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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在谁身?”
“在花妈妈身……不过,不过……”
百里清幽的匕首又逼近一分,“不过什么?”
“不过花妈妈出去了。”
“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去?”
女子眼珠子转了转,“没……没有了。”
百里清幽双眸微眯,“不说?那你也没什么用处了,还是杀了吧。”
“别。”女子高声尖叫,一双腿都在打颤,“我知道,每天午都有丫鬟送饭进去,那时候,门是开着的。”
匕首在她的脖子动了动,“你不是说,只有梦仙楼的鸨母有钥匙吗?”
女子都快吓哭了,这人看着长得跟仙一样,没想到这么狠,她不说他要杀她,说了也要杀。
“嘭!”在她背后重重一击,百里清幽擦擦匕首,对赵玉笙道:“我们过去。”
柴房这边,四名大汉在外面守着,两名侍女拿着食盒过来,其一个去开了门。
百里清幽与赵玉笙蹲在树丛后,透过门开的那一缝,能看到里面都是一些衣着陈旧的妇女,看来那些丑八怪还没骗他。
他们动作很快,放下食盒走出去了,百里清幽掂了掂手里的石子,稍微使出内力,向着那些人射去,只听得几声闷哼,那些人齐齐倒地,皆是七窍流血。
屋内的女子们看着外面突然倒下的人,害怕地瑟缩在一起,几日来的折磨,让她们变得有些憔悴,脸毫无血色,一看是经历了虐待。
门被打开,百里清幽与赵玉笙走进来,那些妇女皆是戒备地看着他们。
“你们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赵玉笙忙道。
一名少妇瞧了他们一眼,又看看外面那些倒下的人,颤颤巍巍地说道:“他们……他们都死了?”
“你们再不走,等下他们的人过来了可走不了了。”
百里清幽丢下这一句话,率先走了出去,赵玉笙忙跟去。
后面的女子似乎还不相信自己得救了,待走出了那间屋子,各个都是热泪盈眶。
这边,张永周因为昨夜的事,今早命官兵满大街地找人,那些女子都不见了,找不到好的货色送给几位高官享用,张永周只好忍痛把自己私下调教的几个美人儿送给他们,再去梦仙楼找一些好一些的货色。
梦仙楼的鸨母花妈妈和张永周刚踏进梦仙楼,一名婢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差点撞到他们身。
“搞什么呢?你个贱蹄子,惊到张大人,看老娘不打死你。”花妈妈是一个五十岁的老女人,年老色衰,却还在做青楼的生意,脸扑了一层厚厚的粉,十分吓人。
“张大人饶命,花妈妈饶命……”那婢女慌忙跪下磕头。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张跑去哪里?”
“花妈妈,您快去看看吧,南院柴房的守卫全死了,还有送饭的小青小红也死了,屋里关着的人都跑了……”
婢女一口气说完了所有话,花妈妈直接是愣在了原地,好一会,才呆愣地说道:“你说什么?”
“我……”
“啪!”花妈妈毫不客气一巴掌扇过去,婢女的脸一下子肿得老高。
“还不快去找?”花妈妈大声吼道,脸的粉一层层地掉下来,“要是找不到人,老娘把你拉出来接客。”
“我这去……”婢女捂着脸跑了,花妈妈气的下垂的胸都在下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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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掌 温情
“养这一群废物有什么用?”花妈妈啐了方才那婢女一口,这才想到张永周还在身边,忙换一副笑脸,“张大人,您看着……”
“人跑了?花美娇,本官把人给你,可不是让你把她们放走的。 ”
花妈妈被张永周吼得心间一跳,忙道:“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我马派人去找……”
“等等。”花妈妈要离开,张永周叫住她,“柴房在哪里?过去看看。”他不信那些妇女在没有别人的帮助下能从梦仙楼逃出去,像昨夜的女子一样。
柴房前,张永周看着那些倒在地七窍流血的人,脸色十分沉重,陈三陈四与他们的死法一样,那么,放跑张府的女子的,和放走梦仙楼的女子的应该是同一人。
“哎呀妈呀,”花妈妈看着他们的死相吓得跳出了几米远。
“蠢货。”张永周暗骂一声,忙让侍卫帮忙把人抬出去。
另一边,三方人回到客栈后,各向其他人汇报情况。
“城共有十八处灾民窋,大都是一些老人小孩,躲在一些小巷或者废弃宅院,总人数差不多两千人,我问过了,那些大都是北城外的村庄里的人,赶在了知府大人下令封锁城门之前进了城。”
“梦仙楼的妇女们都救出来了,人数差不多有一百多,听她们说,有五个熬不过他们的毒打死了,其他人倒都是没什么事。”
“大坝那边的人开始反抗了,官差正四处抓他们,他们都躲起来了,倒没什么危险。”
百里清幽的手指轻扣桌面,“现在我担心的,是我们解决了梧州的事之后,会惊动苏州的人。”
“徐州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了,至于苏州……”墨修缓了缓,对百里清幽道:“你去。”
“只有我自己?”
