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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息不想与她多说,转而道:“与殷荀一起的那名女子呢?”
“她在西厢房,我已经派人把她看守起来了。”
“带我去看看。”
“阁主?”清水诧异地看着他。
长息已经提步走了出去。
姜珞胭呆在房,时不时向外看看,心里有些担忧,殷荀被带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阁主。”门外响起了动静,姜珞胭忙起身,却见一名男子走了进来。
正是长息。
姜珞胭看着他,向后退了两步,微微皱眉,“你是谁?”
长息眼划过一道惊艳,很快消失。
“长息。”他道。
“你是金楼的阁主?”
长息在桌前坐下,倒了两杯茶,其一杯推向姜珞胭那边。
“你是殷荀的女人?”
姜珞胭紧抿樱唇,没有回答。
长息只当她默认了,“你可知殷荀这次离开大禹是为了何事?”
姜珞胭摇摇头,“他的事我不清楚。”
“那你知道什么?”
姜珞胭算是看出来了,原来他是来她这里探口风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
长息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是在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度,忽然眼前闪过一道银光,她的袖口处露出的一角,让他眉头微微蹙起。
他伸手扯过姜珞胭的手,姜珞胭一惊,慌忙甩开他,他的另一只手,却快速扯住她的衣袖,一把银色的匕首落了下来,被他握住。
姜珞胭脸色一变,“还给我。”
长息微微眯起双眸,“玄冰匕首,怎么会在你这里?”
姜珞胭抢了过来,戒备地看着他。
长息盯着她,一字一句问:“我在问你,你怎么会有玄冰匕首?”
那把匕首,原本是金钱客栈里拍卖出去的,后来是被一名神秘男子高价买走了,他查了才知道,那人竟然是天圣的丞相百里清幽,又怎么会在这名女子手里?她与百里清幽又是什么关系?
思及此,长息的眸泛着点点冷意。
姜珞胭记得,殷荀曾说,玄冰匕首也是金钱客栈拍卖出去的东西,长息认识,不足为,他现在却问为何会在她那里,显然也是知道,这匕首原来归谁所有,也是百里清幽。
“这匕首,是殷荀的,他只是给我防身用,至于他怎么会有,我也不清楚。”
她说的模棱两可,倒是让长息真假难辨。
百里清幽向来洁身自好,身边不曾有过女子,尤其还是与殷荀牵扯的姜珞胭,所以若说她与百里清幽有什么,他是不太相信的,但是殷荀何时又与百里清幽扯关系了?莫不是想效仿秦暮羽,投靠天圣?
长息冷笑,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姜珞胭的心始终没放下来,长息给她的感觉太过阴沉,她打心底里排斥他,可是看着他时,却又觉得有几分怪异,他似乎有些眼熟,可是她并不记得她见过他。
长息还是没有为难他们,翌日,便派人送他们出去了,连面都没见着,姜珞胭还有些莫名其妙,殷荀却不肯多说,也不耽搁,直接往大禹而去。
清水站在长息身旁,看着走得越来越远的他们,不解问道:“阁主怎么放他们走了?”
“不急于这时。”长息道。
清水不敢多言,她知道长息这些年一直都在谋划着什么,他没说,她也不敢问。
长息的目光变得晦暗不清,遥遥望向天圣的方向,一闪而过的怨恨与不甘,让他显得有几分扭曲。
一路,姜珞胭看着有些沉默的殷荀,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
殷荀看了姜珞胭一眼,摇了摇头,“没什么。”
“可是你一路都心不在焉的。”
殷荀微微勾唇,“你没看出来,我这是在忧愁。”
“嗯?”姜珞胭疑惑,“忧愁?”
“是啊。”殷荀眸波光潋滟,“我们快到大禹了,到时不能与你朝夕相处了,你说我该不该忧愁?”
