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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关你的事。”
“珞胭,这样的事我绝对不会再让它发生了。”容澈对她承诺道:“我不会放过她们的,她们既然敢伤你,要承担后果。”最后一句,容澈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
姜珞胭对水的恐惧还在,刚受了惊吓,身体还很虚弱,说这两句话的功夫又昏睡了过去,闭眼前,是容澈紧张的神情。
容老夫人在府走来走去,神情焦急,也不知道澈儿带着姜珞胭去了哪里,这么久了还没回来,眼看天都要黑了。
“老夫人,少爷和姜姑娘回来了。”侍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容老夫人神情一送,急忙跑了出去。
“澈儿……”容老夫人到府门内,看见容澈抱着姜珞胭要往青居的方向前去,忙叫住了他。
“奶奶。”容澈也冷静了下来,今日对容老夫人的态度也有些不该,“对不起,今日孙儿失礼了。”
“说什么话呢。”容老夫人心疼地看着他,又看了他怀的姜珞胭一眼,“姜姑娘没事吧?都怪我,只顾着跟那些贵妇人谈话,没注意到姜姑娘……”
“奶奶,这件事你别插手。”
容老夫人面有难色,“可是……”
“她们既然敢对珞胭动手,我不会罢休,你也别掺和了,谁来求也一样。”容澈抱着姜珞胭头也不回地走了。
容老夫人心不知是何滋味。
翌日,天圣朝堂。
孟诸站在天璟帝身侧,对下面高喊:“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容澈站出来,“臣有本启奏。”
墨修看着容澈,挑了挑眉:“奏。”
“臣要状告方侍郎,贪赃枉法,私收贿赂,为官不正,方侍郎的公子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恶行昭昭。”
被点名的方侍郎脸色一变,忙站出来,朝墨修跪下:“臣冤枉。”
墨修饶有兴致地看着容澈,这小子平时不着调,除了舞刀弄剑,根本没什么能吸引他的注意,哦对了,听说现在多了一个姑娘。也不知道这方侍郎怎么惹他了,竟然还一本正经地参他一本。
“方侍郎?容将军所说是否属实?”
“臣冤枉。”方侍郎再次喊冤,“臣自入朝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克己奉公,日夜忧虑,恐有负圣恩,为官清廉,爱护百姓,又怎敢如容将军所说,犯下如此罪行?”
“容将军,你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我会参他一本?”容澈不屑地看了方侍郎一眼,把怀的折子递了去。
方侍郎冷汗连连,昨日女儿哭着跑回家,说是得罪了容澈,容澈这个人虽然手握兵权,但根本不掺和朝之事,所以他也没太在意,没想到容澈居然还真的对他出手,一下子揭出了这么多的罪名,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墨修粗浅地扫了一眼,面无表情,合折子,冷眸看着下面的人。
“方侍郎。”他语气平淡地说着。
“臣在。”
“你是不是以为,孤坐于高堂之,看不见你们做的事?”
“臣惶恐。”方侍郎高呼一声,其他人也跟着跪下。
“嘭!”墨修把折子扔了下去,砸了方侍郎的头,顿时红了一片。
“孟诸,罪当如何?”
孟诸朝墨修恭敬道:“私相贿赂,应革去官职,贪赃枉法,理应抄家。”
容澈生怕水不够浑,站出来补充一句:“他儿子还强抢民女,欺压百姓,这个也得算。”
孟诸头顶一滴冷汗:“这应该交由兵部尚审办。”
“容将军?”方侍郎瞪大眼睛,容澈这是铁了心的要玩死自己。他真想对他大喊,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
“来人,把方侍郎拉下去。”墨修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反倒让人觉得,他早知道,只不过是在寻找一个契机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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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拿药
御房内,墨修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容澈,把手的笔扔到了他头。
“怎么?还不乐意了?”
