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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山无论如何都不会想明白是为什么的。
“哈哈，我刚刚听李川还提到你，没想你这么快就来了。”牛山也是聪明人，瞧着李川那闷葫芦，就知道他就是一个默默在背后做，去不说的人。
这样一来，别人怎么知道他为她做了些什么。
去年的时候，李川就找上门来过一次，让他留意牛皮的动静。那时候村里也没什么病残的牛，到了今年他还是时不时的提醒一句。
在这一带的猎户中，恐怕所有人都被李川这么问候着。
他本来还奇怪着他要这么多牛皮做什么，现在看到暮清妍总是明白了。
他这哪里是自己想要，这是帮着这小娘子呢。这份用心，他们这些局外人可都看得分明。
牛山还等着暮清妍问，他们说了些什么，他正好可以将李川的那一份心思透露给她，好让她也知道。
好歹也帮帮李川这个闷葫芦，让他在她的面前多些好的印象分。
牛山等着暮清妍开口，暮清妍却没有按照他预想中的那样说。
“赶巧而已。我能看看那张牛皮吗？”
牛山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跳过正常的对话，直接切入主题。
“可以、可以。你稍等片刻，我到屋里给你拿出来。外面亮堂，让你看得更清楚。”牛山说着转身进入屋中，很快就从屋内拿出了一张牛皮。
牛皮很完整，说明当初剥离的时候很用仔细。
牛山见她看得仔细，在一旁说道：“这张牛皮可是李川亲自剥的，剥得可仔细了。我还以为他自个要呢。你不知道，自打去年冬天开始，这家伙每次一见着我们这些人，天天就叨叨的问一回，有没有牛皮。”
牛山还想说下去，一旁的李川却打断了他的话，“你话怎么这么多啊。”
牛山看着这个不领情的家伙，还真是无语了。
没看到他这是在帮着他邀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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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别自作多情
第188章别自作多情
暮清妍诧异的看向李川。
李川完全不敢与暮清妍对视，他心里有些害怕，害怕她嫌弃的目光，更害怕她误会。
李川低着头默默的不说话。
牛山见着他的样子，察觉到他情绪变得不太一样，心底一阵纳闷。
难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牛山想了想，没觉得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
暮清妍收回目光，对着牛山问道：“这张牛皮多少钱？”
“你是川子介绍来的人，都是自己人。你给二两银子就行了。这个价格可是川子，特意……”
牛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川打断。
“大山，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李川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乱说了。
牛山心底默默的翻着白眼。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他今日这么多话，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的终身大事。
暮清妍不是傻的，即使他没有将话说完，也明白了。牛皮按照价格起码值五两银子以上，这二两银子，恐怕是李川在其中做了什么才弄出的价格。
暮清妍没有废话，从荷包里拿出一锭十两重的银锭子，交到牛山的手上。
牛山看着手中的银锭子，一脸为难之色，“大妹子，你这钱太大了。我可找不开。你看看没有零碎的银子。”
“不用找了。这张牛皮值这个价。”暮清妍将牛皮收好。
牛山和李川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尤其是牛山，不禁又转过头看向李川，眼神询问他该如何是好。
暮清妍自然注意到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却全然当做什么也没有注意到。
“时间不早了。我得在中午之前赶回去，就不打扰了。”暮清妍干脆利索的说着，也不管他们如何打算。
牛山见李川半天都没有回应自己，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傻愣愣的应着，“好的、好的，你慢走。”
等到暮清妍离开后，牛山就忍不住问了。
“川子，你没看到我给你使眼色么？”
李川垂头丧气，没有回应他。
牛山见他情绪不对劲，狐疑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李川也知道他是好意，可是他们两人的情况，这种好意非但不会让他们的关系跟进一步，反而会将她越推越远。
现在她一定会认为自己死乞白赖的缠着她，她一定更加讨厌他吧，以后定然避他如蛇蝎了吧。
她拿出那十两银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其实就是想要帮她做一些事，真的不敢有非非之想。
“你这个样子还说自己没事。”牛山的眼睛不瞎，怎么可能会相信李川的话。
李川没有回应。
“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牛山后知后觉的问道。
李川看了一眼牛山，最后摇摇头。
他是好意，他又怎么会让他自责。
牛山看着这闷葫芦，真是半天都敲不开他的嘴。他拿着他也没有办法，既然他不想说，牛山也不问了。
“这十两银子怎么办？”
“你拿着吧。”
牛山连忙摆手道：“这怎么行呢！”
“你放心，冬日的狩猎，我会和你们一起去。”
牛山见他如此说了，心底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他不去了，这次狩猎可少不了李川。
去年的冬天，他们找到了一头大白虎的踪迹，今年准备冬日进山猎杀那头大白虎。
只是大白虎凶猛，他们这些人过去恐怕不够看。牛山就找到了方圆数十里之中，狩猎最好的能手李川。
李川想要牛皮，附近一带的猎户都是知道的。为了让他加入，他用这张牛皮作为报酬，请他出手帮忙。
牛山一见着暮清妍，再看看李川为她做的，焉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瞧着那小娘子的样子，似乎对李川不怎么感兴趣。
哎，李川这辈子想要抱得美人归，恐怕要落空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吃了饭再走也不迟。”牛山连忙说道。
“不了。”
他现在压根就没有心情吃饭。
牛山见他坚持，忙对着厨房里忙碌的媳妇喊道：“花花，拿些牛肉来。”
牛山的媳妇提着一大块牛肉出来。
“川子，这些牛头拿回去吃。”
李川摆摆手，正想要谢绝，牛山强硬的塞到他的手中，“给你，你就拿着。你不吃的话，可以给方才那大妹子尝尝鲜。”
李川只好提着一大块牛肉回去。
出了大河村，走出几里路后，就见着路中间站着一人。
李川惊讶的看着路中间的暮清妍。
难道她在这里等他吗？
李川一想到这种可能，心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可是很快他又有些紧张。
她怎么可能会等自己，别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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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断绝关系
第189章断绝关系
在这种复杂又纠结的情绪下，彼此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李川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
当两人相距只有几步之遥时，李川站定了脚步。
“你……”
“李川。”
两人同时开口。
在听到暮清妍唤自己的名字，李川那一刻心莫名的一紧，紧张的看着她。
她真的在等他！
这个认知让李川心跳加速，激动的不自觉地拽紧拳头。
“有什么事吗？”这还是李川第一次如何问。
这么久以来，这话都是从暮清妍的口中说出。
暮清妍看着面前的男人，浓眉大眼，蓄着大胡子，给人一种非常狂野、粗狂的感觉，那双锐利的黑眸却意外的温柔，注视着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
暮清妍心里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
哎，他还是没有放开，反而越来越来深。即使他影藏的再好，可是那双眼睛是不会骗人。
她和他，两人之间是没有任何的可能。
“李川，以后不管是牛皮还是兽皮，你无需帮我留意了。”即使那时候她没有让他这么做，但是他却做了。
她不想欠他的人情，不想与他再有牵扯。她宁愿此刻做一个坏人，也不愿等到他无法自拔的时候，再将他推开。
一时的残忍，总好过一辈的痛苦。
李川身子一僵，错愕的看着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她这是要与自己彻底的撇清关系。
方才还在为她等自己而乐得找不到北，而此时心头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划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