姜珞胭一愣,随即才反应到又被她调戏了,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
殷荀收了笑意,转头,已经看不见金楼了。
长息,此人绝不简单。
十日之后,纣业山。
一辆马车缓缓向着山行去,到了半山腰处,隐在密林山涧之间,有一间十分幽静的竹楼,这里正是玉玑清修的地方,而百里清幽,也正是从这里出去的。
百里清幽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熟悉的一草一木,心不禁有些感慨,他出身布衣,得玉玑教导,功成之后便下山辅佐墨修,一晃十年过去了,这里还是一点都没变。
孟诸正在竹楼外的菜园子里浇水,远远地瞧见一辆马车向着这边过来,马车旁的侍卫,正是宫的暗卫,知道是谁来了,孟诸手一抖,手的木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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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章 病情
马车在竹楼外停下,百里清幽先行下车,孟诸忙跑了过来。
“丞相……”
“你们来了。”百里清幽道。
孟诸老泪纵横,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道:“帝君呢?”
百里清幽看向马车,道:“帝君在马车里,我们先进去吧……”
马车直接使了进去,在阁楼之下,两名暗卫把墨修扶了下来,看着他那副样子,孟诸又是抹了把泪。
“帝君……”看着躺在床一动不动的墨修,孟诸几乎都要哭出声了,“当初离宫还好好的,怎么这会……”
“你别太担心了,他现在只是在昏睡,并没有什么大碍。”
“昏睡不醒……还叫没什么大碍?”孟诸瞪着他。
孟诸对墨修的爱护,他是知道的,只好问道:“我师父呢?”
“道长他与赵容华在后院晒草药。”
吩咐人照顾好墨修,百里清幽便向着后园而去,果真见那两人在。
玉玑已经临近七十了,但身体十分健朗,头发全白,面目慈善,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而他身旁的赵玉笙,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裳,花样普通,头也没有多余的装饰,她的袖口翻起,与玉玑一同挑拣草药,时不时还要询问一声。
“师父。”百里清幽走过来,轻声道。
赵玉笙身子一僵,手的药篓子掉在了地。
玉玑没注意她的失态,转头,看见自己的爱徒,眉眼间更是柔和几分,“是清幽啊,你带着帝君来了?”
“是,帝君之事,还要麻烦师父。”
玉玑摆摆手,“不过小事,我这去看看她吧。”
百里清幽侧身,玉玑向前走去。
赵玉笙有些僵硬地转身,恰好对百里清幽那般幽静的双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天知道她收到帝君出事的消息的时候有多么害怕,可是可耻的是,她害怕的却是百里清幽出事了,而进他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似乎瘦了些,也憔悴了些。
百里清幽看着赵玉笙,那张清丽的脸,有几分难忍的担忧与说不出的复杂,他还以为她是为墨修而担心,便道:“赵容华放心,帝君现在还好。”
那你呢?
赵玉笙险些问出口。
深呼吸一口气,赵玉笙忍住心的思念与躁动,道:“丞相照顾了帝君一路,辛苦了。”
“这都是我分内之事……若是无事,我便过去了。”
“你……”
百里清幽要走,赵玉笙忽然叫住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疑惑地转头,“嗯?”
忍住眼眶的酸涩,她扯了扯嘴角,“丞相去休息一下吧,帝君那边,我来照顾好了。”
“不用了。”百里清幽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玉笙再也没忍住,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明知道他心里没有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去靠近,明知道两个人绝无可能,她却总是奢望着能多看他一眼,她的命运,何其悲哀?
可是百里清幽,你当真看不到我的心吗?
前面,玉玑正在给墨修诊断,这段时间一来,墨修除了一直昏睡,其他倒没什么变化,呼吸平稳,心跳正常,气色红润,跟睡着了一样,可是偏偏是不醒,百里清幽也试过很多方法,还是没能救醒他。
“师父,怎么样了?”看玉玑撤了手,百里清幽问道。
“是啊,帝君到底怎么了?他什么时候能醒啊?”孟诸也是急切问道。
玉玑看了孟诸一眼,又看向百里清幽,道:“你跟我出来。”
庭院内,玉玑看着百里清幽,问道:“帝君是不是吃了生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