容澈嘟嘟嘴,“像那种人,该株连九族。”
墨修冷哼一声,“说吧,人家怎么惹你了?”别看容澈看着狠,其实心地谁都善良,他能在墨修和百里清幽身边长的大,实属迹,在他们一只狐狸一头狼面前,容澈有时候乖顺得跟绵羊一样,墨修记得,小的时候有个皇子推了容澈一把,头正好磕在了假山,流了好多血,当时容澈不哭不闹,也不吵着要荣老将军为他报仇,硬是这样闷了下来,也不知道这次方侍郎做了什么,撞在容澈的枪口了。
“他活该。”容澈冷嗤一声,养出那种女儿,差点害了珞胭,他没当场杀了她已经是仁慈了。
“是那位女子?”墨修也猜出了几分,昨日国公府的事闹得挺大,昨晚他去了宁贵妃那里,蓝婇宁,也是蓝月的姐姐,有意无意地在他耳边说起这事,大概也是隐在国公府发生的,不想闹大,他素来也不爱管这些事,也没管她。
“孤真的很好,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你迷成这样?”
容澈傲娇地哼唧一声,“等成亲的时候你能看见了。”
“那么自信?”墨修真是不忍心揭穿,若是人家姑娘愿意,还用得着拖到现在还没解决?
“等着送红包吧。”容澈摆摆手,也不行礼跑了,远远的,似乎还说了一句什么话。
墨修恰巧正专心批阅着奏折,一下子没听清,问孟诸:“他说什么?”
孟诸恭敬道:“容将军说,借太医院的药材一用。”
“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墨修摇摇头,想不透他这个不着调的表弟的心思,“把宣调圣旨拟一下,抽空送去容府。”
再说容澈,离开了御房,跑到太医院来了,院正看见容澈,忙放下手的活,走了过来:“容将军,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怎么?你巴不得我有事呢?”容澈哼哼一声,对太医问自己有事没事十分不悦。
“当然不是。”院正忙解释道,这才一早的功夫,前朝的事传到这边来了,今日这小霸王不知道吃了炮仗了还是什么,他可不敢往前撞。
“把你这里所有最珍贵药材给我拿来。”容澈坐在院正的椅子,说道。
“容将军可有帝君手谕?太医院的药材都是在册登记的,没有手谕是不能随便拿的。”
斜睨他一眼,“手谕没有,口谕有,不信?你问问我表哥去。”
容澈那一副帝君我亲戚的样子让院正敢怒不敢言,都你表哥了,他还能去找抽不成?
“不敢,不知容将军要些什么?”
“什么百年人参啊,鹿茸啊,灵芝什么的,都给我拿来。”
院正心惊,“容将军,这都是大补之物,一般都是身体十分虚弱,惊吓过度……”
“对,是惊吓过度,都给我拿来。”
院正面有难色,被容澈一瞪,没骨气地去拿了。
所以,等太医院的人来跟墨修报备容澈拿走的药材时,墨修十分头疼地把眼前的奏折给扫开了。
“孟诸,今日拟的奏折不必等了,明日送去容府。”
拿了他这么多宝贝,不多出点力怎么行?
“珞胭……”容澈兴冲冲地抱着一大包药材往青居跑,一股脑地放在了桌子,姜珞胭愣愣地看着他。
“这些可都是我从帝宫里搜来的药材,什么人参鹿茸,你随便吃,不够我再去拿。”
容澈这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让姜珞胭有些语塞。
“我的身体,应该还用不到这些吧。”虽然身体有些虚弱受寒,但也用不这些强身健体,延绵益寿的药吧。
“用得到用得到,你这么瘦,早该补补了。”容澈还想说什么,却被外面的侍女打断了。
“少爷,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奶奶叫我,我晚点再来看你啊。”容澈对她笑笑,见她点头,才走了出去。
“奶奶……”容澈一进来看见跪在堂下的女子,背影有些眼熟。
“澈儿,过来。”容老夫人神情有些疲倦,是被那女子哭得心烦了。
“容将军,容将军……”跪在地的女子一见容澈,跪爬着过去,拉着容澈的裤管,哭着道:“容将军,求求您放我们一马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推姜姑娘……真的没有……”
容澈心烦地把她踢开,“奶奶,你是让我来看这个女人哭哭啼啼的?”
“澈儿,你真的把方侍郎……”容老夫人后面的话没有说出,脸的担忧确实掩不住。
“这件事是帝君决定的,可不干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