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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大只是摇摇头表示不知,此后便站立在一旁不吭声!
毛文龙一屁股坐在屋内的暖炉旁,才拆开信封观看。刚刚扫了两眼,毛文龙脸上的表情旋即阴沉下来,根据陈继盛信里所言,最近发现皇太极有了异常的举动,似乎准备对鲜卑发起进攻。
如果事情属实的话,这显然就是皇太极为了摆脱目前困境,不得不铤而走险的策略?
毛文龙皱了皱眉头,低声言道:“该死的皇太极,居然想要攻打鲜卑,意图摆脱我的束绑。”
浩大闻言后惊讶的看着毛文龙,想说点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他见毛文龙在来回走动,眉头深锁,显然是在考虑问题,浩大不敢随意打扰。
许久之后,毛文龙停下转圈的脚步,沉声对浩大吩咐:“立刻通知立辉他们,准备好船只,我要去一趟辽东。”
浩大当即抱拳领命退下。毛文龙又在屋里迟疑了片刻,这才转身来到后院,跟陈澜她们告知一声,顺便给他收拾一些行礼。
昨晚刚刚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好好的陪着她们,这才过去一天,便又要出远门。毛文龙这会自然没少遭白眼,还好,陈澜与洪紫嫣也是明事理的,虽然心里很是不舍,可表明上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看着满心不情愿的二女,毛文龙也是颇为无奈,天下一天不真正太平下来,他便永远没有安稳的日子可过。陪着笑脸好生安慰了二女,毛文龙提着收拾好的行礼,匆匆向府外走去。
大门外,一辆马车已经在等候,浩大见到毛文龙到来,立刻为其撩起车帘,等毛文龙坐进了马车他才开口问道:“总兵,现在就出发吗?”
毛文龙没有作答,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后,便眯起双眼犹如老僧入定一般。
浩大识趣的并没有多言,放下车帘,扬鞭驱赶马车离开城内,前往码头。
从安东卫坐船前往皮岛,顺风顺水的话,只需一天的时间便已经足够,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毛文龙便如期抵达了皮岛。正在修建扩大的码头他都没来得及去看一眼,离开又乘坐马车前往辽东的都城。
陈继盛突然收到毛文龙到来的消息,来不及摆阵势迎接,便与刘光祚一同到城外迎接。
衙门前厅,毛文龙位居主位,陈继盛与刘光祚陪坐在下首,下人勤快的奉上香茶点心,然后悄然退下。
毛文龙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才沉声言道:“你信里说皇太极有可能会对鲜卑动手,这事可否确定?”
没想到毛文龙匆匆前来是为了这事?陈继盛愣神了片刻,才点头言道:“总兵,这事是阿斗告知属下,现在属下还未查实此事。”
顿了一下,陈继盛便又言道:“总兵是为这事专门过来的么?”
毛文龙点点头说:“皇太极绝对不可以小视,若是他没有两把刷子,定然无法有今天这般成就。所以,他的任何异常的举动,都必须得重视起来。”
陈继盛显得很是不屑:“皇太极以前可能的确很厉害,至于现在,他已经不足为虑,总兵又何须这般小心翼翼。”
毛文龙瞪了陈继盛一眼,郑重的警告:“你若是这般心态来看待皇太极,那么这个辽东就不应该由你来守。”
陈继盛急眼了,现在南方已经没有什么战事,北方只有辽东还有一个皇太极得防范。他也只有在这里才有得事情做,要是因为这样的小问题而被毛文龙调回去,那绝对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总兵息怒,属下以后一定好好看着皇太极,绝对不会小视他。你看是不是依旧让属下在这里,就不要回去了?”陈继盛呵呵笑着,陪着小心希望毛文龙不要当真。
毛文龙显然对于陈继盛的厚脸皮早已习惯,这会并没有与他较真,而是沉默片刻后,才吩咐道:“立刻派人去与阿斗接洽一下,向他问明白皇太极到底有没有要对鲜卑动手的可能。”
陈继盛这次可学乖了,不敢再胡言乱语,拱手之后便告辞退下前去办事。
大厅里便只剩下刘光祚,毛文龙看了看他,笑言道:“光祚,怎么进来都不见开口说过一句话,这可不是你应该有的表现啊。”
