里了?”
“我哪跟人抱在一起,我只是抱着头而已。”说着,李锋靠在栏杆边上,双手反抱脖子,背身对着他们,跟之前一样摆了架子。
“咦,那真奇怪了。”吴继荣绕着李锋转了一圈说:“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锋委屈状地说:“因为碰到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想不出来,所以抱着脑袋发呆。”
吴继福说:“什么问题?你说出来,我们帮你一起动动脑筋。”
“是啊,是啊。”另外三人靠过来,眼瞪着李锋,急切地盼望解答连李锋也解答不了的问题。
李锋忍住笑说:“我带四位出来,刚才找不到你们了,想如果回去令叔肯定要问你们四人呢?”
四人暗想,叔叔是肯定要问的。都认同地点点头,让李锋继续往下说。
李锋一本正经地说:“在令叔面前,我肯定不能隐瞒,老实回答说,跑丢了。”
吴继财说:“对,是要这么回答,为人要诚实。”
吴继荣不满地说:“你别打岔,让他把问题说完。”
李锋咳嗽一声说:“令叔肯定要责怪我说:‘什么!你带四个人出去都能跑丢,你可真有能耐。就算带四只猪出去,也不见得会少一只。难道他们连猪都不如吗?’
我该回答你们不比猪差呢,还是连猪不如呢?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我思索好久也没想出答案来。四位是当事人,都有自知之明,你们说怎样回答较好?”
四人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吴继财说:“怎么这么臭。是谁在放屁?”
其余三个指着李锋异口同声地说:“他在放屁。”
自此,李锋在sc饭店安顿下来。拿这么高的工资,为了问心无愧,他绞尽脑汁想办法来提高饭店的生意。
开饭店首先要讲卫生,他要求碗筷使用完后,一概放开水煮过。只要天气晴朗,就在下午把桌椅板凳洗了,放太阳下晒着。个人卫生也要讲究,做到勤理发,不留长指甲,天天洗澡洗衣服。
最后一条把吴继财四人难住了,这四人半个月也不见得洗一次澡,衣服件件油光发亮,放水中一泡,能洗下半斤猪油来。
李锋强迫他们洗澡,不然就骂他们连猪也不如。四人丢不起这脸面,只好选择服从。
到晚上,连同李锋五人,在饭店后院一字型排开,把一天下来的油渍、泥垢、汗臭味,一股脑儿冲洗干净。几天下来,不洗澡反而觉得难受。
只是衣服四人坚决不洗,说是忙了一天,实在不想动了,要李锋洗衣服时顺便帮他们的也洗了。
李锋一时也没治他们的招,只好同吴守仁商量好,把衣服送洗衣房。
四人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