“莨垣与玉笙都陪你过去。”
百里清幽皱皱眉,又听墨修说道:“梧州这边的事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处理了张永周,我与珞儿去苏州跟你们会合。”
思索片刻,百里清幽点点头。
“也好,那我们今夜走。”
没有耽搁,兵分两路,墨修与姜珞胭留在梧州处理张永周他们,百里清幽与莨垣还有赵玉笙则去了苏州,入夜,他们便驾着马车,向着南边而去。
姜珞胭趴在窗子前,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车轱辘声在夜里显得尤为明显。
墨修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轻声道:“担心他们?”
“我担心玉笙……”姜珞胭缓声说道。
“有清幽和莨垣在,她不会有事的。”墨修让他们带赵玉笙,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这样没人来打扰他们两个了。
“你说,那些灾民还能过安定的生活吗?”姜珞胭看着空荡的大街,叹了口气,家园被毁,亲人失散,又遇了张永周这样的狗官,她还以为天圣如此强大,百姓们定能安居乐业,没想到,在繁荣之下,依旧是满目疮痍。
“有我在,我一定会让百姓们都安居乐业的。”这句话,墨修是第一次对人说,幼年的不幸让他对幸福十分地渴望,登皇位的时候,他发誓,他要让天圣变得强大,让百姓们都过安定的生活。
看着墨修眼里坚定的光,姜珞胭轻轻抿唇,她一直以为,墨修是一个只知道用武力去争夺天下的暴君,可是一路走来,她却看到了另一个墨修,一个爱民如子的帝君。
灭掉九央的,真的是这样一个人吗?
“珞儿。”墨修突然开口叫她,姜珞胭抬头,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住,温热的薄唇在她的唇辗转流连,姜珞胭睁大眼睛,正要推他,他却放开了她。
“你会跟我一起,守护这片山河的,对吗?”高处不胜寒,他站在天圣的最高处,体会到的只有孤寂与冷,没有亲人的陪伴,他迫切地想要一个怀抱,能让他短暂的栖息。
“什么?”姜珞胭被他吻懵了,没注意他说什么。
墨修低低一笑,突然抱起她,一个旋身,两人齐齐落在床,姜珞胭在下,墨修在,墨修用手拖着她,让她尽量不被自己压着。
“你……”如此危险的姿势,让姜珞胭下意识地反抗,墨修却没有给她机会,把她还未说出的话悉数吞入腹。
他想,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不会放开她。
他想,这应该是爱吧。
翌日清晨,姜珞胭是被咯醒的,脖子有点疼痛,想伸手揉一揉,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吓得她立马睁开了眼睛,却对一双幽深如墨的眸子。
“早。”墨修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带着清晨刚睡醒时的沙哑,十分好听。
姜珞胭这才发现自己被他圈在怀,一只手被她枕在下面,一只环住她的腰身,以绝对占有的姿势,维持了一个晚。
想到昨晚的事,姜珞胭恼怒地推了推他,却还是被他紧紧地禁锢着。
“抱着我睡了一晚,现在醒了,翻脸不认人了?”墨修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闻着她身的冷香,发出沉闷的笑声。
姜珞胭气急,他还敢说昨晚?
“起来。”
“不起。”墨修难得赖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