刘光祚嘿嘿讪笑道:“这不看总兵满脸的认真,属下不敢胡乱开口,怕打扰总兵的思路。”
毛文龙笑了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走吧,带我到外面去看看,这辽东都城我还从未仔细的看过。”
刘光祚满脸的溅笑,突然靠到毛文龙的耳边,低声言道:“总兵,最近城内新开了一家香风楼,要不属下带您过去消遣一番,听听曲子。”
毛文龙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却没有拒绝,点点头便言道:“那就去看看。”
“好咧!”刘光祚顿时双眼冒光,在前面带路向着衙门外走去。
两人刚刚上了马车,陈继盛这家伙便闻风追了过来,三人乘坐一辆马车晃悠悠的前往香风楼。
香风楼一听名字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毛文龙自打来到明朝,他还从未见识过这些青楼,反正此刻闲着也没地方去,便起了好奇心去看一看。
马车除了三个侍卫之外,便只有一个马夫,很是低调并没有引起大街上百姓的注意。
………………………………
第619章 香风楼
香风楼虽然在都城里只开张了两个月的时间,然而这里显然已经是都城里一道亮丽的风景。全城的人无论老少或者妇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刚刚从战乱中恢复过来的都城,还没有什么文人墨客,而香风楼的老板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这香风楼有别于其它繁荣的都城,单单这装修便是粗矿简单,丝毫见不到一丝风雅。
马车刚刚在香风楼的大门口停下,毛文龙还未下马车便先听到一阵莺莺燕燕,发嗲的女声此起彼伏。
“死鬼,你这么两天没来了……”
“哎呀,王掌柜燕儿可是盼你盼得快望穿秋水了……”
各种污言污语狠狠的把毛文龙给震住了,马车停了有一会,他却是还在发呆之中。
陈继盛与刘光祚的脸上已经闪现迫不及待的神色,却看到毛文龙没有下马车的意思,两人只能按耐住内心的骚动,静待毛文龙的下文。
这么一辆马车停在大门外,香风楼的人自然很快便注意到,龟公更是立刻飞奔进屋,不一会便领着一个半老徐娘匆匆走了出来。
半老徐娘显然便是这香风楼的老鸨,对于眼前这辆普通的马车,她却是再熟悉不过。本来还有些不耐烦的脸上,在看到马车的时候,她却是双眼发光,加快脚步迎上去。
老鸨此刻心里也是疑惑,这马车显然是陈将军以及刘将军的座驾。往日到来都是马车还未停下,他们已经先下了马车,然而,这会却停了好一会,也不见两人下来?
老鸨带着疑惑快步靠近,人未到却声先到:“哎呀,陈将军,刘将军这是怎么了?这可不是你们往常的作风啊!”
声音清晰的传进了车厢里,毛文龙突然从发呆中醒过来,瞪着狠厉的目光在陈继盛以及刘光祚的身上巡视。明摆着,从那个老鸨的话语中,毛文龙已经知道,眼前这两货定是这里的常客。
在辽东不好好做事,居然经常跑来这里花天酒地,这样的部下自然会让毛文龙生气。
“哼!”
毛文龙冷哼一声,转身便先下了马车,陈继盛与刘光祚在心里把老鸨给骂个半死,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毛文龙的身后下了马车。
老鸨显然并不认得毛文龙,见他只是一个年轻人,又是先下来的。便以为毛文龙只是一个侍卫或者随从,没有去多留意,扭着硕大的屁股便从毛文龙的面前走过。
陈继盛与刘光祚心里暗暗叫苦,明摆着这老鸨这会上来聊热乎并不合时宜。陈继盛已经开始不断给老鸨打眼色,刘光祚也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毛文龙那生气的摸样两人可没有忘记,若是等下被老鸨一个不小心把他们往常的风流事给说了出来,估计会被毛文龙直接扒皮抽筋。
老鸨做这种生意的,自然不是笨蛋,此刻见陈继盛与刘光祚两人面色异常,她当即便停下前进的脚步,看着给自己不停打眼色的陈继盛。
片刻后,老鸨便恍然醒悟过来,不动声色的言道:“哎呀,两位将军往日请都请不来,今儿个却自个来了,快快请进。”
领悟了陈继盛的意思,老鸨旋即便改了口,而她却又对毛文龙这个年轻人开始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