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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五指狠狠地掰开了我紧紧地环着他的腰。
最终,他上床了,只有我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掉眼泪。
我就知道,这事儿会很严重,可是没想到会严重到这样。
今天晚上,我和他睡得井水不犯河水。
第二天,是周六,dick自己也知道犯了错,他绝对没想到会挑起我和傅南衡这么大的战争,不过么,他负荆请罪又不好自己说,就用他惯用的手腕――插科打诨。
这次来了非要跟我下象棋,因为傅南衡坐在那里根本不理他,确切地说,应该是不理――我们俩。
这次不是小打小闹,他是真的生气了。
dick的象棋本来就下得不怎么样,我更是心不在焉。
dick是一个老滑头,选择下象棋不过是因为下象棋的时间长,可以拉长他在我们家的时间而已――老奸巨猾。
下了大概四十五分钟吧,我快要输给dick了,因为,下一步我不知道怎么走了,正皱着眉头思考呢。
其实也不是在思考,就是想看看旁边的他在干什么,拿着ipda很悠闲的样子。
我拿起了“车”准备走,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走了,病急乱投医的节奏。
“卒过河,吃他的将!”旁边传来一句。
咦,这是和我说话吗?
顿时心花怒放,按照他说的,走了“卒”,然后过河,兴冲冲地想去吃dick的将呢,结果就听到,dick的一声,“哈哈,上了你老公的当喽,我吃吃吃吃――”
不消片刻,就吃了我马,车――
我这边惨淡一片!
我用怨恨的眼神看向傅南衡,意思很明显:这是你的责任!
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了一句,“一手好牌,打了个稀巴烂!我来!”
被他嫌弃成这样,我就只能乖乖地坐到了旁边,看起来对我的棋艺早就想指手画脚一番了。
他坐到了dick的对面。
这正中了dick的下怀,本来就因为上次的事情,他愧对傅南衡,是来道歉的,可是傅南衡一直不理他,他无所事事才和我下棋的,其实他是想和傅南衡交流交流。
“老公替老婆下棋吗?”dick打趣的了一句。
“下你的琪,废话少说!”傅南衡有几分不耐,手里拿着另外一个卒,准备过河。
和dick说话的声音也是冷冷的。
“南衡,上次的事情――”dick说了一句,“不怪初欢,是我图一时好玩,没想到――她也不想的。”
挺诚恳的道歉的态度。
“你好玩,有人耳根子软!”傅南衡说了一句。
我知道这句耳根子软说的是我。
本来dick的水平就不行,又加上下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被杀得片甲不留。
傅南衡下完了棋,就出去了,留下我们俩。
我低着头,眼泪在打转转。
“这件事,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当初不该听你的,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我埋怨了一句。
“谁想到南衡气成这样!”dick也说了一句,“别想了,走,带你出去见个人。”
“谁啊?”
“苏真真!”
呃?他们俩私底下是怎么联系上的,我还不知道,不过正好心情也不好,就跟着dick去了。
苏真真见了dick,还是一副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样子,挺傲慢的,可能dick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一直想搞定苏真真这座大山。
不过苏真真和dick没有话题,就和我聊起来,我就把我最近的苦恼和苏真真说了一下,我说我老公不原谅我了,这可怎么办?
苏真真挑眉,说道,“若是我老公,敢和我生气,我先正反先来两个耳光,再不原谅老娘,再不原谅老娘――老娘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凭什么让他原谅?查他的岗不行啊?我是老婆,我有查岗的权利,你告诉他,实在不行,也让他查你的岗!小事一桩,真不明白你怎么纠结成这样!”
她手上还做着扇耳光的动作,挺简单粗暴的。
“我不敢!”我说了一句。
“瞧你这点儿出息!”苏真真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数落了一句,“打男人,要做到稳、准、狠!”
我的眼神朝着对面的dick看过去,刚才苏真真扬起耳光作势要打人的时候,我就看到dick做出了一个抚额的姿势,表示了自己的无语。
“不过么,我最近研究了一个新题,是美国那边给我的,你可以用这个来引诱傅南衡,说如果他能做出来一步,你就脱一件衣服给他看,如果他做出来两步,你就再脱一件,以此类推,直到你脱得一丝不挂,男人嘛,都是喜欢女人身体的,更何况是女人的身体。”
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吗?我愣了愣?
我觉得傅南衡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能她说的办法根本就不管用。
“我把题目写给你,晚上他就上了你的床了!”苏真真又轻挑了两下眉,得意忘形的样子。
“简直是幼稚!”dick嘀咕了一句。
苏真真白了他一眼,“不幼稚你来!这道题你要是现在能做出来,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dick口中的咖啡差点儿喷出来,大概对苏真真的简单粗暴已经有所了解,不过还是难以承受。
我反倒挺看好这对欢喜冤家的。
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吃完饭,看了看苏真真给的那张纸条,我就放到我们卧室的桌子上,想着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本来这件事儿就是我做错了,我凭什么和他讲条件呢?
再说了,心理上的错,有**来补偿,也不合适。
没在意,就去洗澡了,洗完澡,换上衣服,才看到他回来了。
“你回来了?”我问了一句。
他已经走到了写字台前,拿起了苏真真给我的那张纸,“这是什么?”
“没什么,这道题是苏真真给我的,我做不出来。”
我随便说了一句。
正好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苏真真打来的。
刚开始她就开了黄腔,“怎么下,你们家那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没有啊?哦哦,不对,不是石榴裙,而是你的――”
接着,就夸张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真是,没人告诉我女学霸可以黄成这样的。
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没有”就挂了电话了。
“她为什么给你这样一道题?这道题我都解不出来,她给你?”傅南衡举着手里的那张纸,有几分惊疑。
我心想,反正他也解不出来,所以,这个游戏就进行不下去了,还不如不开始。
“没什么!就是,她让我解着玩的!”我开始说的吞吞吐吐。
“刚才她在电话里是什么意思?如果没有因果,我不相信她会随便给你一道题让你解!”他说道。
啊?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她也听见了?都怪房间里太安静。
他手里拿着这张纸,对我步步紧逼,把我逼到了墙角,非要让我交代。
于是,我把苏真真说的那番话和他说了一遍,最后又加了一句,“我觉得这事儿挺不靠谱的,而且,我以后要尽量少听别人的,刚才你也说了,自己可能解不出来,而且,我觉得你对这事儿,可能不感兴趣!所以,我没用!”
我的后背贴在墙上,他高大的身影逼迫着我,本来这几天就有些胆小,现在更成了惊弓之鸟。
“哦?这样?我说过我不感兴趣?”他的唇角竟然溢出了一丝很难得很难得的笑容,这种笑容,在这几天,真的是好久违了。
我抬起惊讶的眼睛看着他,问了一句,“你感兴趣吗?”
“很感!”他唇角一丝玩味的笑容。
难道果然如苏真真所说,男人对女人的身体都很感兴趣吗?
我的眼睛盯着他,“可是,你说你解不出这道题!还有,如果我照办了,你能原谅我吗?”
“解不出来,我可以努力,至于原谅不原谅你,那要看我的心情,还有你的表现了!现在,去,穿好衣服,一会儿脱给我看!”
这命令下的,若是平常,我是定然不会遵守的,可是因为我理亏在前,所以,也只能听命于他。
“好!”我低声说了一句。
他已经坐到写字台前去解题了。
我想了想苏真真说的,脱衣服的过程至少要三步,我穿好了内衣,然后外面是一件真丝的衬衣,再外面是意一件流苏的小坎肩,裤子,就是内裤和一条九分的牛仔裤,出去逛街都可以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