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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个月,我没见傅南衡,大概他也很忙,他也接了星通的项目了,而且,南衡手上在做的项目也很多。
那是一个五月份的晚上,星通的吴总要请我们吃饭,毕竟这个项目现在正是水深火热的阶段,我为了这个项目,天天晚上都睡不好,经常失眠,晚上步云又闹,所以,那段时间精力特别不济,而且晚上还常常做恶梦。
吴总也知道我们辛苦,所以,请我们全公司的人吃饭。
李悦儿说,“山珍海味都不为过,一定要把这些资本家剥削的血汗钱给吃回来!”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怎么听都觉得李悦儿这话说得有点儿不大对劲儿。
那天我不准备喝酒的,可是吴总这个人特别能劝酒,好像你不喝一口,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更对不起他这个甲方一样。
我心想,反正我公司的同事都在,他就一个孤家寡人,我喝醉了也无所谓的,所以,我就喝了两杯白酒,喝完了,肠子都悔清了,那个难受哦,好在李悦儿因为要照顾我,所以,喝得比较少,完完全全是当秘书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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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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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酒以后,我考虑到我不能这个样子回家,让步云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会吓到的,而且也会影响我的“慈母”形象。
所以,我让李悦儿给玲珑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去睡了,就去了玲珑家。
玲珑是富二代,他爸给他一个人买了一套房子,一个人住,所以,我去挺方便的。
晚上我吐得呀,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上午十一点了,可我还是觉得反胃,恶心。
我挺奇怪的,按理说昨天我吃的东西都吐干净了,胃里都空了,不可能呀。
李悦儿看我的状况也不对,说道,“你又怀上了?”
我恍然一惊,这种可能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真有可能是又怀上了啊!
上次在酒店,他没有来得及买避孕套,避孕套这种并不是很必须的东西,有的酒店里有自选,有的酒店里没有,我隐约记得那天――他没戴!
而且,我那种急迫的样子,他想戴也来不及啊!
我真是痛恨终生啊!
莫语妮为什么非要给我下什么春药?我真是恨死她了!
不戴套,受罪的终究是女人。
我去楼下买了试纸来试,竟然真的是中了!
可是,这个孩子是在我服了春药的情况下有的,而且,我昨天晚上还喝了那么多酒,喝酒最伤孩子了,孩子现在的大脑应该还没有发育吧,很有可能生下来是痴呆,我听人家说过,有个女人怀孕了,自己不知道喝酒了,就去打掉了,最关键的,步云现在还不到两岁,现在要孩子,真是最差的时机。
而且,我和他离婚了啊,离婚的女人要是怀了孕,在我们小城,早就搞得满城风雨臭大街了,好在北京人多,没有人会计较这些。
我心里烦乱不堪,可是我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办好,我想听听傅南衡是什么意见,我打他的手机,很奇怪的,竟然是叶宁馨接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现在都发展到了开始接他电话的地步了吗?
看起来两个人发展得挺好的。
“初欢啊,南衡他现在在睡觉,前段时间太累了,我想让他好好歇一歇。”她压着声音在说话。
本能的,我的眼泪就掉下来。
压着声音,是傅南衡就在她身边吧?
是一起睡的?
这才几日的功夫?
我愤而挂了电话,对着李悦儿说,“走,去医院!”
“不听听傅总的意见了,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呀!”李悦儿还在劝慰我,“现在你怀了孩子,我也劝你打掉的,你也知道,喝酒最伤孩子的大脑了,而且,你前段时间还那么累,这个孩子生出来肯定不健康!”
我点了点头,没说叶宁馨在傅南衡身边的事情,就径自去了医院。
因为我害怕将来落下什么妇科病,所以去的是最好的妇科私立医院。
这种医院一般人都很少的,所有的护士都穿着粉红色的制服,所以,即使是来流产的,也觉得很温馨。
我这一辈子,黑怕疼痛,害怕冰冷的器械进入自己的体内。
可是,没办法,我不想生一个不健康的孩子,都怪自己当时太大意了,事后只沉浸在春药的事件中,又忘了吃毓婷。
医生给我打了麻药,醒来的时候,我手上打着点滴,护士跟我说是消炎的。
李悦儿说她想给傅总打电话的,可是他的电话关机了。
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涩,现在打电话都开始嫌麻烦了。
我说,那就别打了,这个孩子,他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估计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了,
想起自己一个人在美国生步云,痛到死去活来,我难受,现在,我一个人在医院里流产,而他,佳人在侧。
或许一个人是什么命,其实是早就注定了的,比如我,就注定此生没有人和我分享这些疼痛的命。
想想,很心凉。
我在医院里住了三天,这三天,他没有打一个电话过来。
之后,我就出院了,不过整个人还是精神不济。
反正就是提不起来精神。
他给我打电话,是在我出院五天以后,因为想孩子了,所以让我带着孩子去他家。
他毕竟是孩子的爸爸,这个要求不过分,所以,我带着孩子去了。
苏阿姨给步云做了好多好吃的,他一直坐在沙发上,逗孩子玩,也不和我说话。
我挺尴尬的,坐立不安,很局促。
我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得罪他了。
步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爸爸,两个人玩得都挺开心的,把我晾在一边。
我站起身来,说道,“我工作室还有事儿,我下午或者是明天再来接孩子吧。”
刚刚走到门口的位置,后面就传来他的一句,“我前几日病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冷冷的声音。
啊?他病了吗?
前几日?
“是六月十二号那天吗?”我转过身子来问他。
他本来在抚摸步云的头发的,眸光抬起,转向我,“你对日子记得倒是挺清楚!既然这么清楚,为何不来?”
我苦笑一下,那天是我流产的日子,我记得当然清楚。
“我并不知道那天你病了!”我捏着自己的衣角说道,“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你说我才知道的,你什么病?还难受吗?”
他的神色略略缓了缓,“现在好了,急性阑尾炎,我让苏阿姨告诉你了,她没说?苏阿姨――”他朝着厨房的位置喊。
苏阿姨出来了,吃惊地说道,“孩子妈妈还不知道吗?不应该啊,叶小姐说她亲自通知的,我进病房门口的时候,她刚刚打完了电话,我说孩子妈妈也不会那么绝情,肯定是那个叶宁馨搞的鬼。”
“叶宁馨?”他低吟了一声。
苏阿姨“嗯”了一下,接着看了可怜兮兮的我一眼,还对着我使着了个眼色,我不明白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所以有些闷。
“我知道了,你晚上过来接孩子吧。”他说,说话的口气已经比先前好多了。
我“嗯”了一声,毕竟他先前病了,我也算是对病人客气点儿,可我刚才明明说的是“下午或者是明天”,他为什么非选“晚上”,三更半夜的,多么暧昧!
我开车,往工作室走,一边走一边想着,六月十二号的事儿,肯定是叶宁馨怕我知道了,去看傅南衡呗,所以选择不告诉我,而且,明明他在住院,却说他在睡觉,让我产生了那么大的误会。
还有苏阿姨刚才给我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我刚要拿出手机来问问她,忽然想到了,她大概是想让我炖个汤看看病人之类的,虽然他好了好几天了,可是我的心意一直都没有表示,是想让我表示心意的意思。
你我流了产,也没人给我炖汤,我找谁说理去啊?怎么没人向我表示表示啊?
关键,我流产了这件事儿,我还不知道怎么和傅南衡说。
正想着呢,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我妈,我妈说她现在准备去坐高铁了,四个小时就能到北京,让我去接她,她说这次来是因为玲珑的婆家,人家想结婚了,她也算是媒人,想让她来问问,玲珑想要哪些东西。